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辦公室,陳煜坐在鐵路對面,屁股跟長了釘子似的,怎麼坐怎麼感覺不舒服。

陳煜端起杯子泯了一口水,目光瞥了鐵路一眼,不明白工具人大隊長是想幹什麼。敵情不明,陳煜收起了平時的吊兒郎當,畢竟是面前這人是自己頂頭上司,要是給自己穿小鞋就不好了。

鐵路就那麼看著陳煜,還好他不知道陳煜此刻的想法,不然非得拿自己四十二碼的鞋子跟陳煜的臉來一個親密接觸。

給陳煜穿小鞋?他哪敢!陳煜不給他穿小鞋他就該感謝老天爺了!

「這幾天我聽到一個謠言,說什麼訓練上的那些狠招都是我出的,還說什麼是我要求的要狠狠訓練新人。」鐵路目光幽幽,聲音同樣幽幽。陳煜聽到這話,暗道一聲不妙,不知是哪個混蛋把這些小道消息給傳了出來。

「阿嚏!阿嚏!阿嚏!」

袁朗口中正叼著一根小草,冷不丁連打三個噴嚏把口中的草都給噴了出去。

伸手揉了揉鼻子,袁朗看著訓練場上三中隊的兵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肯定是老婆又在想自己了。

撿起小草,再次叼在嘴裡。

「咳咳,嗯哼~」陳煜坐正身體,清了清嗓子,心中想著這事打死都不能認。

「還有這回事?我怎麼沒聽到?那麼好的訓練注意明明就是我想出來的,怎麼可能是大隊長你的注意呢!這不是想搶我功能嗎!到底是那個王八蛋這麼說的!」

陳煜表現的義憤填膺,對敵人狠不算什麼,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就比如此刻的陳煜,能這麼坦然說自己是王八蛋的,除了他也找不到幾人了。

見陳煜這打死不認的樣子,鐵路忍不住嘆了口氣。當初將這傢伙招進老A真的是好事?鐵路這一刻突然有些不確定了。

狠狠瞪了陳煜一眼,鐵路懶得跟這個無賴扯這些有的沒的。當陳煜的大隊長,就得有一個黑鍋塌下來我來扛的覺悟。這點是鐵路這段時間總結出來的道理,或者說真理。、

「現在訓練結束了,你們撲克牌下一步計劃是什麼?」鐵路目光挪開,看向桌上的一分文件。

見給鐵路主動轉移話題,陳煜心中悄悄鬆了口氣,不愧是大隊長,這心胸果然不愧袁朗那傢伙能比的。

「阿嚏!阿嚏!阿嚏!」

「」

老婆有這麼想他麼?袁朗搖了搖頭,決定今天早些回去。

「新隊員還不夠成熟,繼續訓練唄,接下來撲克牌重心就在訓練他們七個人身上。」

陳煜如實說道,撲克牌現在雖然打出了名聲,但人還是太少,也沒什麼事好讓他操心的。

「大隊長,我這一批新招的隊員,單兵實力是完全足夠成為特種兵的?但他們幾個都有一個硬傷。沒有上過軍校。」

既然說起了新隊員?陳煜索性就把心中一直考慮的事說了出來。一組他找到了陳國韜這麼一個寶貝來當隊長,但現在的二組?他卻是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陳國韜那樣的人了。

龔箭倒是個合適的人選?但龔箭是范天雷的學生。范天雷自己就是挖人的鼻祖,他要想從范天雷手中把龔箭挖過來?這比登天還難。況且前段時間就聽說狼牙開始組建一個名為紅細胞的特別行動小組,說不定現在龔箭都已經從鐵拳團回到狼牙了。

無論是范天雷還是何志軍?都不可能讓他從狼牙把龔箭挖走。二組組長?還是得讓他自己想辦法。

向羽擔任組長實力足夠,但指揮實力,陳煜還真不敢打包票。至少和龔箭比起來,陳煜對向羽還真是有點沒信心。

龔箭在國防大學進修過?向羽要想在作戰指揮上和龔箭扳手腕?或許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狼牙的雷電雷電突擊隊所有隊員都到國外進修過,大隊長,我們撲克牌怎麼也不能比他們狼牙差吧?不說去國外進修,但至少也得去軍校過一過吧。」陳煜滿臉都是義憤填膺,無論什麼事?只要把狼牙帶上,那在鐵路這裡總會好辦許多。

鐵路聽完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撲克牌這次招的那些人的資料他都有數。那幾人在武方面確實足夠,但在文上?確實有些偏科。別說軍校生,就是一個大學生都沒有。

現帶戰爭都是高科技戰爭?文化不高?確實會很吃虧。

「這事我心裡有數?先不說這事,你先看看這個。」

鐵路挑開話題,軍校不是他開的,誰去誰不去,他說了不算,就算是要將人推薦去軍校,也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撲克牌現在的幾人,吳哲幾人還好,有上一次特種兵大會的表現墊底,但二組這幾個新隊員,還沒什麼戰績,就是他想,牙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將桌上的一份文件推到陳煜面前,鐵路示意陳煜翻開。

「這是什麼?」拿起文件夾,陳煜臉上露出一抹疑惑。

「上次你說那事,經過調查,已經確定下來了,你看了就知道。」鐵路說的模糊不清,陳煜有些摸不著頭腦。

上次說那事?他上次說什麼了?陳煜自己都有些不清楚。

翻開文件夾,只看了一眼,陳煜眉頭就是皺了起來。他知道鐵路說的「上次那事」是什麼了。

文件夾放的不是其他東西,真是山貓王亞東的資料。上次他在外面看到王亞東開的軍品店,回來就把消息告訴了鐵路。

只是王亞東和他近日無冤往日無仇的,他把那事報上去後就將其拋在了腦後。卻是沒想到,這是現在居然又擺到了他面前。

「山貓王亞東,國際A級通緝犯,現在警方已經對他布置了監控,隨時都能把他捉拿歸案。」

鐵路見陳煜皺起的眉頭,說道。

「王亞東在國內沒犯過事,雖然是A級通緝犯,但他並沒有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

「王亞東曾經是一支傭兵小隊的成員,那支傭兵小隊的首領叫蠍子,真正的罪大惡極之人,手上沾我們的人的血。」

鐵路給陳煜說了一下大概的情況,陳煜一直靜靜聽著。鐵路說這些情況他早就清楚,只是他的消息沒有合理來源,不能說出來。只能讓自己一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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