羅成說那四個人的事全搞定了,張茹直接進了監獄,要蹲三十年。其實羅成可以讓張茹蹲一輩子的,但他想了想,還是蹲三十年好點,等她出了監獄,來社會上繼續受苦。兩個小警察,徇私枉法,蹲監獄的時間和張茹一樣,都是三十年。只是他們比張茹慘了點,腿被打斷了。畢竟他們砸了警察招牌。

鄧筱雨,實際上是最慘的,她沒蹲監獄,但她確確實實是這四個人里最慘的一個!

鄧筱雨,她瘋了。

鄧筱雨每天都神神叨叨,反反覆復念著一句話----張梓健,一個臭屌絲,死屌絲,爛屌絲,你就是一輩子屌絲,你給姑奶奶我跪舔,都不配。

她還是不肯接受現實,她還是想把我當成以前那個一無是處的屌絲,她還想讓我去暗戀著她,每天都悄悄躲在角落裡觀望著她的背影。

她就是不想看見我好。

短短一個星期沒見,我聽羅成說,現在的鄧筱雨只有四十斤,都快瘦成個旗杆了,生活不能自理,幾乎大小便失禁。

她下輩子,只能在精神病里度過,所以,她才是最慘的。

聽到鄧筱雨的遭遇,我沒有大快人心的歡呼雀躍,有的只是安靜的回憶,回憶我上學時的灰暗時光。那時候的鄧筱雨,就好像我灰色世界裡的一個太陽,給了我光明,但她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有些人,遠遠的觀望就好,不要去破壞她的美好。鄧筱雨能有今天,我,有很大的責任。她是太陽高不可攀,可當時的我卻試圖靠近。

最後,我的心快被燙碎了,她,記住了我這個仰慕者後,就有了這幾天一系列所發生的事兒。

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能挽回了,我只能祝願她,後半生能過的好點。雖然我很清楚,我剛剛的祝願如同屁話,但,那卻是我由衷的祝願。

永別了,我的女神。

我讓唐家喜拿點錢給了鄧筱雨的家人,他的家庭條件一般,唯一的女兒瘋了,家庭,仿佛塌陷了似的。這點錢,希望能讓他們勉強過的快樂一點。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副市長今兒個給我打來電話,說市長想想請我去他家裡吃個飯。

市長請,我當然邀約了。只是,我和玉海市長還真的沒什麼交集呢,他為什麼請我?有可能是請我辦事,也有可能是鴻門宴。

當然,鴻門宴的幾率小了點,他要是想給我來個鴻門宴,那他真的是要作死了。

家宴的日期是三天後,副市長叫黎明,和我的關係真心不錯,上次我和馬天昊終極一戰的時候,他還當了見證人呢。

他提醒我,「梓健啊,市長雖然請的是家宴,但我看他臉色似乎看不出家宴的喜悅氣氛,就是那種平平淡淡的表情,你可得當心點,別說錯話得罪他了。你雖然不怕他,但關係鬧僵了確實不好。」

我點頭答應,說了聲謝謝。

三天後,黎明來接我,我叫上了烈源去赴宴。在我的身後,悄無聲息跟著二百個偽裝成普通老百姓的逆戰精英兄弟。

我性格多疑的很,只要是陌生人給我搭話,我都小心翼翼的。更別說這和我從來沒見過的市長呢。我只會對我自己的兄弟不懷疑,剩下的所有人,都懷疑。

在車上,黎明對我講,市長有兩個家,一個是在普通的住宅小區,還有一個則是在郊外山頂占地面積幾乎過千米的別墅山莊。

「咱們這是在去別墅山莊的路上,最近上面調查貪污腐敗調查的厲害,咱市長貪污腐敗程度估計你都會拙舌,他一般很少去別墅山莊,但為了你,他還是來了別墅,可見他對你的重視啊。」黎明拍著我的肩膀,就跟個大哥似的,對我講道,「只是,這三天來,市長表情還是平平淡淡的,我跟他談論起家宴的事情,他的都是表情平淡惜字如金對我講,讓我納悶的很啊,他平常挺愛笑的,畢竟貪污的錢多嘛,高興的做夢都笑。」

