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每天都和霍克聯繫?

什麼情況?

我才是霍克的女朋友吧。

我這些天和霍克打了幾次電話?

格溫念頭急轉著,然後得出了答桉,反正是沒有爸爸喬治和霍克通話的時間長的。

所以……

wtf?

格溫很想爆這麼一句粗口,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回過神來,也是用著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坐在對面的喬治:「爸爸?」

喬治張了張嘴,試圖為自己狡辯一下。

「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

你不說還好,你這麼一說,更像了啊,喂!

格溫做著深呼吸,努力的想要自己冷靜下來。

好傢夥。

以前格溫還覺得,自己的男朋友如果能和自己的爸爸相處的很融洽的話,這會是一件好事情來著。

甚至在之前,格溫還努力的製造出讓自己男朋友霍克和自己爸爸獨處的空間,畢竟在格溫看來,在她生命當中,對她兩個最重要的男人,能夠和平共處的話,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這會讓格溫相信,她找到了自己『對的先生』!

所以……

每當霍克和喬治相處很融洽,甚至還有了共同秘密去天台抽煙的時候,這讓格溫越發的覺得,霍克就是自己的『對的先生』!

但現在?

格溫嚴重懷疑,自己做錯了。

而且錯誤的很嚴重。

現在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的爸爸關係是好了,但,好的太過分了,還是一天一個電話的那種?

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格溫自然是不會懷疑自己的男朋友和爸爸之間有什麼難以啟齒,甚至難以形容的小秘密,但這樣的感覺讓格溫感到很糟糕!

「爸爸!」

「嗯?」

「呼。」

格溫閉了閉雙眸,做著深呼吸,然後睜開雙眸之後,冷靜的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爸爸喬治,然後用著一種宣示著主權的語氣對著喬治說道:「霍克是我男朋友,爸爸,我才是霍克的女朋友,你難道不覺得,和我男朋友偷偷通電話這件事情,需要先告訴我一下嗎?」

喬治張了張嘴。

什麼情況?

為什麼我的小棉襖用一種看情敵的眼神看著我呢?

喬治看著自己女兒格溫投遞過來的目光,下意識的朝著自己老婆海倫投來了求助的目光。

海倫見狀,笑了笑,握了握格溫那已經捏成了小拳頭的右手,微笑的安慰道:「格溫,我們應該相信爸爸,爸爸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的,是吧。」

格溫氣鼓鼓的看著已經被她斷定搶走她男朋友的爸爸喬治。

喬治張了張嘴。

解釋?

我解釋個貧瘠。

我這怎麼解釋?

告訴你們,我把霍克派去一個殺手組織,去充當臥底了嗎?

咦?

不對啊。

不是霍克自己要去的話,怎麼會是我派的呢?

喬治愣了愣,有些兒不太清楚,為什麼明明是霍克自己去當臥底的,怎麼突然間讓他覺得,霍克這麼做,是他派出去的。

「阿秋!」

霍克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下了診斷:「我感冒了。」

下一秒。

霍克雙手撐著床板,從床上起身,準備下床的那一瞬間,膝蓋陡然間一軟,要不是反應及時,怕是要直接噗通跪地了。

「不對!」

霍克眉毛一挑:「我特麼被人下毒了?」

速度快於他年紀兩倍,足足三十四倍的生長天賦技能快速的轉動著,霍克只覺得喉嚨一癢,咳嗽了一聲,抓過一旁的垃圾桶,直接吐了進去。

瞬間。

一口呈現出紅色的痰液被霍克給吐了出來。

「還真是。」

霍克目光閃爍著,在吐掉這口被排出來的毒痰之後,從地板上起身,瞥了一眼垃圾桶中的毒痰:「有刁民想要謀害朕?」

念頭一出。

霍克直接就怒了。

好傢夥。

我才來多久啊,每天不是在跟著那老黑斯隆學習怎麼破譯上帝旨意,要麼就是在老老實實的進行著自己的臥底任務,要麼就是在找天命組織的帳冊還有保險柜在那邊,與人為善,人送外號社交小達人。

就這。

什麼仇,什麼怨啊,我是殺了你爹,還是刨你家祖墳了,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

霍克又是惱火,又是無語。

甚至……

霍克直接就被氣笑了。

好。

好的很。

別特麼讓我找出你是誰,讓我知道的話,老子讓你知道,什麼特麼的,叫做驚喜!

