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五彩大公雞,是被吳邪怎麼找來的?

自打我出生到現在,我還真沒見過這樣變異的公雞呢,不光是我,我想我身後的那群兄弟也是同樣如此。這種公雞幾乎是幾百萬,甚至幾千萬公雞里,才有這麼一隻。

噼里啪啦如同下餃子的槍聲響徹的我耳邊,對面雖然人多,但絕對沒我們打的猛。因為他們剛剛都見識到了鬼,被嚇的不輕,根本沒進入狀態。

但他們人幾乎是我們的兩倍,我們想衝進去抓住吳邪,是非常難的。

一架直升飛機從我們頭頂飛過,落在了張春輝的別墅院子裡。

眼瞅著吳邪就要上飛機了,我大喊一聲,「兄弟們都加把勁,我們真的沒多少時間了!幾分鐘後,一定要衝進去抓到吳邪!吳邪不除,我們難以安寧!」

我的話沒起多大作用,兩軍對峙,沒有萬全把握,誰都不敢貿然衝出去。所以,逆戰兄弟在聽到我的話後除了打的更猛了些後,就再也沒什麼效果了。

對面劉軻賽的人被打倒了不少,他們大部分人都依靠別墅里的牆壁,小型建築當掩體,但由於我們的槍勢過猛,有幾個劉軻賽小弟往後退了不少。

此時別墅里的飛機已經安全著陸,傻子扛著一麻袋的珠寶,現金率先上了飛機,吳邪洋洋得意的看著我們,又看了看一隻矗立在晚風中凌亂的張春輝,「老夫我可走了,這次,他媽的賺大發了!哦對了,劉軻賽,你小子給老子好好的打,爭取把張梓健這群狗崽子們全給滅了,如果滅不了,那我就叫張春輝媳婦蔡美玉掐死你,咬死你,叉死你!」

有了吳邪的話,劉軻賽更加把勁了,原本後退的小弟又被他一嗓子也喊回去了,「聽見飛機上吳大師說什麼了?不滅了張梓健他們,咱們就得死!麻溜的給我衝上去,干!」

眼睜睜看著吳邪飛走,我卻無能為力,別提有多著急了。

飛機緩緩起飛,最後消失出了我的視線。

而我們這邊,則還在持續著槍戰。

「媽的,張春輝,張春輝,你快叫劉軻賽停手,蔡美玉是鬼,她傷不了你,你怕個錘子啊怕!

」我想喊醒張春輝。

張春輝根本沒理我,繼續凌亂著,嘴巴里嘟囔著,「怕,怕……我就是怕……」

十幾分鐘後,蔡美玉看了眼張春輝後,走了。

吳邪走後,其實蔡美玉就應該走了,停頓那十幾分鐘,她似乎是在想著生前和張春輝的過往,臨走最後一眼,意味深長。

蔡美玉走了,戰鬥才停止。

張春輝不讓劉軻賽和我們打了,我趕忙吩咐王志鵬,讓他領人去追吳邪。

王志鵬領著小弟上了車,朝著吳邪逃走的方向追去,我則領著人進了張春輝的別墅。

張春輝問劉軻賽,「你敢去吳邪那,把我的所有錢要回來嗎?」

劉軻賽搖頭,「不敢,不敢,我真的不敢。」

張春輝嘆了口氣,那些錢,那些珠寶,可是他半生的心血啊,最後,張春輝把目光投向了我,「對不起,張梓健。我真是賤啊,已經知道吳邪是這樣的人,但我還是把他找來,引火燒身,而且還和你結下了仇。如果你剛剛衝進來,那估計吳邪就會被擒住。可鬼就在我身邊,你說他不殺我,但我也怕啊。現在只有你敢對付吳邪,你願意去幫我把我的珠寶和錢全要回嗎?」

我抱著肩膀,「對,你對你自己的形容很恰當,你真的很賤。我可以幫你,但你也要配合我,你現給我叫個飛機,去前面接一下王志鵬。還有,我問你個問題,那個五彩大公雞,是怎麼來的?」

