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突然間結束,是很多人都沒有料想到的發展。

尤其是彩打敗對手那突如其來的一招攻擊,更是讓人神色不停的變化,露出異樣的情緒來。

眾人在開始計劃,如果換做是自己,硬吃那一招,還能夠多站穩在舞台上面嗎?

就連體積變大後的丁次,都被那一擊直接轟飛出去,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

「哼,這傢伙挺厲害的嘛。「

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副輕鬆寫意的樣子,但勘九郎眼中已經認真起來,露出濃烈無比的忌憚之色。

直接告訴他,硬吃那樣的攻擊,哪怕是他引以為傲的傀儡人偶,也會在瞬間內落敗,變成一堆無用的廢品。

這樣的攻擊,已經嚴重超出他能夠承受的範圍了。

「想不到鬼之國的下忍中,還有這樣的傢伙。恐怕只有我愛羅能夠對付他了。「

手鞠也是皺了皺眉頭。

老實說,她也被彩的那招重擊給嚇到了。

換作自己上場,下場也未必能夠比那名木葉忍者好到哪裡去,頂多可以多支撐一會兒,然後迅速潰敗下來。

不僅是力量,速度也很驚人。是她十分討厭的,擁有恐怖近戰能力的忍者。

「只能說是虎父無犬子吧。遇上他的時候,還是小心為妙。「

馬基作為手鞠三人的指導上忍,同樣給出了這樣的評價,神情微微凝重。

如此可怕的攻擊,哪怕是他這個上忍,也不能夠無視。

不如說,凡是和日向一族柔拳掛鉤的東西,都不可能無視。

這一族的柔拳,都是以進攻對手身體內部為主要目的,而非著重於表面上的傷害。

那名被打飛出去的木葉下忍,在馬基看來,外表的傷勢只是其次,真正讓他倒地不起,昏死的過去的原因,很可能是身體內部遭到了重創,不堪承受那種壓力,才變成這種樣子。

在鬼島上忍宣布了結果後,彩像下來時一樣,不慌不忙的朝著瞭望台上走去。在行走的過程中,他朝母親綾音那裡看了一眼,發現了母親對自己投以讚許與滿意的神情,彩心中微微一喜,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走路,沒有讓外人察覺到他的情緒來。

「乾得不錯,這下子可以好好震懾一下其他國家的忍者了。「

對返回的彩,飛鳥笑著說道。

「是對手的起手式太長了,如果他能夠在熟練那種秘術,說不定真的會出現一些波折。「

彩開口回應。

秋道一族的倍化術很特殊,尤其是提煉出陽屬性查克拉後,身體的硬度會直線上升,並且擁有極強的抗打擊能力。

但也意味著,想要凝練如此龐大的陽屬性查克拉,本身就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根本不是下忍可以做到的。

如果丁次能夠多更熟練的使用倍化術,在短時間內完成倍化的前奏,那麼,彩相信戰鬥自己不會那麼輕鬆結束。

秋道一族的倍化術,可不僅僅是簡單的增加體積這麼簡單。

倒在觀眾席大坑中的丁次,身體正在不斷的縮小,被鬼之國的醫療忍者用擔架抬了下去,前往會館的醫療室之中,進行治療。

「真是糟糕,這下子我們小隊只剩下我一個人上場了。「

鹿丸抱著頭有點悲觀的說道。

不僅如此,上場的井野和丁次全部都被對手擊敗,失去了參加正式賽的資格。

如果連他也被淘汰掉的話,就意味著阿斯瑪小隊,在這場中忍考試中全軍覆沒。

之前他想著,自己所在的小隊再怎麼樣,也應該會有一個人晉級。

而晉級的人選,在他眼裡,一直認為是丁次。

在他們三人中,丁次的戰鬥力最高,常常擔任小隊中的攻擊手。

井野心轉身之術和他目前掌握住的影子模仿術,都存在一些限制,那就是不容易命中對手。

而且,即使命中敵人身體之後,也未必能夠乾脆利落的解決對手。

因為奈良一族那些讓影子具有實體攻擊能力的秘術,自己還未掌握住。

早知道如此,就不該偷懶的…鹿丸心中直嘆氣有著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感覺,不過現在臨時抱佛腳已經來不及了。

阿斯瑪小隊只剩下他一人,希望到時候匹配到一個相對輕鬆的對手吧。

如果運氣實在太差,匹配到砂隱村的葫蘆娃,還有鬼之國的那個能力詭異的巫女,還是直接棄權好了。

這兩個怪物,感覺即使用盡各種戰術,也不可能打贏。

因為硬實力差距太大了,導致再怎麼精妙的戰術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沒想到用烤肉也沒辦法讓丁次贏下比賽,鹿丸,接下來就看你了。「

阿斯瑪抽了口煙,對陷入悲觀狀態下的鹿丸鼓勵道。

「喂,阿斯瑪,別把這麼沉重的任務,壓到我的頭上啊。我還是等明年吧。」

看到直接選擇躺平的鹿丸,阿斯瑪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今年的中忍考試還未結束,就想著明年再開始補考…這也太有點悲觀主義了吧?

