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聽從指揮,各自戴上空投下來的口罩,一些發病的警察裹著床單在咳嗽,但都呆在原地等待救援,儘管依然恐慌,現在至少有了一絲希望,比剛開始安靜了許多。

那龍多和黎氏祖亮從大樓里開著電動推車出來,黎氏祖亮先把車開到離大門最近的一個警察身邊,將車身放低說:「警察先生,請你爬上車,我們送你進去治療。」警察爬上車,黎氏祖亮將警察運進大樓,那龍多在後面關上大樓。按照那文善才的意思,先拉一個做試驗,然後再逐漸鋪開。

警察被拉進恆溫消毒室,換掉全身衣服,進行體外紫外線消殺。隨後對他進行體內病毒檢測,為陽性。那文善才讓他服食黃奇黴素,進入桑拿般高溫治療室,在含藥物的蒸汽中,警察外呼吸道病毒被消滅,高溫加速血液循環,很快將黃奇黴素通過血液送進肺部,敏感的xg病毒往外呼吸道逃,迅速被含藥高溫蒸汽消殺。

經過兩個小時治療,經檢測,警察除了體質虛弱外,病毒檢測已為陰性。警察被送進病房進行營養支持,並注射mRNA二醇肌苷免疫針劑,然後繼續進行觀察治療。

到晚上,該警察身體完全恢復正常,那文善才發現治療效果很好,決定進行輪班晝夜對警察們開始治療。那個恢復正常的警察找到那文善才說:「我已經好了,你們人手那麼少,讓我也來幫一下忙吧!」那文善才說:「你現在一方面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另一方面我們還要觀察一斷時間,不要再次感染,以免前功盡棄。」治癒警察:「好,聽您的。」警察繼續呆在病房接受觀察治療。

警察被一個個抬進來,按照首位警察的治療方法,由前面一個個治療,到後面一組組治療,很多警察都治好了,經過3天緊急工作,最後剩下一人,就是已經無力爬起來的周警長。

黎氏祖亮見狀,對那龍多喊道:「你來倒車,我扶他一下。」那龍多:「院長叫我們不要接觸病人,還是讓他自己爬吧!」黎氏祖亮猶豫了一下,周警長掙扎一下爬不起來,喊道:「救救我!」黎氏祖亮心有不忍,說:「我穿了防護服,應該問題不大。」

黎氏祖亮走到周警長身邊,扶周警長上車,周警長上了車,手收回來的時候,不經意在黎氏祖亮後頸上劃了一下,黎氏祖亮沒察覺。

安頓好周警長進治療室,黎氏祖亮和那龍多進消殺室消毒,兩人脫去衣服,那龍多發現黎氏祖亮後頸上有條劃痕,說:「你後頸怎麼有條劃痕?」黎氏祖亮用手一摸,想到剛才扶周警長那一幕,一陣眩暈,忙喊到:「你快出去,我可能被感染了。」

那龍多急忙出去,黎氏祖亮感到呼吸不暢,那龍多忙用手機向那文善才彙報:黎氏祖亮可能被感染。

那文善才用監控尋問黎氏祖亮:「祖亮,你感覺怎樣?」黎氏祖亮:「呼吸受阻,胸悶。」

這時那龍多和黎氏祖亮常規病毒檢測報告出來,那龍多陰性,黎氏祖亮陽性。

那文善才立即啟動工作人員感染預案,對黎氏祖亮進一步檢測,結果顯示:病毒通過頸動脈,已經入侵肺部、心臟,甚至大腦。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島外辣哥、范唐和專家組們都集中關注在黎氏祖亮身上。

服用黃奇黴素後,黎氏祖亮感到症狀有所舒緩,緊接著注射mRNA二醇肌苷,呼吸趨於正常,然而,頭痛、心跳加速沒變化,那文善才和專家們會診,心臟和腦部病毒無法解決,大家用盡了想到的辦法,依然沒辦法。

