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才做了個美夢,夢見自己家財萬貫,是瓜魯首屈一指大富豪,他娶了7個老婆,還在國外買了個島,並擴填成一座城市,建立了一個獨立王國,自己成了這個王國國王,他正美滋滋的。忽然被推醒,納納叫道:「起來了,吃早餐了。」姜才遺憾地醒來,跟著納納下去吃早餐。

李太果子在花園裡看小說,看到第八章時,偶然想起一件事,他拾起腳下一朵落花,若有所思,於是在手機上給姜子發去一段話:「一切在計劃掌控中,若結子,可否立即成婚?」姜子:「可以!順其自然。」

姜才不僅早已掌握了當地語言,並融入當地生活,他還和哇努成為最為信賴和親密的朋友。

魯斯省的成功也為哇努帶來巨大榮耀,鑒於哇努治理國家有方,瓜魯國國王破格將九兒子哇努定為接班人,並任命他為國防大臣兼工業部部長。哇努將任新職,向國王推薦姜才接任魯斯省省長,哇努說:「姜才雖不是王室成員,但我跟他親如兄弟,值得信賴,而且魯斯省之所以取得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姜才個人努力帶來的。」

國王同意了九王子哇努的意見,破格任命非王室成員姜才為魯斯省省長。

1年後,瓜魯169年,姜才將自己的實業整合成南才集團公司,並在原有市政建築公司基礎上成立了房地產開發公司,形成開發、建設、製造一條龍,整個集團實業達到30餘家,年利潤上千萬美元。

姜才擔任省長後,決定南才集團不再享受原有免費使用國有資源和免稅費的待遇,對所有企業都實行「國民待遇」,加上實力已提高,姜才將一些市政建設項目從南才集團分離出來,無償送給政府,今後一切工作將按商品經濟規律辦。儘管如此,此後的南才集團的經濟實力依然在突飛猛進。

又過了2年,即瓜魯171年,南才集團總部遷入首都齊都省,並在齊都省建了一棟標誌性建築物:30層的南都大廈,其中20層以上為集團下屬、首都第2家5星級的瓜都國賓館,20層至10層為南才集團總部,其餘為出租寫字樓。此時,南才集團已成為年利潤上億美元,擁有上百家橫跨多個行業的瓜魯國第一企業。

姜才依然住在管轄地魯斯省,李太果子則坐鎮集團總部。

「離開家已經八年了!」姜才看著鏡中的自己,感嘆地自語道:「這位老總是姜才嗎?」雖然容貌沒多大改變,但他還是感受到了身體在一天一天成熟,為了儘可能保持好的身體狀況,以便永遠有充沛的精力應付龐大的商業帝國,他甚至想到了長生不老藥,但是,對於這種不存在的東西,竟然產生這種想法,連自己都覺得好笑。還是實在一點好,通過飲食和鍛鍊,保持身心健康更適益,有了這種觀點,他常像當地居民一樣,穿著休閒褲和T恤,早上進行晨練,晚上則到附近河邊散散步,而納納基本上象一個妻子,在家做著家庭主婦的工作,李太果子基本不安排她其它工作,只是偶爾姜才交待一點工作給她。

終於有一天,納納拿著測試紙告訴姜才:「我懷孕了。」姜才高興地摟著她:「好!那就生吧!」納納有點憂疑道:「我們未婚生子,對你形象不好吧!」姜才說:「那我們馬上結婚。」納納說:「未經雙方父母同意,好不好?」姜才說:「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他們吧!只是......」

見姜才欲言又止,納納有點擔心地說:「你反悔?」姜才說:「不是,只是當地風俗,有可能我以後娶幾個妻子,怕你會反對。」沒想到納納很大方地說:「入鄉隨俗,只要對你好,我多幾個姐妹又如何?」

姜才沒想到納納如此識大體,高興地摟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我們電告雙親,下星期六就成婚!」納納臉微紅說:「聽你的。」