「阿斯瑪,看來你調教的學生,不怎麼行呢。「

上忍夕日紅聽到了鹿丸的這番話,對阿斯瑪打趣起來。

阿斯瑪繼續抽煙,不知道為何,看向鹿丸的眼神頓時不滿起來。

你自己泡不到妞,關我什麼事?鹿丸看著阿斯瑪那略微責備的眼神,心裡吐槽起來,但沒敢放在嘴上說。

在小隊中,他比起丁次和井野,和阿斯瑪的關係最為親近。

因為阿斯瑪不僅是個煙鬼,還是個下棋愛好者,經常拉著他一起下棋。

對於阿斯瑪的事情,他目前知道的更多一些。

畢竟對方也是二十大幾的年齡了,再不考慮找人生另一半的話,就要變成沒人要的老男人了。

而阿斯瑪想要下手的目標,很明顯是這位年輕貌美,能力又很出眾的夕日紅上忍。

因為上忍之中,女性上忍本就是稀缺資源,尤其是年輕貌美這一點,更是屬於其中的加分項。

「鹿丸,你要是輸掉比賽的話,回去之後,我會對你們每一周的訓練量,進行調整,改為原先的三倍。"

阿斯瑪平淡無奇的說出這句話。

鹿丸用驚悚的目光看向阿斯瑪,三倍於之前的訓練量?

這傢伙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

之前不還是鼓勵他們釋放自己的天性,訓練的事情,隨便湊合一下,只要能合格通過就行了嗎?

這麼認真起來的阿斯瑪,鹿丸不得不感嘆這就是愛情的魅力。

但一想到為此受傷的是自己,鹿丸就心情變得鬱悶了。

陷入愛河中的女人不可理喻,陷入愛河中的男人也同樣不可理喻。

「比起這個,我覺得兩位還是看一下接下來參戰的選手比較好哦。

卡卡西的聲音介入進來,替鹿丸暫時解了圍。

聽到卡卡西的話語,阿斯瑪等人才將目光放在電子螢幕上。

只見電子螢幕上,顯現出新的對決者名字一日向雛田(木葉)一響霧枝(鬼)

看到這一幕,紅的眼睛微微瞪大。

「雛田…"

她朝雛田看去,擔憂已經快要溢出眼睛。

「該你上場了,雛田。「

牙大大咧咧的對雛田說道。

一直保持沉默的志乃也開口說道:「小心點,雛田,我的蟲子告訴我,對手的實力很可怕。「

其實志乃想說,如果實在不行,最好是投降。

但是想到雛田那外柔內剛的性格,這麼說,反而會傷害到她的自尊心,只好這樣委婉的表示對手實力很強,即使輸掉也不丟臉。

「嗯,我知道了。「

雛田聲音輕柔的說道。

「小心點,力所不及之時,就趕緊認輸。「

在雛田即便向下走的時候,寧次的聲音傳來,聽上去很是嚴格。

「寧次哥哥…「

雛田怔然的看向寧次。

「喂,你這傢伙說什麼呢?是在看不起雛田嗎?虧你還是雛田的堂兄。「

牙頓時有點不能忍了,聽到寧次似乎在暗示雛田快一點投降,頓時怒視著寧次。

「我不僅僅是雛田大人的堂兄,也同樣是分家的一員。我只是在以分家的方式,來保護雛田大人而已。」

寧次對於牙的憤怒能夠理解,但是理解歸理解,犧牲自己,保護雛田,這也是家族所給的任務。

雖然他也在糾結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但是綜合考慮之下,他認為雛田儘快投降,是一件好事。

「搞什麼啊,牙說的一點都不錯,身為兄長,怎麼能讓自己的妹妹投降呢?你也太沒品了吧。「

對於寧次的勸阻,鳴人似乎也有點不能夠接受,支持了牙的觀點。

儘管平時兩人不怎麼對付,但這一刻,反而互相認同起來。

雖然牙也希望雛田不受到傷害,但是他知道勸告雛田投降,會對雛田的自尊心造成巨大的打擊。這是身為同伴的他,所不能夠坐視不管的。

「這不是有品沒品的事情…這是分家的職責。算了,對於你這種人,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理解的吧。」

