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王安看著照片笑了笑,扔到了一旁。

別說二百多歲,就算是他兩千多歲,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郵遞幾張照片,是想要勾起自己的興趣,讓自己去探尋這其中奧秘,他才不去呢!

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天氣越發的寒冷,王安的修為卻是越發的玄妙起來。他開始嘗試著御空飛行。以自身的真氣影響自身一定範圍的能量,進而影響力場。先使自己變輕,然後增加前行的動力。

最開始的時候,他練習的很費力。

先是要騰空而起,然後是前行,問題來了,是該站著飛呢,還是傾斜著向前飛,還是趴著飛?姿勢是一個問題,真氣的運轉使用才是最難控制的。

不單單是要控制自身,還要感知天地之間的能量和力場。既要有足夠的真氣,還要有強大的感知能力,入微的真氣運用能力,缺一不可。

不過王安也不急,他也沒計劃能短時間內飛多遠。先飛十米,再飛一百米,一千米,一步步的來。

騰空而起的時候如果不運用真氣會感覺就好似有無數的觸手抓著他,猛地向下拽,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自身和這些「觸手」隔絕,然後形成和這股力量相反的力量,兩種力量相互排斥,這樣他就可以飛起來了。

想法是挺好的,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就很麻煩了。

這幾天,李新竹在練功之餘就看到王安在忽的從地上騰空而起,然後在半空之中飄飄蕩蕩,忽高忽低,就好似隨風飄舞的落葉。

「你這練習飛翔的感覺怎麼樣?」在晚上閒聊的到時候,李新竹忍不住道。

「嗯,怎麼說呢,比我想像的要難。」王安想了想之後道。

「那是不容易,畢竟你沒長翅膀。」

「也不算太難,孰能生巧,多練幾遍應該就會了,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王安笑著道。

他最開始練習功夫的時候也不容易,不過入了門之後日積月累,功夫也就自然而然的練成了。

這些日子裡,他每天練習金光咒和這「飛行」之法,《易筋經》甚至已經不需要練習,真氣自行在身體之中運轉,生生不息。

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這「金光咒」也算是入了門,

金光咒(初學乍練):447/999。

每當他催動功法的時候,身體的表面會有金光亮起,僅此而已,但是從經驗上來看確實進境加快,頗有幾分一通百通的意思。

時間一天天的過,很快又到了年底。

這一天,離開一段時間的安明急匆匆的回來,直接找到了王安。

「小安,我,我有事求你。」安明拉著王安的手,看那表情就差哭出來了,顯然是遇到了什麼急事了。

「怎麼了?」

「小瑞他病了,病的很重,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你能不能去看看?」

自從王安上一次救了自己之後,安明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外甥有著超凡的本事,有一手驚人的,甚至有些玄乎的醫術。

小瑞,也就是安明的兒子。他的兒子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醫院裡的醫生只能查出來他是感染了一種很罕見的病毒,現在還是沒有特效藥,沒有辦法治療,只能用藥續命。

京城的醫生都沒有辦法,安明想到了王安。

上一次自己也是感染了一種十分可怕的微生物,醫院裡也是沒有辦法,王安卻是能夠治療,既然能夠治療自己,那自己的兒子應該也沒有問題的。

王安盯著眼前的安明。

「我記得你的兒子才上初二對嗎?」

「對。」安明點點頭。

一個初二的學生,接觸的人並不多,一般是在學校、家庭、補習班之間度過,怎麼會突然感染可怕的病毒呢?

安明也不清楚自己的兒子是如何感染的那種病毒,為什麼和他接觸家人沒事。仿佛這病毒是有針對性的一般。

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這一次感染的很奇怪,可是現在他顧不上那麼多,只能先想辦法治療自己孩子的病。

「他現在在哪?」

「京城。」

「京城?那裡很多人不歡迎我。」王安聽後笑著道。「什麼醫院?」

安明將自己兒子正在接受治療的醫院告訴了王安。

「我知道了,我不是醫生,治病我不是很在行,但是我會去看看的。」

「好,謝謝,能不能快點,我擔心小瑞他」

「我知道。」王安平靜道。

安明離開之後,王安給陸相宜去了一個電話,讓他打聽一下這件事情。

如果說這裡面沒人搞鬼,他可不信。這件事情甚至有可能就是是衝著他來的。

院子裡,王安思索一會,下午他便從山村出發,當天夜裡就到了京城。在那所醫院裡,他見到了安明的兒子小瑞。

此時這個孩子正獨自一個人住在隔離病房之中,因為他身上特殊的病毒,這家醫院進行了隔離處理,雖然到目前為止他身上的病毒還沒有出現傳染的跡象。

安明的妻子就在外面,時刻關注這自己的兒子。見到王安到來之後她十分的激動,她是這麼想的,次對方能夠治好自己的丈夫,那這一次也能治好自己的兒子。

「小安,快,快去救救小瑞。」她跑到王安的面前焦急道。

王安沒說什麼,而是在窗戶外面看著躺在病床上瘦的皮包骨頭的孩子,看著病情十分的嚴重,很是可憐。

「小安?」看王安沒說話,女子有喊了一聲。

「他來了!」

隱約間,王安聽到了一個聲音。下一刻王安的身形便消失不見了。

「這?!」安明的妻子一下子愣住了。

「人呢,去哪了?」

剛才人還在眼前,眨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這不是大白天的見了鬼了嗎?

