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小妹只聽清了一句話,眼巴巴的看著張小白,驚喜的問道:「哥,你有女朋友啦?」

張小白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麼八卦呢!你打電話讓徐霞來一趟!」

鮑小妹問道:「叫她來幹嘛?」

張小白說道:「你說幹嘛?王心怡走了,這個爛攤子總得有人接手吧?」

鮑小妹想了想,說道:「可讓徐霞當組長,其他人會服氣嗎?」

張小白說道:「你先讓她過來,我問問她的態度!」

剛回來就遇見了糟心事,張小白心情很鬱悶,遠大集團失去一個人才確實可惜,不過更鬱悶的是王心怡這個姑娘太傻了,怎麼就那麼相信她男朋友的話,這以後肯定會吃虧的。

不過這種事情,張小白管不著,也管不了。

張小白走出辦公室,鮑小妹送出去的時候悄悄將牛二留了下來。

鮑小妹笑嘻嘻的說道:「二哥,這一路很順利?」

牛二笑道:「你哥有女朋友了!」

牛二是個明白人,自然知道鮑小妹想問什麼。

鮑小妹拍手叫好,又問道:「那姑娘誰啊?長得漂亮嗎?」

牛二端著下巴想了想,緩緩說道:「說是仙女下凡並不過分!」

鮑小妹也端著下巴,使勁想像著仙女什麼樣,回過神來再想問,牛二卻早就出去了。

兩個小時之後,徐霞走進張小白辦公室。

張小白打量著這個土妞,問道:「王心怡辭職了,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留在分公司,二是回到你那裡當小組長。」

這次招聘的業務員里只有兩個女孩,如今只剩下一個徐霞,再加上王成功的關係,張小白不得不多想,畢竟是個女孩,將她一個人扔在外邊不放心,除非管著那些男的。

徐霞只是考慮了片刻,說道:「張總,我當小組長!」

既然她主意已定,張小白不便多說,尊重她的選擇。

「那你回去吧,受了委屈跟我說就好!」

走出辦公室,徐霞揮舞了一下拳頭,這件事根本不需要考慮,如果想幹事業自然做第二個選擇,這可是個極好的機會。

張小白曾經說過,這裡只是個試點,一旦全面進攻南方市場,這些人是元老也是骨幹,那時候的機會就更多了。

徐霞鬥志昂揚的走出公司。

冷靜下來之後,張小白突然想到杜夢妮的電話,覺得很不對勁。

杜夢妮這個人喜歡胡說八道,但是大事上不會胡鬧,總公司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招人?又為什麼讓自己去?

想到這裡,張小白撥通姚遠的電話。

「老哥,夢妮讓我跟她去招聘,怎麼回事?」

「小白,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惠農反攻了!」

張小白震驚問道:「怎麼回事?」

姚遠嘆了口氣,緩緩說起當前情況。

就在三天前,惠農集團突然在北方几個省電視台打起廣告,而且請的明星不小,影響力很大。

農資產品上電視,這還是頭一遭。

很顯然這是惠農的反攻,遠大一方面商量對策,另一方面準備儲備人才,以應對這場前所未有的大戰。

聽完後,張小白說道:「老哥你怎麼看?」

姚遠說道:「公司里人們都說這是惠農的報復,但我覺得不僅如此,你是怎麼看待的?」

張小白說道:「以攻為守,我看惠農是怕了!」

姚遠笑了笑,說道:「跟我想到一起了,看來淮北這一仗的影響力超乎了我的意料,已經影響到整個南方市場了,所以惠農才下這一步狠棋,讓咱們無暇顧及南方市場!」

兩人的想法一致,惠農這是要將戰場轉移到北方,即便不成也不會傷及大本營。

張小白說道:「老哥,我建議咱們趕緊打廣告,不然明年肯定有麻煩!」

姚遠問道:「是全國範圍,還是只有北方?」

張小白說道:「將計就計,先在北方應對,南方我再觀望觀望!」

如今不了解其他省分市場,張小白不敢輕易下決定。

姚遠痛快答應,說道:「過幾天你跟夢妮去一趟,招聘這方面還是你有經驗,先招些實習生,表現合格再轉正!」

張小白知道事態嚴重性,趕忙答應。

姚遠掛掉電話,看向杜夢妮笑道:「他跟你去!」

杜夢妮說道:「你沒看到我給你使眼色?趕緊問問他女朋友的事啊!」

姚遠為難的說道:「丫頭,這種事我怎麼好意思開口?」

杜夢妮撇撇嘴,嘟囔道:「你是他老哥,有什麼開不了口的?」

姚遠說道:「想不到小白的話真要成真,前幾天他還建議打廣告的方式進攻南方市場,被咱們否決了,沒成想惠農竟然先用了這一招!」

杜夢妮問道:「資金怎麼辦?請明星做廣告可不是小數目!」

姚遠說道:「都逼到這份兒上了,勒緊褲腰帶也得跟他們乾了,明年啊,將是很重要的一年,甚至關係到遠大的存亡!」

一山不容二虎,真要全面開戰,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杜夢妮忽然想到一件事,話都到了嘴邊沒有說出口。

姚遠囑咐道:「丫頭,別跟小白鬧矛盾,現在情形很明顯,他可是對付惠農的一把利劍,咱們必須好好利用!」

杜夢妮撇嘴說道:「還老哥呢?這像老哥說的話嗎?聽著像利用人家似的!」

姚遠搖頭說道:「話雖然難聽,卻是實話,我是他老哥不假,私交也不錯,但我首先是遠大集團的董事長,做事情必須首先考慮公司的利益!不過我們的利益都是一致的!」

杜夢妮問道:「咱們真去那裡招聘?」

姚遠笑道:「當然去那了,一方面他熟悉,另一方面……人家立了這麼大的功,咱們也得為他做點什麼啊!」

杜夢妮笑道:「這才像老哥說的話嘛!」

姚遠笑問道:「不生他的氣了?」

杜夢妮挑眉說道:「我生個鬼氣啊?他愛找誰找誰唄,反正都被我強吻了,我還真不稀罕他一嘴的大蒜味!」

誰能想到那天他竟然吃蒜了?蘋果味的口香糖都掩蓋不住,以至於現在杜夢妮做菜都得放蒜。

每當吃到蒜味,就想起那個大蒜味的吻,就跟張小白蘋果味的吻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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