「買來的啊。」張春輝回答。

我皺眉,「怎麼買的?說具體點,要知道,這種五彩的公雞可是很少見。」

張春輝哦了一聲,回答,「昨天我發動了我的所有人,和我能調動的所有關係,在全省大範圍的尋找起這種公雞來了。最後得知,南陽市的一個漁民村裡,有個漁民,就養了這一隻大公雞。正如你說的,這種公雞很少見,所以那個漁民非常喜歡這個公雞。無論我們開多麼高的價錢,他都不賣。最後我手下急了,揍了他一頓,抱走了公雞,一分錢沒給他,就走了。」

我臉上的表情,隨著張春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邊一邊變化著,最後變化成了非常非常難看的臉色。

我眼神空洞,踉踉蹌蹌的往後退。

搶走五彩大公雞,打了公雞主人漁民,公雞被殺,一直耿耿於懷的漁民,會做出什麼事兒呢?大膽的猜測一下,估計漁民會照常生活,但卻一直難以咽下這口惡氣,一次出海,船觸礁,他枉死。

一環扣一環,一環扣一環啊!如果事情真按照我所想的步驟進行,那至陰至陽的四者就出現三個了!

這仿佛就是命,命該如此啊。郝學彬當年欠下何沐父母的債,早晚要還。而我誤打誤撞遇見何沐父母棺材的時候,就已經到了要還債的倒計時。

我現在能做什麼,與天斗,與地斗,篡改命運嗎?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改變,但總要試一試。

我喊了聲馬頓,馬頓看我,等待我的吩咐。

「你現在就去那個小漁村,去尋找五彩公雞的主人,也就是那個漁民。看看他在幹嘛,現在大半夜,他應該不會下海。記住,就算你死,也別讓他下海。」我表情異常的凝重。

馬頓對我點頭,「梓健哥你放心,這事絕對給你辦穩妥。」

說完,馬頓去詢問了張春輝幾聲,問一問那個漁民家的具體位置後,領著小弟去了小漁村。

我領著逆戰兄弟,則準備連夜回玉海。

現在早就過十二點了,我們不能在待太久,何沐說我的身份特殊,也頂多能多撐一兩個小時,而不是撐一夜。

張春輝還不想讓我走,他說他怕。

我懶的看他一眼,我真是對他厭倦死了。不過臨走的時候,我倒是多看了劉軻賽一眼。這個傢伙,我早晚要搞他!

回到別墅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這一夜有驚無險。

我給馬頓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小漁村的情況,找到那個漁民了嗎?

馬頓那邊風聲很大,而且還有海水怕打著沙灘的聲音,他回答,「漁民的家是找到了,但沒那個漁民,只有他一個八歲大女兒。他女兒說,他出海了。我擦他媽的,你說這個漁民是不是精神病,大晚上出海,他不怕晚上風大淹死他個狗日的啊。我當時就罵起那個漁民了,他女兒說他爹今兒個心情不好,說想出海散散心。哎,我現在在海邊呢,找了兩個漁船,一會下海找找他去。」

我手裡的手機,險些掉在地上。

該來的還是來了,漁民今晚必死在海里!但我還是傻傻的,抱著樂觀的情緒對馬頓講,「告訴下海的兄弟小心點,晚上風大危險。不過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找到那漁民,聽見了嗎?」

「穩妥,絕對給你辦好!」馬頓對我下著保證。

第二天一大早,領著人,我也去了那個小漁村。

這些事,我都沒告訴何沐。我怕她為我操心,畢竟就算三者都應驗了,還有老虎肉那一個沒應驗呢,怕啥,樂觀點。

一晚上,馬頓都沒給我打電話,我好想給他打電話,但卻不敢打,怕得知漁民已經死了的消息。

到了小漁村的海邊,我看見海邊此時正匯聚著一群人。

有漁民,也有馬頓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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