姜才將妻子照片發給父母,告訴倆人自己要結婚了,姜子故意教訓兒子:「你小子來個先斬後奏。」姜才說:「工作太忙,再說也來不及了。」姜子早已知道,便不再刁難。施小麗不放心:「那麼大的事,我們不在身邊哪行?我想去幫幫他們。」姜子阻止她:「他的事業那麼大,婚姻對平常人是大事,對做大事業的人只是小事一樁,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帶著孫子來看你,不要去打擾他們。他沒叫我們去,也是不想太過周折。」施小麗只好作罷。

納納也告訴了父母,父母知道她嫁給恩人的兒子,她父親高興地說:「椰納,你一定要照顧好丈夫,不要讓恩人失望。路途遙遠,我們就不過去了。」納納高興地應允:「知道了,你們也要保重身體,有機會我們會去看你們。」

由於奉子成婚,姜才沒有大操大辦,只是通報了一下哇努,哇努送了一對金貓作為賀禮,姜才夫妻和李太果子、阿魯四人在家吃了餐飯便簡單成婚。

這天傍晚,姜才沿著河邊散步,沿途看到不少釣魚愛好者正披著晚霞在垂釣。想到八年前,自己剛來時,這裡還是荒郊野外,雖然也偶爾有幾個人在釣魚,但多為生活所迫。哪像現在成了綠樹成蔭、花草蔥蘢、休閒設施如公園般的城區,人們都在為娛樂、休閒而垂釣。這都是自己和哇努奮鬥的結果,想到這裡,不禁心生一絲驕傲。

姜才悠然地繼續往前走,前方几步遠的河邊,一個孤獨的老人在獨自垂釣,只見他突然雙手撫著胸部,慢慢向後倒下,姜才發現了,急步趕上去,扶著老人,老人臉色青白說不出話來,吃力地用手指指上衣口袋,姜才急忙從他上衣口袋摸出個藥盒,打開盒子,取出一顆藥塞進他口裡,幫助他咽下,扶著他休息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看著姜才用當地話說:「謝謝姜省長!」

又過了片刻,姜才看他臉色有所好轉,說:「我送你回家吧!」

老人點點頭,姜才扶起老人,然後幫老人收拾釣具,發現都是RB國的貨,姜才猜他是RB國人,但沒問,按照他指的路,扶著他往家走。

進入別墅區,在靠河邊方向一棟別墅停下來,姜才按了一下門鈴,不一會兒,一個看樣子不到20歲的姑娘打開門,見此情景,姑娘雙手按腿向姜才鞠了個RB式的躬,用本地話說:「給您添麻煩了。」

姜才也用本地話回答:「不客氣。」隨後把東西遞給姑娘,然後問:「我能進去嗎?」

老人說:「請姜省長進去坐坐。」

姑娘跟著又一躬,說:「先生請。」

姜才扶著老人進入室內,在一個榻榻米前讓老人坐下。

老人用C國話說:「請姜省長坐。」讓姜才倍感親切,雖然姜才心裡有點奇怪,但不便開口,於是決定用C國話和他們交談。

姜才坐在了對面,姑娘去端茶上來,給姜才和老人各倒了一杯,同樣用C國話對姜才講道:「先生請喝茶。」然後退了出去。

姜才問老先生:「您是RB國人?」老人回答:「我是RB國人。」

姜才說:「老先生C國話可講的不錯。」老人得意地說:「我可是C國通,我曾在C國的RB公司工作過10多年,我喜歡C國的N城、Y市,我常帶家人去那些地方度假。」老人接著笑道:「在我的感染下,孩子們都喜歡上C國,包括這個孫女,都學會了流利的C國語。」

「哦?閣下貴姓?」

老人說:「我叫山田龜夫,我孫女叫山田花知子,她原本叫山田麗知子,因為她喜歡花,故自己改名叫山田花知子。」

也許老人很久沒有聊得來的人跟他談話了,不禁叨起了家常。

「你看到我們只有爺孫倆一定會奇怪吧?我夫人前兩年病逝了,獨生兒子和媳婦在XY石油公司工作,去年遇上恐怖襲擊,雙雙離開了這個可愛的世界。孫女為了照顧我,和我一起來到瓜魯國定居,為此,孩子今年18歲了,依然和我相依為命。」