隨著時間推移,病毒似乎適應了藥物,向黎氏祖亮全身擴張。

黎氏祖亮感覺沒有救了,於是對監控說:「院長,我知道自己沒救了,你們放棄吧!你們去救警察兄弟,我還有一件事要做,外面那些帶病毒的屍體,我想拉到垃圾池焚毀,你們就不要碰了,我會送他們一起走。」

所有人眼睛含滿淚水,那文善才流著淚說:「好兄弟,你還有什麼事要交待嗎?」黎氏祖亮:「我走後,請你們照顧一下我老母親,她是我唯一親人。」那龍多搶著說:「祖亮叔,你放心,你母親以後就是我母親。」

黎氏祖亮:「再幫我向昌黎氏莉小姐道歉,我不是有意冒犯她,雖然她不喜歡我,但我真心喜歡她,對不起,原諒我。」

視頻傳到餐廳,所有人目光盯在昌黎氏莉臉上,昌黎氏莉抱著狗,眼睛發紅,羞愧地低下頭。

黎氏祖亮強打精神,穿好制服,對著監控說:「沒有什麼了,我愛你們!走了。」

黎氏祖亮毅然走出大樓,他費盡全身力氣將14具警察屍體運到垃圾池,淋上汽油,然後自己走到屍體邊,把汽油從自己頭上淋下,最後他拿出打火機,對著蒼天大喊一聲:「永別了,兄弟姐妹們!」他從容點燃了自己,隨後躺到屍體上,大火很快將他和屍體吞沒。

幾乎同時,人們含淚齊聲高呼:「黎氏祖亮一路走好!」

辣哥和所有人流著淚看著監控實況,辣哥喊道:「英雄!」各處觀看監控的人們,也都由衷發出:「英雄!」「真英雄!」的讚嘆。

病毒被控制,島上248人,除了14名警察和黎氏祖亮死亡,233人安然無恙,離總統規定的時間提前1天解決。

於未才打電話給姜子:「老同學,太感謝你了,你們不僅救了2百多人,還研發成功治療XG病毒感染的方法。」姜子客氣地回應:「不客氣,我們也是救自己。」談到黎氏祖亮,於未才說:「黎氏祖亮是國家英雄,我們會為他頒發國家英雄勳章,為他立雕塑。」姜子說:「黎氏祖亮也是我們『環環』集團公司的英雄,我們打算把西絲島更名為黎氏祖亮島,我看雕像就由我們『環環』集團公司立在島上廣場吧!」於未才說:「也好,到時我親自到場宣讀國家英雄嘉獎令!」

處理完島上善後事宜,辣哥和范唐談了下XG病毒特效藥黃奇黴素和mRNA二醇肌苷免疫針劑生產,辣哥說:「從市場角度看,我們如果搞壟斷生產,可以發大財,但對老百姓,尤其低收入病人將是一種災難。」

隨後,辣哥告戒范唐:「從創新角度看,包括我們今後可能創新的所有產品,不要為發明創新申請專利,那是給自己上枷鎖,讓你裹足不前,你要的是不斷用創新占領市場潮頭,不斷更新換代,讓別人永遠只能跟著你屁股爬,而不是靠停滯的壟斷。不要怕別人模仿你的技術,那是好事,為什麼?打個比方,我們開一條從北坡攀登珠穆朗瑪峰的路,別人學你,只能永遠跟在你屁股後面爬。如果你禁止別人學你,很可能別人從南坡開一條新路,跑到你前面。

不申請專利,不意味要公開技術,技術要保密,要讓想得到技術的人有神秘感,想獲得技術有痛苦感,這樣有利於為你開發下幾代技術贏得更多時間。」

最後,辣哥說:「這兩種藥成分和工藝我們不要公開,讓工廠量產後,我們按普通產品的成本和利潤比例平本銷售,要讓所有病人都能消費的起。」

范唐:「好!我馬上落實,先成立工業研究所,把量產工藝研發出來,再選址建立工廠。」

夜晚,天空中,月亮遊走雲層里,星星或遠或近、或明或暗,如無數城鎮星羅棋布的燈光。姜子摟著西絲肩膀,在微微夜風中,站在樓頂陽台聊天,姜子說:「把西絲島更名為黎氏祖亮島,你不會介意吧?」西絲:「我不介意,應該給英雄。」姜子說:「你放心,將來綠島開拓白菊星,我將在那個星球上用你的名字去命名一座城市。」西絲幸福地依偎在姜子懷裡。