我不經意哦了一聲,裝作根本不放在心上。繼續跟黎明談笑風生。這黎明,以前對我說話挺橫的,現在對我說話溫柔的要命,真受不了。

市長的別墅莊園就在一座小山坡上,轎車非常的好上。

到了別墅門口,我張大了嘴巴,真他媽的豪華啊,一棟接一棟的別墅,幾百米的游泳池,綠油油的草坪上,一群妙齡女子在嬉戲,應該都是市長的玩物。草坪邊上,還有三四架直升飛機。我了個草,這市長真是吊的不能再吊了。

他的別墅莊園和我的逆戰總部比起來,我們的總部顯得卑賤了許多,他的別墅莊園,都能裝下三個我們逆戰總部。

想不到小小的玉海居然有此豪華的地方,哥們我以前真是孤陋寡聞了。

草坪上嬉戲的女孩們真的是太養眼了,我都不由得去張望一下。操,真幾把的嫩啊,那群女孩們的皮膚嫩的都能掐出水來,看樣個個都不超過二十歲。市長真會享受,對洩慾工具要求都這麼高,吾等佩服啊。

我不僅問了一聲黎明,「你的家也有這麼豪華?」

黎明苦逼一笑,「豪華個蛋啊,錢都被這個傻逼市長貪污了,到我們這邊沒多少了,我也就有十幾套房子吧。」

進了別墅,一個觀光車緩緩開來,司機作出『請』的手勢,示意我們上車。

我們三人上了車,一邊吹著山上徐徐的風,一邊欣賞別墅里的一切。

其實讓眼睛大飽眼福的不是這些建築,而是草坪里的那群美女。我和烈源很默契的欣賞美女,黎明狠狠拉了我們兩人一下,「別亂看,這裡什麼都能看,唯獨這群小娘們,不能看!市長非常討厭別人看他的女人,他認為,別人男人只要看他的女人一眼,他的女人就不能懷孕了。」

「我操,有那麼邪乎嗎?是他自己不會生吧?」我問了聲。

黎明快速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撇了撇前面開車司機,對我輕聲講,「操,你可別亂說話!隔牆有耳。」

市長請我吃飯,我無感。但見到別墅的豪華,我自然而然萌生一股子憤怒,這個狗逼也太能貪了,所以我直言不諱的說出了侮辱市長的話。

「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啊?」我用嘴型對黎明講。

黎明點了點頭,默認。

報應,真是報應,貪污太多,老天都看不過去了,讓他後繼無人,看他貪污的那些錢最後留給誰。

黎明趴在我耳朵邊,輕聲滴滴喃喃,「不瞞你說,市長到現在還沒一個孩子呢。市長原配死的早,就留給他一個小男孩。可能是老天報應吧,那男孩在七歲的時候就夭折了,從此市長再也沒有孩子。他也去檢查過了,身體沒事,該勃的勃,可就是生不了孩子。為此,他四處尋醫,但都是一無所獲。最後他都快瘋了,魔怔了,眼瞅馬上要五十了,那下面玩意快不行了,他得抓緊時間生個孩子。他自己瞎雞巴的鑽研,把每天做造人事兒規定個具體時間,找和他一起造人對象,也都是年紀小的,還不能讓別人男人看他的女人一眼,生怕生不出孩子。反正他都快入魔了。」

聊著聊著,很快就到了市長所在的最大別墅門口。

我們三人下了車,兩個門衛打開了別墅鑲嵌鑽石邊的大門,裡面豪華景象映入眼帘。

一個較為威嚴,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在映入眼帘桌子旁,等待著我們。

他就是我們玉海省的白道之王,玉海的市長。

至於他叫什麼鳥名,我還真不知道,我也懶的問黎明。

烈源全身戒備,我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生怕這個傻逼市長給我們來點意想不到的『驚喜』。

「張梓健先生,來,坐。」市長給我拉開個凳子。

看樣應該沒什麼危險,市長只是單純的想請我吃飯而已……畢竟哥們我和元日無怨近日無仇。

我步伐邁的很慢,向市長身邊走去。

剛邁進大廳三四步,我和烈源不禁的對視一眼……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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