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邊境的山林中,幾個身著迷彩服的人蹲坐在山林間。

「頭,這肉是多放還是少放?」

幾顆參天大樹下,一名老外操著一口撇腳的中文對旁邊一個背靠在樹上,用帽子遮著臉休息的人說道。

「你喜歡怎麼放就怎麼放吧!!」

閉目休息的人一把抓開臉上的帽子,睜開雙眼站了起來。

此人臉上塗滿了油彩,眼中自帶一股冷厲,正是曾在馬爾斯中和陳煜交過手的蠍子。

將帽子戴在頭上,蠍子轉眼看著遠方的群山,目光中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好久沒回來過了啊!空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新。」

蠍子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陶醉的神色。

聞慣了鈔票的味道,這偶爾來聞一下祖國的氣息,還真是一種不同的享受。

「蠍子。」

就在蠍子陶醉享受之時,一個沉鬱的男聲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

「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男聲說了這麼一句後,轉身朝著旁邊走去。

看著背對著自己而去的身影,蠍子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輕輕搖了搖頭後跟了上去。

「說吧,山貓,什麼事。」

兩人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後停了下來。

蠍子看著將自己叫過來的人,臉上的笑容沒什麼變化。

山貓王亞東,他最得力的手下,也是他最相信的兄弟,上次的馬爾斯之戰,如果不是他將王亞東留在外面看護潛水裝備的話,那他說不定早就以經死了。(馬爾斯之戰,有人說王亞東不應該死,看到這裡的書友可以倒會去看一下,當時那個「王亞東的身份可一直沒有被確認。)

「蠍子,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叫你來這裡。「

王亞東臉上帶著一抹怒氣,目光有些陰沉的看著蠍子。

「山貓,我知道你的原則,但你是我最相信的兄弟,上次馬爾斯之戰我們的兄弟損傷慘重,我也是沒有其他選擇才把你帶來這裡的。

這次的護送任務是公司接的,根本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你以為我想接這個任務麼!!」

蠍子說著說著語氣就變得激動了起來,要不是因為他手下的人損傷慘重,公司敢這樣做麼!!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激動,蠍子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山貓,這次的事情順利的話根本不用我們出手,你就當時來旅遊一趟吧,就算是到時候真出了什麼意外,我也不要求你動手,怎麼樣?」

王亞東不僅是他的手下,更是他的兄弟,曾經救過他命的人,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還是得照顧王亞東的情緒的。

王亞東目光深深的看著蠍子,蠍子這話雖說讓他心裡好受了許多,但依舊還是有一個疙瘩。

不對祖國出手一直都是他的底線,但蠍子現在的做法卻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金盆洗手的事情,這些年他賺的以經足夠多了,足以讓他回到國內過上富足的生活,但這次的事情,卻是和他想回國的事情有些衝突。

「行了山貓,別想這麼多了,走,去吃點東西。」

王亞東的性格他太了解不過了,好言好語之下,王亞東是很難真撒火的

A大隊,撲克牌基地,撲克七人組此刻已經是全都是站在了陳煜面前,拓永剛的腳邊還放著一個籃球,顯得有些滑稽。

陳煜撇了一眼籃球,看了拓永剛一眼後,什麼也沒說。

「你們不是一直想要出任務麼,這次機會來了。」

陳煜環視一眼眾人,說出了一句讓幾人瞬間變的興奮起來的話。

「現在,馬上換裝,十分鐘後,我要看到你們全副武裝的站到我面前。」

直升機上,陳煜和撲克七人組此刻都是全副武裝的靜坐在那裡。

「隊長,怎麼還不出發呢??」

吳哲見直升機遲遲不起飛,不禁對陳煜疑惑的問道。

「不慌,等一個人。」

陳煜話音剛落,一輛車子出現在了直升機不遠處。

還有人?

撲克七人組的幾人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什麼還會有人加入。

「咦,那人是不是屠夫呢??」

看著從車上下來朝直升機跑來的人,拓永剛詫異的說道。

「報告,齊桓前來報道。」

站在直升機外,齊桓立正說了一聲。

「行了,趕緊上來吧。」

「都別看了,下面我說一下任務。」

齊桓一上來,就被幾人當成了熊貓般對待。

這半年多的時間,他們可沒少交手,以經沒有當初那樣生分了。

「這次的任務我們不是主角,是去協助警方的,由於你們第一次出任務,所以我從袁隊長那把齊桓借了過來。」

幾人這是第一次出任務,陳煜也不知道中途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所以出發前特意將齊桓給借了過來。

「警方接到通知,得知這兩天會有一夥毒販越境,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配合警方剿滅這伙毒販。」

說到這裡,陳煜抬頭看了一眼眾人。

「我提醒你們,這次不是什麼演習,更不是什麼對抗,到時候要是挨上一槍可沒有重來的機會。

交手的時候把你們這半年學到的東西都給我使出來,你們平時的訓練究竟怎麼樣,這次將會全都給檢驗出來。」

「齊桓,你給他們說一下需要注意的東西,不要上去後一個個就變成了無頭蒼蠅。」

說完這話陳煜就是閉上了雙眼,這些麻煩事還是都交給齊桓吧,齊桓這麼一個高手,不用就是浪費。

讓齊桓多給他們聊聊,也能減輕一下他們心中的緊張感。

齊桓看上去雖然有些粗狂,但真到了該細心的時候,他還是很細心的,就比如現在。

撲克七人組當中,經過實戰的就只有柳鄧兩人,他倆對接下來的實戰沒太大的感覺,但其他人和他們不一樣。

他們中有些人長這麼大,連雞都沒宰過,這突然間就要上戰場宰人,心中的心情那是一個複雜。

「菜刀,咱們都老交情了,你說句實話,這次真不是演習??」

吳哲看著齊桓,問了這樣一句。

也不知他是真的不相信這事,還是不願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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