寧次看了鳴人一眼,這樣說道。

「你都沒說,你怎麼知道我不可能理解?「

鳴人怒氣上涌,他最討厭這種故作高深的人。

明明什麼都沒說,也不進行解釋,還要別人認同,讓鳴人十分不爽。

「因為你的一根筋表現,讓我無法相信你的大腦能夠思考這麼複雜的事情。」

寧次實話實說。

雖然他在雛田面前,需要保持兄長的關懷,以及下屬的謙卑。

但在外人面前,他並不需要如此。

鳴人聽到寧次這句話,血壓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直接升高了。

如果不是礙於場合,他一定要上去和寧次大戰三百回合,好好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

「雛田,不要聽他的,這傢伙就讓他抱著自我的臆想丟在一旁就好了,你心中有什麼想法直接去做就好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行的!「

對於鳴人投視過來的鼓勵目光,維田臉色微微一紅,隨即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那麼,我下去了,鳴人君。「

說著,雛田深呼了一口氣,臉色恢復了平靜,朝著下方的舞台走去。

「你還真是喜歡多管閒事,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讓雛田大人遍體鱗傷嗎?「

寧次的語氣中透露著一股怒火。

又沒有戰鬥過,你怎麼知道雛田一定不行呢?說到底,你根本一點都不了解雛田吧。」

鳴人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不,我很理解雛田大人的性子。正因為這樣,我才不希望她因為這些無所謂的事情而受傷,反正為她賣命的人有一大堆,我也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寧次是帶著很深的怨氣的。

這種怨氣不是對鳴人,而是對宗家,還有對於分家,同樣也有怨氣。

被註定的人生,讓寧次頭一次對於自己的未來,產生了迷茫的心理。

像是機器一樣履行程序化的人生,這絕非是他本來的意願。

宗家與分家,本該生而平等。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為什麼你非要為雛田賣命不可?而且,你不是雛田的兄長嗎,為什麼要叫雛田大人?」

鳴人奇怪這一點。

明明是雛田的兄長,卻要叫雛田為大人』,總覺得這裡面的關係有點怪異。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多問了。「

寧次冷哼一聲,沒有向外人揭示傷疤的必要。

就在這時,他仿佛感受到了什麼,有一道陌生的視線在盯著自己。

他轉過頭,朝著對面的觀眾席看去。

發現看向自己這邊的是一名年紀大約二十上下的年輕女子。

穿著白自色的衣服,傳統的公主切髮型,以及搭配自色的眼睛,很有日向一族傳統女性的形象。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對方好像在觀察自己,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便是證明。

她是誰?

寧次產生了這個疑問。

他的印象中,並沒有關於這個女人的一切。

隨即想到日向一族過去存在一些背叛了家族的叛徒,來到鬼之國落戶,並逐步安穩下來。

是其中一人嗎?

但是外表似乎有點年輕過頭了。

凱老師,那個女人是誰?「

寧次隱晦的向凱問道。

凱摸了摸下巴,回答道:「我想你之前返回族裡,已經對過去日向一族發生的叛逃事情有所了解了。

雖然有點不可思議,她的外貌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太多明顯的變化,但你應該聽說過她的名字一她就是日向綾音。「

作為和他老師宇智波疏璃同輩的女性忍者,而且同樣也是出身豪門的天才上忍,凱對此還是知道一些內幕的,儘管知道的東西並不是很多。

因為那起叛逃事件造成的影響實在太大,直接影響到木葉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的格局,即便是他這樣的上忍,也對此諱莫如深,平時在村子裡不方便交談。

有點年頭的木葉忍者都對此感到不陌生,只有新生代的忍者,才會對此一無所知。

是她!

寧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他一直沒往這件事上聯想因為根據他所獲得的信息,日向綾音在叛逃木葉的時候,已經接近二十歲了。

如今十七年過去,對方應該有三十六七的年紀…寧次怎麼也想不到,外表如此年輕的女子,會是一個內在三十多歲的女人。

"宗家的大小姐看來戰鬥很快就可以結束掉。」

在觀眾席上,綾音收回了注視寧次的目光,轉而看向場地上,即將展開對決的兩名少女。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雛田不看好的意味。

