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啊?」王安一回來,老人就急忙上前問道。

「您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這孩子,當然是實話了!」老人瞪了他一眼。

「說實話我覺得夠嗆,人家可能沒看上我。」

「為什麼?」老人聽後一愣。

「人生觀不同唄。」

「什麼人生觀?」老人跟著問道。

「簡單點說就是人的想法不一樣,我喜歡山村的田園風光,她嚮往城市的繁華生活。」

「這算什麼,這世界上那有兩個人的想法會完全相同,你再跟人家聯繫聯繫,男孩子得主動些,你們一個村的,又都在湖安市,

這麼近的關係,你可得好好把握。

我跟你說話呢,你把你手裡那本破書放下,年紀輕輕的,看什麼佛經,你該不會是想要出家當和尚吧?」

「不會,我這就是看看。」王安笑著收起了那本書。

「你好好跟人家聯繫,過了年一起回湖安。」

「嗯,好,我盡力吧。」王安點點頭。

村子裡的大街上,風雪還在飄。兩個女子踩著積雪由南往北走。

「小潔,覺得那小伙子怎麼樣啊?」說媒的女子問張華潔。

「再聊聊看吧。」張華潔也沒把話說死。

來到時候還是滿懷期望的,見到了本人,也感覺很舒服,但從外貌上符合或者說超過了她的心理預期,長的說不上多帥,但是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氣質。

數年不見,彼此變化很大。

但是對方那種人生觀讓她不太認可,這個年齡正是人生最好的時候,應該滿懷衝勁才對,可是她在對方身上卻感受不到那種鬥志昂揚的精神狀態。

反倒是想被現實磨平了稜角的中年男子。

「對,再聊聊看,我看那小伙子挺好的。」

說媒的人就是牽橋搭線,儘量的往中間撮合,至於成不成,那就看兩個人的緣分了。

雪一直下到中午,非但沒有停,反倒是越下越大。

王安下午又出了門,上了山。

來到隱秘的練功地點繼續在山中練習,

拉磨盤,練習金剛禪掌,梅花樁。

「你提拉磨盤200次,身體力量特別是手臂力量得到了加強。」

「你揮掌500次,金剛禪掌經驗+40。」

「果然,還是練功有趣的多。」

今天下山比昨天早了一些,他是扛著一段原木下山的。

家裡的生火的木頭似乎不太多了。

下山來到水庫邊上,盯著那已經上凍的水庫。

他今天沒帶釣魚的工具,就想著觀察一下,在哪個位置能釣上魚來。

王安平日裡不會釣魚,但是這個水庫他不陌生,小時候夏天經常來這裡玩水。

他記得有村裡的人曾經用漁網在西北角的位置撈起過一條幾十斤重的大魚。

「大概是這個位置。」王安看著水庫的一角,上面結著一層冰。這個位置的水很深。

他找了塊石頭,將水面的冰砸碎了,然後把從家裡帶來的一個米糰扔了進去。

接下來就靜靜的蹲在水庫邊上望著水裡。

過了二十多分鐘的功夫,還真一條魚從水底里遊了出來。

「還真,看著還不小。」

有魚,接下來就考慮著怎麼把它弄上來了。

「得回去準備釣魚用的工具。」

王安正準備起身離開,又有一條比剛才還大的魚遊了過來,看樣子得有七八十公分。

「嗯,又一條,甚好,就這個位置了。」

他扛起圓木準備走,可是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誰說抓魚必須用魚鉤或者漁網的,用石頭砸不行嗎?」

四下看了看。從地上摸起來幾塊小石頭,瞄準了水中的兩條魚使勁扔了過去。

嘶,嘶,石頭破風聲。

石頭入水,嘭嘭的兩聲,濺起兩道一米多高的水柱。嘩啦啦,水花落下,然後有鮮血飄了上來。

又過了一會,兩條魚浮了上來,身上各有一個洞,被剛才的石子打穿了。

王安回到村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他肩上扛著圓木,一隻手提著兩條大魚從風雪中走來。

路上碰到一個村子裡的長輩。

「小安,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大魚啊?」那男子盯著王安手裡的兩條魚,大的那一條得有個十幾斤,小的也有五六斤重。

「水庫邊上撿的。」王安笑著道。

「撿的,還有嗎?」

「沒了,就這兩條了。」

老人點點頭。

「這麼大的魚肯定好吃,明個我也去轉轉看看。」他低聲嘟囔著。

當他扛著原木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老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

「怎麼了姥姥?」

「你和人家姑娘聯繫了沒?」

「這上午剛剛見了面,下午接著聯繫是不是太急了一些?」

「趁熱打鐵啊,我告訴你,現在的好姑娘可是不少人盯著呢!」

「好,我一會跟她聯繫,您休息一下,您看,我捉了兩條大魚。」

「別跟我貧,趕緊去跟人家姑娘聯繫去,還有大冷的天,你上哪弄的魚,去水庫了?」

「我經過水庫的時候就看到這兩條魚在水邊遊蕩,扔進去兩塊石頭之後它們就浮了上來。」

「大冷天的,離著水庫遠一點。還有,別忘了跟人家姑娘聯繫。」

「知道了,知道了。」王安一邊點頭應道。

「有什麼好談的跟她談太極拳,五禽戲亦或是金剛經?體驗一下一句話把天聊死?」

王安幫老人處理好一條魚,今晚準備大鍋燉魚。剩下的那一條先放起來。

把魚燉上,蒸一鍋米飯。

王安將從山上帶回來的圓劈成小塊的木柴,堆到牆角。

吃晚飯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李新竹。

「告訴你一件事,守衛局有兩個人中招了。」

「什麼中招了,他們也看了那幅畫?」

「嗯,還是晚上看的。」

「你這消息夠靈通的啊,又是朋友告訴你的?」

「猜對了,我朋友多嗎,唉,你還做那個夢嗎?」李新竹嘆了口氣。

「昨天晚上還夢到過,不過被我拍死了。」

「拍死了,怎麼拍的?」李新竹聽後急忙問道。

「就用掌拍的。」

「你不怕嗎?」

「為何要怕?」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

「唉,還是你牛啊,我在夢裡夢到它就會莫名的感到害怕!」

「魔由心生,越想越怕,不要慫,就兩個字,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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