老人說到這裡有點傷感地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老人恢復情緒繼續說:「我這個孫女可不簡單,她14歲就考上早稻田大學,僅用四年就從經濟貿易專業研究生畢業,精通中、英、法、德、西和當地瓜魯語共六種語言,原本被M國一家能源公司錄用,後辭職跟我來這裡定居,我知道孩子很苦悶,想出去工作,又放不下我,姜省長如果用得上,不妨帶去試試,她可是個人才!」

老人愉快地笑看著姜才。

姜才眼前浮起了剛才那個姑娘的形象,白皙的皮膚,調皮而有神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巴,透著聰穎,適中的身材和彬彬有禮的神態,讓人有一種溫雅易於接受的感覺。

不禁應道:「只要老先生捨得,求之不得,我這裡正缺人手。」

老人說:「姜先生是本地知名人士,人品有口皆碑,我也沒幾天日子了,她沒有別的親人,就拜託閣下照顧了。」

說著,老人站起來向姜才鞠了一躬,姜才忙站起身,還了一躬,說:「不客氣,我還要謝謝你,給我送來了一位高水平人才。」

兩人客套了會兒,老人把女兒叫了出來,讓她坐在右手邊,老人對她說:「不用我介紹,你早已認識姜省長了,姜省長答應讓你去他那裡做事。」

花知子忙站起來向姜才鞠躬,說:「給您添麻煩了,請多多關照!」

姜才站起來,點點頭說:「不用客氣!」

倆人重新坐好,花知子在旁邊給他們添水,三人聊起了天,姜才問起他父女倆怎知他是C國人。

山田龜夫說:「姜先生在當地民間是傳奇人物,有誰不知道?花知子很崇拜姜先生的英雄業績、平民形象。」

說到平民形象,山田龜夫來了興頭,他說:「像姜省長這樣的官員,在這個世界很難找到,穿著、出行和當地普通居民一般,和人交往沒有絲毫架子」

姜才說:「過獎、過獎,這可能是個人習慣,不過,這個習慣,讓我能夠用老百姓的眼光看問題,能夠發現高高在上看不到的東西。當然,這種習慣曾經讓我出過不少洋相。」

姜才喝了口茶,繼續說:「在齊都,有一次我完成一項工程,請同事吃飯,大家約好在飯店包廂見面。那天,我一進入飯店大堂,飯店的廣播便不斷播放:歡迎光臨本店,請注意您的財物。我心想,一定有熟客小偷來了,我打量周圍,沒有誰長得像賊啊!這賊一定隱藏很深,只有店員才知道。往服務台看去,卻見服務人員好像沒事一樣幹著自己的活,於是我感覺,裝的真像。」

「我剛找到包廂,一個男服務員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幫我打開包廂的門,心想這個飯店服務還真周到。進入包廂和同事打招呼後,大家開始吃飯,那個男服務員卻始終站在包廂門口,席間,我去上廁所,出來發現,那個服務員在廁所門口站著,回到包廂,那個服務員也回到包廂門口,心想,這傢伙還真有眼力,知道我是請客吃飯的老闆,照顧特別周到。

吃完飯,我結完帳出來,發現那個男服務員早已走了,心想,真講效率,收完錢馬上停止服務。走到大堂,剛剛播音樂的廣播,馬上又播:歡迎光臨本店,請注意您的財物。心想,不是賊在盯著我吧?往周圍看,沒有發現誰像賊,只聽到前面貼身服務的男服務員,跑到前台對值班女服務員說:是他請客吃飯,不是作案的。廣播隨即改播放正常音樂。

我吃了一驚,原來是針對我,再一打量自己穿著像個農民工或無錢的流浪漢,怪不得她們懷疑我不是小偷便是騙子,那個男服務員所謂貼身服務不過是盯著我,怕我逃飯錢罷了。」

聽到這裡,山田龜夫和花知子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山田龜夫一邊笑、一邊喘氣說:「我們的大省長竟被人懷疑是小偷、騙吃、騙喝的騙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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