想罷。

霍克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受著已經徹底乾淨的身軀,脫下衣服,朝著浴室走去。

十分鐘後。

霍克重新換上了一套衣服之後,直接走出了房間。

一雙躲在暗中的眼睛,看著面不改色從房間當中走出來的霍克,雙眸中,浮現出了一絲震驚的表情。

「他怎麼可能沒事?」

「韋斯利!」

「……」

站在樓梯台階中間,用著餘光窺視著霍克房間的韋斯利正在不敢置信的時候,聽著從身後傳來的聲音,身體勐地一僵,轉身,看著出現在後面的一個麻子臉。

下一秒。

韋斯利鬆了一口氣:「艾倫!」

同為組織一名殺手的艾倫看著韋斯利臉上那見了鬼的表情,皺眉道:「你在這裡幹什麼呢,快開工了。」

韋斯利的雙手捏了捏,點了點頭:「沒幹嘛,在想事情,走吧。」

艾倫聽著這句話,明顯不信,然後,正好看到了在城堡那一端走過的火狐,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去韋斯利,搖頭道:「我勸你別想了。」

「什麼?」

「我們是天命殺手,而火狐他們是上帝代行者,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我勸你,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

「……」

我明明之前也是的。

韋斯利在心中吶喊著。

他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故事的走向,會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韋斯利就是按照上帝的代行者模式培養的,陪他訓練是的屠夫和修理工,帶他執行任務的是火狐。

甚至……

就連在天命組織中最高的廠長斯隆都親自教導他的。

結果呢?

似乎,故事的走向,從他那一次暗殺那名紐約警署的警探失敗之後,屬於他的高潮就消失了,迎來了就是一瀉千里的跌落。

首先,他被取消了外出執行上帝旨意的資格。

其次,他被人從他爸爸的房間之中趕出來了,就因為,他爸爸,x先生的繼承者,已經出現了,新的x先生。

不對。

x先生已經無了,取而代之的,是k先生!

再然後,故事還沒有完結。

就在幾天前,竟然有人告訴他,他需要和其他的天命殺手一樣,每天都要去紡織工廠報道,坐在紡織機面前,當一名合格的紡織工人了。

我是殺手,不是打工仔!

韋斯利當即憤怒的再一次去找到了老黑斯隆,原本韋斯利以為,這只是其他人覺得他被拋棄了,擅自做的決定,他還以為,只要他和這個和他爸爸x先生感情莫逆的斯隆說過之後,他就可以得到公平的待遇了。

他剛剛來的時候,是什麼待遇,那對於韋斯利而言,就是公平的態度。

但韋斯利的想法註定落空了。

因為斯隆直接告訴韋斯利,這個要求,是他說的,既然他不是上帝的代行者,那麼,就是和其他殺手一樣,只是一名普通的天命殺手,沒有任何特殊優待的那種殺手。

韋斯利當場就直接爆發了。

斯隆卻是連眼皮子抬都沒有抬,只是告訴韋斯利,如果韋斯利想要離開的話,隨時可以離開,但如果韋斯利想要繼續在這裡待下去,那麼,就必須按照這裡的規矩來。

在這座天命城堡當中,只有六位上帝的代行者有不需要勞作的特權!

韋斯利敢走嗎?

很明顯,韋斯利是不敢的,他的身份已經被紐約警署掌握了,為了抓住他,紐約警署已經將他的通緝令發遍了紐約城的大街小巷了。

要麼是在這裡活著,要麼是出去,然後被警員發現,然後亂槍擊斃在現場。

韋斯利沉默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前者。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有著多麼勇氣的男人。

不對。

是人。

之前韋斯利之所以乖張,那完全就是因為來自斯隆與火狐等人的偏愛。

可這樣的偏愛是有代價的。

這個世界,所有的饋贈,冥冥之中,都已經標好了價格。

可惜韋斯利並不知道,他還以為,這樣的偏愛,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

事實上,韋斯利也並沒有付出任何代價,甚至,到目前為止,韋斯利,還是受到偏愛的。

因為,在十字架死亡的那一刻,作為工具人被吸納進來的韋斯利,已經失去了其任何價值了,是可以被銷毀的。

可斯隆並沒有這麼做。

甚至不僅僅沒有這麼做,反而還將韋斯利繼續留下來了,不讓他出去落到紐約警署的手上,而斯隆唯一做出來的,僅僅是讓韋斯利的待遇變得和其他天命殺手一樣了而已。

所以……

斯隆還是偏愛韋斯利的。

可惜。

如同韋斯利並不知道他之所以進來這裡的真正目的一樣,韋斯利也一樣並不知道他還是被偏愛的那一方。

不過……

韋斯利並沒有記恨斯隆,而是,記恨上了另外一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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