姜子和西絲談到島上研究院裡的人們男女之間關係,又聯想到社會上一些夫妻關係,姜子說:「妻子們都很笨,把重心放在防`狼`、趕`狼`,對付`第三者`身上,其實妻子只要做到,只有她才是可依靠、陪伴終身和家的歸宿,那麼,無論男人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和性伴侶,你這個家的江山將永遠不倒。

女人們都有一個封建思想,總是把愛和性合一,她們其實不知道愛的真諦和廣義,心理有愛的人,天下都是美好的,無論有沒有性。她們偏要把愛進行種類劃分,於是,因為種類不同,而把自私、貪婪、暴虐拉了進來,她們殘酷地把愛定性為自私、獨占、控制,並傳導給後代,製造了無數人間悲劇,這也是我幫助現實人類進化的一個難點。

一些女人受有錢就有一切錯誤思想影響,失去了感情和寄託,易被騙局誘惑,一旦被騙,又不能接受現實,常常走上不歸路。還有些女人長期以手機為伴,誤了青春,卻渴望溫暖,於是有騙子投其所好,騙錢、騙身,讓人可憐又可恨。

不少女人因為自身主觀、客觀原因,可能面臨孤老一生,一方面可悲的封建思想將她們鎖進孤寡圈;另一方面一些自身缺陷所致,讓人可憐。我們的居家養老公司服務對象主要是失偶者,難以顧及她們。其實她們還有自救辦法,嫁不出去,你可以有情人,情人將是一種特殊客觀存在,是一種感情慰藉,雖不如夫妻終身相守,但能得到有限幫助,好過終身無助,尤其需要幫助的時候。而最大好處是,情人不受婚否和數量限制,也不干涉原有婚姻家庭,屬於複雜感情枝端寄託。當然,這需要文明加持。」

接著談到人類進化,姜子感嘆到:「在科技發展上,人們相信唯物論,不斷進行創新發展。但在社會觀念上,卻頑固在唯心思想上,拒絕改變,為了政治利益,他們用政治捆住自己和大眾手腳,導致歷史每次重大變革都要帶來巨大生命財產損失,社會發展無法實現質的飛躍,只能蝸牛般曲折前行,這是我反對政治原因,也是最讓我頭痛的地方,這也是我將來打算把綠島人移民到白菊星的理由,對地球落後的人類進化我們只能潛移默化地幫助。「

聊完天,兩人回到書房,西絲無意看到姜子島主手機里西絲的照片,被P成扎辮子的清純女孩,於是問他:「你喜歡扎辮子的女孩?」姜子毫無忌諱地說:「我年輕的時候,看到附近兩個扎辮子的女孩,非常青春可愛,暗戀許久,可惜當年一事無成,兩個女孩都是大學生,地位懸殊,當兩個女孩嫁人的時候,還莫名地憤怒,可能留下了遺憾情節,總想彌補。」西絲無言地喑記心裡。

幾天後一天,天空陰霾,絲絲小雨帶著寒意,讓人思念曾經的溫暖晴天。今天是黎氏祖亮骨灰安葬日子,人們為了懷念他,把他和14名警察的骨灰就安放在垃圾池原址,墓碑上刻著黎氏祖亮和14名警察名字,正中大字為國家英雄黎氏祖亮之墓,旁邊小字為14名同時殉難警察名字。

