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酸溜溜的。

我父母在一個月前就被我送到南區那邊去了,我在那給他們買了套房子。

逆戰總部亂糟糟的,時不時發生個槍戰,殺個人什麼的,我父母承受不了,我承認,我當初把父母接到逆戰總部住,我真是燒壞腦殼了。

「爸,我問個事,咱有沒有姓常的親戚?」我詢問著父親。

父母沉默了一會,接著很鄭重對我講,「小健啊,你沒事吧?最近是不是遇見啥煩心事了?」

我一愣,「沒什麼事啊?咋了?」

「咱家就那點親戚,你還不知道嗎?哪裡有姓常的,是不是壓力大,胡思亂想了?壓力大就多休息休息。」父親對我念叨著。

我苦笑一下,確實,我們家的親戚,根本沒姓常的。不過,我還是心中充滿許多疑惑,「會不會是我娘那邊的親戚?」

「你娘那邊也不可能,我跟她結婚這麼多年了,還真沒聽說過她有個姓常的親戚。」父親否決著我。

我的心舒坦不少,既然武藤一佐不是我家親戚,那我可以大手大腳的對付他了,就算是我家的親戚,他要是對我有什麼歪念頭,或者來海東打什麼鬼主意的話,我也會毫不留情的幹掉他。

打算和父親聊兩句就掛掉電話,卻沒想到在這個時間,母親搶過了我父親手中的電話,問我,「你問這個做啥子?」

「難道,咱真有個姓常親戚?」我難以置信的問。

母親沉默,似乎在等我回答她的問話。

我實話實說,「最近海東來了一個從日本回國的中年人,他自稱是咱的親戚,他兒子姓常,我卻不知道他全名叫什麼,只知道他日本名叫武藤一佐。」

母親在對面電話里顯然炸開鍋了,「張梓健,你不要和那個王八蛋接觸,聽到沒,要不然回家,俺打斷你的腿!還給自己起了個日本名,還武藤?真是一個大賣國賊,臭賣國賊。」

顯然,這個武藤一佐還真是我家的親戚!

「娘,武藤一佐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不是俺親戚,他是日本人!這個你不要問,你告訴他,讓他的兒子也叫日本名字吧,可別叫這個名兒了,別給老常家丟臉!」母親繼續在電話里吼叫著。

我母親姓徐,長相不是很好看,但卻溫柔的很,從小,她很少打過我,第一次見她如此憤怒,我還真有些受不了。同樣,我也能感覺到,母親對武藤一佐恨之入骨。武藤一佐本姓,姓常,顯然和母親的親戚關係不是很直接,但是母親為何如此恨武藤一佐呢,就好像這個武藤一佐就是她非常親的親戚似的。

猛然間,母親似乎感覺說錯了話了,「你可別和武藤一佐那個王八蛋繼續攙和了,別管他,他回國愛咋咋地,咱別攙和,惡人自有天收。」

「那你說,這個武藤一佐回國禍國殃民來了,我有能力制止,我能不管嗎?」

母親沉默了。

我繼續講,「母親,你就講實話吧,這個武藤一佐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還有,他回國來,想幹什麼呢?」

「他這個賣國賊能幹啥?倒賣祖宗的東西唄,賣給小鬼子,他賺一筆中間價唄,以前他就是這麼乾的,狗改不了吃屎,你瞧好吧,他這次回來估計瞄上了哪兒的寶貝。他是俺啥親戚你就白管了,你要是抓到他了,宰了他這個狗日的就行!」一向溫柔的母親說出了我頭一次聽到如此狠的話來,我汗顏。

之後,母親又提醒了我好幾遍,千萬別和那個武藤一佐過多接觸,殺了就行。這話說了不下三四遍,我母親就是一個嘮叨的人,她和我打電話要是不嘮叨,我還不自在呢。

回到別墅,我叫來了唐家喜。

「大哥,我把陳夕璐家的地址給你,你叫幾個身手矯健的兄弟去監視她們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她們每天去那個地方,也就是武藤一佐的家,你一定要讓監視她們的兄弟記得清清楚楚。記住地址後,我們好一擁而上的端掉他們的家。直接讓他們死在這!」

