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幾人完成任務趕到下一個地點,氣踹噓噓還沒站穩,本以為自己幾人會是第一支完成任務的小隊,但趕到第二個地點,看到等在那裡的蔣小魚幾人後,四人卻是微微一怔。

「蔣小魚?」

愣愣看著坐在地上的蔣小魚,幾人臉上都是露出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議,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怎麼會在他們前面?

頭上頂著三個大問號,四人啪嗒一聲坐到地上,看著蔣小魚四人的目光中充滿不可思議以及不敢置信。

蔣小魚面對四人的目光,卻是咧開大嘴,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大賽進行了兩天,時間終於是來到最後一天的最後十幾個小時。

這三天,所有參賽隊員都可以說是沒合過眼,此刻都已是身心俱疲,蔣小魚幾人也不例外,幾人的疲憊,都已經寫在臉上。

馬爾斯這一次的比賽規則是淘汰制,到現在,已有好幾隻隊伍被淘汰,剩下來的,還有七支隊伍。

接下來,七個小隊將會展開最後的大決戰,決定大賽最後的名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最後的冠軍,雖然他們很想先就地躺下睡他個天昏地暗,但這不妨礙他們對冠軍的渴望。

最後一關,很簡單,這是說它的規則很簡單,不是說他的難度很簡單。

這座島上有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不過才幾百米,就在小島最中心。

七個小隊最後的挑戰就是從沙灘穿越叢林,攀上小島中心的小山,最先登頂豎起自己國家旗幟的人,將是此次國際偵察兵大賽第一名。

這最後一關好像和偵察兵三個字關係不是很大,偵察兵的技能考核,在前兩天已經進行完畢。「偵察兵大賽」的前三個字前兩天已經體現,最後這一關,體現的更多的是大賽。

且不提它和偵察兵關係大不大,至少在山頂第一個將自己國家的旗幟豎起來,絕對是振奮人心的。

馬爾斯是比賽,但真正要贏的並不是什麼獎盃,而是國家的榮譽與自豪,豎旗幟的形式,無疑是能讓這種榮譽感、自豪感攀上頂峰。

最後一關的出發地——小島沙灘上,武鋼和沈鴿兩人也站在了這裡,雖然不能和參賽人員接觸,但他們的到來對蔣小魚幾人來說同樣是一劑興奮劑。

出發前,武鋼對幾人揮了揮拳頭,眼中全是鼓勵與加油。

這麼久的訓練堅持過來了,前面兩天的淘汰也挺過來了,最後這一關,可千萬不能掉鏈子。

前面兩天,無論是蔣小魚小隊還是向羽向羽小對,表現都堪稱優秀,如今眾人身上有的不僅是疲憊,還有在比賽中留下的傷痕。

好在都不是重傷,還影響不了幾人的行動。

向羽幾人先出發,出發前,四人看了一眼蔣小魚幾人,當然這不是什麼挑釁,都是一派的,挑釁個鬼,除非是不想乾了。

對視一眼,各自加油,各自保重。

最後一關,肯定不會簡單,組委會會給他們來狠的,能不能拼,敢不敢拼,這已經不再是問題,不拼的人是走不到這裡的。

眼神交視,各自都是下定決心,不管哪一隊來,祖國的紅旗都必須第一個飄揚在山顛。

「哥幾個,走吧,多年的夢想,就差這臨門一腳了。」

沒有豪氣的宣言,簡單說了一句,蔣小魚帶頭走進森林。

這森林是小島的另一岸,他們是第一次踏足,和之前的森林不同,這個森林的樹顯得更加茂密。林中光影更加斑駁。

經過這麼這麼久的訓練以及這兩天的共患難,四人已經非常默契。

隊長蔣小魚走前面,副隊長巴郎走左側,巴郎走右側,魯炎殿後,四人呈菱形前進,前後左右任一方向都在四人視線之中。

「老魚,你有什麼想法沒?」

蔣小魚的各種歪方這幾天在比賽中讓他們撿了很多方便,張沖有些上癮了,進入林子見蔣小魚大半天都沒什麼動靜後,忍不住主動開口道。

巴郎走在左邊,聽到張沖這話後,耷拉著的耳朵瞬間立起來,食髓知味,他承認自己對蔣小魚以前的那些「歪風邪氣」有點偏見。

不過這一次蔣小魚沒能說出什麼讓兩人驚喜的話來,蔣小魚畢竟是魚,又不是叮噹貓。哪能想要什麼就掏什麼。

「我能有什麼方法,那小山四周必然都是人,無論走哪個方向,最後都得一路打過去。」

蔣小魚沒辦法,他不是鳥人,沒有翅膀可以飛過去。

「那咱們怎麼弄,你總得給句話啊!」張沖沒想到蔣小魚幾人會說出自己不行的話來,有點失望。

蔣小魚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自己不行,此刻聽到張沖這話後,回頭看了一眼張沖。

「好啊,有方法,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張沖:???

「嘛玩意??」張沖巴巴看著蔣小魚,蔣小魚的話好像涉及到了張沖的知識盲區。

蔣小魚:!!!

「你去鬧出點動靜把那些攔路的人都引開,然後我們上去把旗幟豎起來。」

「好啊!這個方法不」

說到一半,張沖不說話了,目光愣愣地看著蔣小魚,眼中帶著一抹懷疑。他懷疑蔣小魚不懷好意。

「你們去豎旗,那我怎麼辦??」張沖試探著問道。

「這還用問嗎?」蔣小魚目光奇怪地看看張沖。

「當然是被那些人打死或者打個半殘,然後我們來給你收屍。」!!!

張沖盯著蔣小魚,眼露不可思議之色,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狠毒了?!

不知道蔣小魚話中真假,張沖試探著問道。

「額這個,老魚,你不會在給我開玩笑吧?要不讓咱們老巴去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說張沖傻吧,有時候他比誰都聰明,說他聰明吧,卻是里里外外透著一股傻勁。

巴郎聽到張沖這話,愣愣轉頭看著張沖,有點不敢置信。咱們現在不是兄弟麼?什麼我和你之間的「仇恨」已經這麼大了??

聽到張沖這話,蔣小魚轉頭看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

「是你先給我開玩笑的!!」

他是蔣小魚,不是諸葛亮,真以為他什麼時候都有錦囊妙計麼!!

蔣小魚不知道,他眼中的那些「錦囊妙計」,在張沖眼中是歪招,在魯炎眼中是壞水。

至於巴郎,他則覺得是「歪風邪氣」!!

但別管是什麼,它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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