骨灰安放完畢,人們依次在墓前鞠躬,獻上鮮花。

隨後辣哥、范唐、於末才、藍天勝及「環環」集團所有中高層管理人員,政府、警察代表,社會各界代表,在黎氏祖亮島廣場舉行黎氏祖亮半身銅像揭幕追悼儀式。黎氏祖亮銅像座落在一塊巨形正方形漢白玉花崗岩石上,岩石正面刻著國家英雄黎氏祖亮像幾個金光大字,左面刻著病毒事件經過,右邊刻著黎氏祖亮生平和英雄事跡,後面刻著辣哥為黎氏祖亮作的一首詩《亮》:夜幕蓋住/五顏六色/風暴突臨那一刻/塵埃遮掩大地/天空哪怕發白/依然一片蒼茫/太陽下凸起/一塊擋不住尖石/多麼璀璨、耀眼。當然,沒有署名,姜子依然躲在無名辣哥里,於末才也遵守諾言,從不當面交流。

儀式由於末才和范唐主持,於末才宣讀完國家對黎氏祖亮授勳令,說道:「有請英雄母親上來。」那龍多饞扶黎氏祖亮母親蔡黎氏祥左邊走上來,右邊一個女人攙扶,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竟是昌黎氏莉。原來昌黎氏莉終於被黎氏祖亮的英雄事跡打動,丟掉了從不離身的狗,來到英雄母親身前喊到:「媽,我是祖亮生前女友,今後我就是你女兒!」跟在她們後面的還有周警長、納得虎、納得納姆等警察代表,於末才看到那麼多人上來,吃驚地問:「你們是?」眾人異口同聲說:「我們都是英雄媽媽的兒女!」於末才感動地說:「好!我們都是英雄母親的兒女。」

蔡黎氏祥從於末才手裡接過獎章、獎狀,對大家說:「你們都是好孩子,祖亮沒有辜負大家期望,雖然他離開了我,想必他在天有靈,一定會感謝大家。」

隨後,大家為銅像揭幕,獻上花籃,向銅像鞠躬致敬。

夜幕降臨,姜子坐在別墅書房,用島主手機批閱不能自動審批的各地報告,一股沁人芳香飄來,姜子抬頭一看,只見一位穿著緊身連衣裙的少女倚在身邊,他忙放下手機,站起來,只見少女扎著一條粗短辮,分外嫵媚。

姜子定睛一看,原來是西絲,姜子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嘴上喃喃道:「好可愛!」他的眼睛放著異彩,一陣激情湧上心頭,吻住了西絲的嘴。自然,當晚西絲值眠。

辣哥在網上看到一則新聞,一位老實人和一位商人進行交易,商人利用老實人不懂法,進行違規交易,後商人狀告老實人,交易違規,要求取締交易行為,法院支持商人,老實人血本無歸。

辣哥憤怒不已:「這是合法不誠信典型案例!」於是交待藍天勝:「法律研究院要樹立誠信大於法律理念,為誠信服務,以誠信為準繩,把誠信者作為維護對象,對失信者予以嚴懲!」

姜子抽空回家去看了一下妻子施小麗,姜子說:「我的年收入現在漲到1百萬,我每年給你90萬,留10萬做生活費,你看好嗎?」施小麗:「留10萬夠用嗎?你要應酬,你留20萬吧!」姜子:「夠了,應酬多是公費,只是辛苦你一個人帶孩子。」施小麗:「孩子大了,不像小的時候那麼辛苦了。」姜子:「錢還是少給些孩子,免得養成奢侈習慣,越奢侈的孩子情商越淡漠,將來進入社會會很痛苦。」施小麗:「我會好好控制,你在外面也要注意身體,自己多做一些營養的食品吃,少在外面用餐,家裡你就放心,我一個人能照顧,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我們全家指望你過幸福生活呢!」姜子:「為了工作,我只能長期在外,以後很少有時間回來,孩子大了,他想幹什麼,只要不犯法,不傷害身體,就由他去,我們儘量為他搭把手就是,我會定期打錢到你的銀行卡。」施小麗:「我知道,你儘管忙,沒空就別回來,注意身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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