「兄弟你放心!「唐家喜很乾脆的一句話,拿著我給他寫著陳夕璐家地址的紙,走了。

一個小時後,唐家喜表情糾結的回來了。

我一看這表情,就猜到出事了。

「咋了,大哥?」我問著。

「操,剛剛那幾個兄弟去了陳夕璐的家,可你猜怎麼著?她們家租出去了,陳夕璐和杜紫衣搬走了!」

我心裡思緒萬千,媽蛋這是咋回事?

難道是我想錯了,杜紫衣追求武藤一佐,陳夕璐追求常魯波,杜紫衣不是為了接近武藤一佐,而是和武藤一佐合作?

他們兩個人合作,為了讓合作關係更加牢固,所以杜紫衣把自己給了武藤一佐,又讓自己的女兒給了常魯波?

合作什麼呢?難道合作怎麼倒賣老祖宗留下的東西?

很有可能,但我總感覺杜紫衣有什麼難言之隱,況且,她要真是利慾薰心的要和武藤一佐一起倒賣祖宗留下東西,那陳夕璐也會阻止,而不是心甘情願的聽從她的命令,去追求常魯波。

「繼續找找看吧大哥,打聽打聽杜紫衣鄰居,問問她去了哪裡,我想應該會打聽到的。」

唐家喜對我點頭,「我已經叫人去打聽了,丐幫那邊也出動了,在咱海東省,可沒咱找不到的人!」

一天,就這樣又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第二天,沒有杜紫衣,陳夕璐母女的消息。

今天,我過的不是很輕鬆。明天,就是收服何沐父母的日子了,我緊張。

下午我去找了何沐,「明天那九個道士就來了,你打算怎麼讓我出血,來引出你的父母?」

何沐守口如瓶,「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知道那麼多不好,怕你害怕。」

我抖了抖,估計明天何沐會讓我大出血。

我最近沉默寡言,也不知道和何沐說點啥好,問完這話我就想回去睡覺,何沐喊住了我,「陳夕璐這幾天怎麼樣了?」

事情,原封不動的全告訴了她,包括我有一個親戚叫武藤一佐的事,也說了。

何沐沉默不語。

我自顧自走出了她的房間,還能幹嘛去?回去睡覺唄。

一夜,轉瞬即逝。

第二天一早,那九個道士就來了。

我下樓和那九個道士打著招呼,「道長好啊。」

九個道士對我微微行禮,我問他們,「道長打算今天什麼時候做法?」

「晚十二點,那個時候陰氣最重,陰氣重,怨氣也就重。那個時候,這位女施主的父母會實力增加不少,這個時候你再放出血示弱,那麼他們一定會來。」站在最前面那個白鬍子老道說著,

我微微點著頭,分析的挺有道理的。

但這個道長說的是,我放血示弱,而不是放出點血!我了個草,今晚我要血流成河嗎?

「不過。」道士又說了一句話,他白色的眉毛微微皺起,「雖然計劃的很周密,但難免不會出現變數。我最擔心有兩個變數,一,那九十九個男人里有不是處男的男人。二,我擔心見到殭屍,他們會跑,只要跑一個,陣法就完全發揮不了作用,那兩具殭屍的怨氣極其的大,到時候誰也制服不了,我們只有等死。」

擔心的很有道理,我轉身就跑向逆戰兄弟所在的宿舍,把那九十九個處男喊了出來。

他們有的還沒睡醒呢,迷迷糊糊的看著我。

「你們都是處男嗎?千萬別騙人,會出大事的!」我不厭其煩磨嘰了一下。

這處男可真不好辨認,不像出女。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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