「確實,對於掌握了三種降神之術的巫女來說,即便是白眼也不好應對。「

哪怕是宗家的白眼,白石也給予了否定。

任何血繼限界的能力,都是依賴於使用者。

相同的血繼限界,放在不同之人的手裡,也會發揮出不同的力量。

他看得出,雛田的自眼能力,還是過於稚嫩。

用這種半吊子的白眼,是很難打敗使用降神之術的巫女的。

不同於查克拉的體系,巫女的根源在主脈巫女上。

主脈的巫女擁有扭轉時空的力量,既能夠預知未來,也能夠使用龐大的巫力,在一定範圍內,使得時空倒流。

囚禁魔物魍魎的力量,便是來自於此,將其放逐到時空的盡頭,那是凡類生命所無法觸及的領域分脈的巫女雖然沒有主脈巫女,那樣可以掌握時空,但同樣也參悟了很多不同的巫術。

比如降神之術。

儘管這種降神之術,並不是將真正的神靈召喚而來,加持自身,而是將過去歷代巫女們鎮壓的種種魔物,將其凈化的部分,用巫術通靈,加持到自身上,使用魔物的能力進行戰鬥。

能夠多使用兩種降神之術的巫女十分罕見,大多數巫女,只能使用單一的降神之術。

像響霧枝這樣,同時掌握三種降神資質的巫女,是非常罕見的。

加上對方似乎對於戰鬥十分熱衷,屬於武料斗派的巫女代表人物,目前正服務于軍方,作為臨時替補人員,加入到這場考試之中。

舞台上,兩名少女面對面站立。

和神經緊張的雛田不同,名為響霧枝的巫女,面容卻十分平靜,但也正因為這種平靜,反而讓人感到害怕。

雙目緊閉,如果不是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始終鎖定著自己,雛田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瞎子了。

「兩位,請開始吧。」

鬼島上忍看到兩名少女準備就緒,便宣布第四回合的戰鬥正式開始。

雛田毫不猶豫開啟的白眼,眼睛旁邊的青筋凸起,用凌厲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巫女。

雖然她知道大部分人都對自己這場戰鬥不看好,但是她不想要在這裡放棄。

有時候她也很美慕鳴人那種有什麼話就直接說的性格,並且想要成為那樣的人可是,自己無論怎麼做,似乎都只會讓人失望。

族裡的長輩,家裡的父親,也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嚴格,就好像對自己徹底失望了一樣。

鳴人君,寧次哥哥,牙,志乃,紅老師他們都在看著我,我不能夠輸!雛田心中堅定了想法,下定決心想要打贏這場戰鬥。

對於雛田內心複雜的經歷鬥爭,作為對手的霧枝,自然是不了解的。

巫女雖然都或多或少具有感知人心的能力,但是她並不擅長這種巫術。

她的巫術都是進攻型,是屬於戰鬥特化類型的巫術。

「不攻來嗎?「

雛田輕聲問道。

看到霧枝站在原地不動,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安靜的氛圍之中,讓維田有點融合不進去的感覺。

雛田猶豫了一下,既然對手不打算先手進攻,那麼,就讓她來進攻好了。

這段時間她已經認真修煉過了,即使對手後發制人,她也有能力反擊回去。

想到這裡,雛田輕喝一聲,朝著霧枝飛奔而來,迅猛的揮出一掌,打向霧枝的胸口。

掌心快要接觸到霧枝的身體時,一股荒蕪而腐朽的氣息從霧枝的體內散發而出。

漆黑粗壯的影子從霧枝白色寬鬆的長袖中飛馳而出,像是長蛇一樣纏繞住了即將進攻到她身體的雛田手掌,緊緊纏住雛田的手腕不放。

"!?"

這突然出現的漆黑長影,將雛田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發現這是一根軟乎乎的黑色觸手,觸手上還有凹凸不平的吸盤,就好像是章魚的觸手,上面還分泌著透明的黏液。

濕滑的透明黏液塗抹在她的手腕上,雛田頓時感到那條手臂使不出力氣,凝聚在掌心的查克拉,也被什麼東西給吞噬了一樣。

雛田一驚。

另一隻手迅速打向觸手。

嗖!

只見從霧枝的紅色裙下,黏糊糊閃爍著黑色亮澤的觸手,和從自色長袖中延伸出的觸手一樣,向雛田的另一隻手纏繞過去。

「回天!「

提前留了個心眼的雛田,快速躲過,並且不假思索的將查克拉再次分布開來,帶動身體轉動。

原地中留下一個小型的土坑,霧枝向後一跳,帶著從袖口和裙下延伸出來的觸手,撤離了雛田的攻擊範圍。

"女人…查克拉美味」

霧枝硫磕絆絆從嘴裡吐出這句話,白凈的面容上,出現一抹淡淡的暈紅。

於是,更多的觸手從她的白色長袖與紅色下裙下暴露出來,宛如群魔亂舞,似是擁有無數條尾巴一樣,在那裡瘋狂舞動。

那張牙舞爪,聖潔與污穢合為一體的姿態,給雛田造成了巨大的視覺衝擊。

這是什麼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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