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做下決定沒過多久,帳篷內再次安靜下來,安然一個人安靜地躺在床上,眉頭微蹙。

「這好像有點不對勁啊!這些紅軍的臉色看上去不像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反倒像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傘兵站在鐵絲網前,看著外面紅軍忙碌的樣子,忍不住疑惑出口。這好像並不是他們想像的狗頭老高殺了過來。

聽到傘兵這話,幾人都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傘兵,沒人想跟這個蠢蛋說話,合著你是才看出來這事麼!!這難道還不夠明顯?

傘兵的反射弧明顯要比幾人長上那麼一圈。

「或許我們在和紅軍的交手中沒有占到什麼便宜,甚至紅軍說不定占了上風。」

耿繼輝皺著眉頭看著外面的場景,他沒有對藍軍盲目自信。至少從他們之前的遭遇中可以看出,紅軍並不像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否則他們現在也不會被關在兒出不去。更不會像猴子一樣被人觀賞。

「不知道A組現在這麼樣了,狗頭老高他們面對的是變態老陳,那傢伙和撲克牌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幾人被關在這裡出也出不去,只能在這裡胡亂猜想。只是他們誰都沒能想到,狗頭老高早就是栽在了陳煜手裡,甚至他們藍軍的基地,都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怎麼樣?聯繫上撲克牌了麼?」指揮部帳篷內,鐵路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問出這話了。

現在紅軍在和藍軍的正面對抗上節節取得勝利,但是陳煜和撲克牌卻是自上一次傳回消息後就一直毫無動靜。

大鬧藍軍指揮部,必然是凶多吉少,但鐵路心中還是抱有一點不該有的希望。

專門負責和撲克牌聯繫的人臉色尷尬的看著鐵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話鐵路問了不下十遍,讓他怎麼回答?

「藍軍在戰鬥中節節敗退,陳隊長現在沒有任何消息,想必藍軍也沒能找著他,至少目前來說,他應該還在給藍軍製造著麻煩,不然藍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亂做一團。」

龍小雲緩解了那人的尷尬,也猜對了陳煜現在的處境。陳煜現在的確正給藍軍指揮部不斷製造著各種麻煩。

從後半夜開始,藍軍的各種設備就開始陸續被損壞,許三多得了陳煜的指點,不知道從哪個帳篷里搞來不少手雷和炸彈,將手雷全安在了那些設備或是帳篷附近。

自家附近,沒人會太過警惕,許三多布置的那些手雷起到了奇效,不僅設備被破壞,連帶著一些藍軍士兵也被手雷連帶著淘汰。

「確定在裡面麼?」雷戰跟著老狐狸走到一棟廢棄房子前,房子是泥土和木材混合做成的,木材已經開始腐爛,一些地方甚至已經已經坍塌,這裡以前是一處民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被廢棄了。

「就在裡面的,剛才我進去看了看,裡面布置了不少詭雷,稍不容易就得中招。」老狐狸臉色凝重的看著廢棄木樓,剛才他在裡面也差點中了招,這棟小樓裡面可不像外面這麼簡單。

陳煜之前讓許三多搞出點動靜,只是想讓許三多順便搞出點事情吸引雷戰這些人的注意,但是放飛自我的許三多搞出的事情,卻是大大超出了陳煜的預料。搞得雷戰現在都不得不親自帶人過來。

雷戰皺眉看著廢棄樓房,繃著張臉不是很好看,一個撲克牌的人,弄得他們整個基地都雞犬不寧,甚至連老狐狸幾人都沒辦法。這事傳出去,他們臉上可不是很光彩。

「天狼,你和哈雷從後邊進去,我和老狐狸從前邊進去,小心點。」從閻王手中接過槍,說完後雷戰直接朝著小樓走去。

一個撲克牌的特種兵,難道還真能在他們藍軍基地攪翻天不成?

藍軍司令部關押俘虜的地方,陳國韜幾人全都站在鐵絲網前伸長脖子朝木樓方向看著,不過中間有大車阻擋,幾人視線根本透不過去。

「三多夠厲害啊!他現在就是那什麼蘭博士來著?看看藍軍基地被他弄成什麼樣了。」拓永剛屁股坐在地上大咧咧說道。

「那叫蘭博!」吳哲白了拓永剛一眼。還博士,你咋不教授呢!

他們現在其實也說不上是俘虜,畢竟從戰爭的角度來說,他們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三多都搞出這麼大動靜,隊長呢!你們說隊長現在在幹什麼?」

陳國韜看著外面,嘴裡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眾人聞言都是愣了愣。

對啊!三多這個木頭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那隊長現在又在醞釀什麼大招呢!

「隊長現在都沒什麼動靜,他該不想是把整個藍軍基地都給炸了吧!」拓永剛一時想像力有點爆炸。

炸掉整個藍軍司令部?你去哪找那麼多炸藥?幾人都是齊齊送了拓永剛一個白眼。

幾人正說著,另一邊,安然帳篷內,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的安然悠悠轉醒。睜開眼睛看著篷頂,只感覺後腦處隱隱傳來痛感。

發生了什麼?安然茫然地從床上坐起,伸手揉了揉後腦,大腦一片空白。

「陳煜?!」突然想起什麼,安然左右轉頭看了看。

「那個混蛋!」安然銀牙暗咬,臉上閃過一抹羞怒,自己居然被他給打暈了!

左右摸了摸,武器全都不在。全讓陳煜拿走了。

拿著帽子走出帳篷,安然沉著臉左右看了看,朝指揮部方向走去。

「快看快看!這藍軍基地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軍官!」安然從戰俘營前方走過,拓永剛一眼看到,頓時就是激動起來。

在部隊,尤其是特種部隊,要想看到一個女兵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這裡是真正的僧多粥少。

「搞什麼呢!注意點形象!」拓永剛在那裡手舞足蹈,陳國韜在後面見了一腳就是踹了上去。

你小子不要臉,我們還要臉,撲克牌還要臉呢!

吳哲幾人同樣是一臉鄙視的看著拓永剛,不就是個女軍官麼!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雖然他們剛才也多看了兩眼,那個女軍官好像確實是有些漂亮。

但咱至於手舞足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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