「握草!?」

距離王安隔了數道彎,幾個拐角的一個角落裡一個男子正準備將手機放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王安一下子愣住了,滿臉的驚駭。

「誰來了?」王安平靜的問道。

「什,什麼?」那個人下意識的問道。

王安在進了醫院的時候就感覺到應該有人在暗中觀察著自己,上了這個樓層之後又有那種感覺了。

剛才他聽到了那個聲音之後,下意識的就想要找到這個人,然後他就來到了這個人的身旁。

「你在等我?」

「不,我,我不認識你啊!」那個人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眼中是遮掩不住的驚恐。

「你在害怕,怕什麼?」

「我,我,沒有。」

王安一抬手,接著那個人就昏倒了,王安一隻手提著他,放倒了一旁供人休息的連椅上,旁邊有病人的家屬看到這個情況不禁多看了一眼。

「他怎了,需要幫忙嗎?」有人試探著問道。

「不用,謝謝。」王安笑著道。

他在這個人的身上搜了一圈,找出來這個人的身份證,工作證。

「特事局?」看到這個人的工作證之後,王安眼神微微一凜。

他想了想,然後給陸相宜去了一個電話,將這個人的工作證的照片發給了對方,讓他調查一下。

很快,陸相宜的電話就打了個過來,這個人的確是特事局的外勤。

「這個人在醫院?」陸相宜試探著問了一句。

「他在醫院,在監視我。」王安平靜道。

不好,要出事!

這是陸相宜聽到王安這句話之後的第一個想法。

事情的前因後果他還不清楚,問題是王安突然來京城了,這個特事局的外勤肯定是在他來京城之前就到了那裡等著了。

守株待兔,監控王安,他們是怎麼想的?誰下的命令,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陰謀?

在很短的時間之內陸相宜就想到了很多。隨後他和自己的父親通了一個電話。

「我覺這件事情你還是有必要和上面說一聲的。」這是他父親的建議。

陸相宜認真道考慮一番之後果斷的給特事局去了一個電話,將事情通知了特事局。

「什麼,派人監視王安?」接到這個電話的人也愣住了。

這不能啊?!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和閻王爺家有親戚嗎?

很快,特事局的一些人就知道了這個消息,有的人火冒三丈,有的人提心弔膽,有的人冷眼旁觀。

「那個人是哪個部門的,相關的部門負責人立即控制起來!」

「把那個人帶回來,嚴加審問!」

就在他們開會的時候,王安已經帶著這個人離開了醫院。

安明的媳婦焦急的都快要瘋了,她在四處尋找王安無果之後立即給自己的丈夫安明去了電話。

「什麼王安已經去醫院了,這麼快?」

「快?可是他人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不見的?」

「就,就嗖的一下子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見了,憑空消失了!」安明的妻子道。

「消失不見了,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你有沒有報案?」

「報案,我怎麼報案,他能出什麼意外?」

「那怎麼會突然間消失不見?」

「我怎麼知道,他消失了,小瑞的病怎麼辦?」

「我這邊剛剛下飛機,等我到了再說!」

另一邊,王安已經來到陸相宜在京城的宅子,見到了陸相宜安排的人,使用吐真劑從這個特事局的人是口中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他的身份不假,的確是特事局的人,他也的確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讓他監視安明的兒子,等王安出現之後立即通報,但是要注意隱藏自己。

給他安排任務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特事局總部。

「陳旭是你的手下,你最近給他安排了什麼任務?」

「最近,沒有任務啊。」

「沒有任務,他為什麼去水潭醫院,在那裡監視別人?」

「監視別人,建是誰啊,我不知道啊?」被審問的人一臉的驚訝和疑惑。

「他在監視王安。」

「王安,哪個王安,不是吧,不會是那個王安吧?!」被審問的人臉色大變。

「你說呢,能有幾個王安值得讓我們費這麼大功夫,把你請過來?」

「這不是我安排的,我瘋了讓他監視王安?再說我根本不知道王安來京城了啊!你們得相信我啊!」

「可是他最後撥打的是你的電話,時間是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我的電話,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手機上還有來電顯示。」

「這,我的手機被直入了病毒。」被審訊的人立即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裡。

「病毒,哪來的病毒?」

「我怎麼知道,這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陷害你,費這麼大的周章?」

特事局的相關人員都在緊張的處理這件事情。王安來了京城,還被他們的人監視了,然後被逮了個正著,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

「這件事肯定有陰謀,針對特事局的陰謀!」

不止一個人這麼想。

一間辦公室里,一個人身體肥胖的中年男子正在撓頭,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眼神格外明亮的年輕人。

「事情好巧啊!」任雙甲看著手中的資料。

「是很巧。」

「安明的兒子感染了一種未知的病毒,生命垂危,安明去找王安,王安來到了京城,接著就發現有人在監視他,一環扣一環。」任雙甲微笑著道。

「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

「目的嗎,是針對我們,亦或者是針對王安?可是如果是針對王安的話就不應該犯這麼低級的錯誤。」任雙甲低頭沉思著。

「挑動我們和王安之間的關係,讓我們爭鬥,有些人可以漁翁得利?」

「他在山中呆了幾年,怕是有些人已經忘記了他有何等驚人的手段,只當是這些年自己進步了,卻不知人家的修為到了什麼境界。」任雙甲輕輕的拍打著手中的資料。

「我忽然覺得那個孩子身上的病可能很不一般呢!」

「噢?」中年男子聽後不由的坐直了身子。「怎麼說?」

「我聽誰有一處研究所里已經研究出了一種專門針對修煉出來真氣的修行之人的毒藥,一般的毒藥是見血封喉,而那種毒藥卻是見了真氣要人命!」

中年男子聽後沉默了一會之後點點頭。

「是有這麼一種毒藥,與其說是毒藥不如說是病毒,你懷疑那個孩子身體里的病毒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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