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隊。

這並不是一句口號,而是一個傭兵組織的名字,以專門執行高危險、高難度、高報酬的任務而享譽整個傭兵界。

這樣的傭兵組織,在西方世界,是很常見的,尤其是在美英兩國當中,其傭兵規模,幾乎相當於殺手界的人數了。

而敢死隊在傭兵世界中的地位,幾乎就相當於King在殺手圈中的地位。

而且敢死隊還和聯邦政府有一定的關係來著。

當聯邦政府想要去什麼地方顛覆一個什麼地方政權的時候,又不想落人口舌的話,這個時候,就會打包分給傭兵機構,而敢死隊,通常是他們的第一選擇來著。

霍克和敢死隊沒任何往來,但作為軍火商的塞弗曾經在海外與敢死隊打過交道。

正好,霍克打來電話的時候,塞弗聯繫了一下,發現敢死隊剛剛好在倫敦這邊幹活,索性就發了一個加急單過去了。

很快。

當敢死隊的成員駕駛著直升飛機,在倫敦城外上空,上演著高難度躲避動作,然後甩開緊跟其後的警用直升飛機,就按照約定,穩穩的降落在了倫敦城外的一處廢棄的郊外機場當中了。

不遠處。

塞弗的空中堡壘已經降落,在地面等候多時了。

敢死隊的老大,巴尼·羅斯摘去了自己帶在臉上的頭套,拉開了直升機的艙門,朝著身後的同伴說道:「聖誕跟我出去交人。」

坐在後面的聖誕沒有任何的話語,點了點頭,拉開艙門,就帶著一旁不做任何反抗的奎尼·肖下了飛機。

奎尼·肖從監獄裡面被轉移到飛機上的時候,就一聲不吭,表情似乎看上去很淡定的模樣,看上去絲毫不擔心自己會遭遇什麼一樣。

塞弗的空中堡壘入口處,已經有兩名女殺手在等候了。

巴尼·羅斯帶著聖誕還有奎尼·肖徑直的走了過去,指了指跟在身後的奎尼·肖,看去那兩名女殺手:「貨物到了。」

女殺手舉起手上的一個設備,打開關燈之後,對著奎尼·肖就是拍了一張照片。

很快。

設備上出現了奎尼·肖在倫敦警署中的資料。

「沒錯。」

「是她。」

兩名女殺手驗明正身之後,隨後從飛機上又走下來一名女殺手,直接將聖誕身旁的奎尼·肖給帶上了飛機。

「佣金尾款已經打過去了。」

「謝謝。」

巴尼·羅斯掏出自己的手機,看著到帳的金額,露出了微笑。

塞弗的空中堡壘直接垂直起飛,當上升到一定高度之後,直接消失在了巴尼·羅斯還有聖誕的視線當中。

兩人也是轉身朝著自己的直升飛機那邊走了回去。

「巴尼,塞弗要這個奎尼·肖幹什麼?」

「不知道,不關心,她給錢,我們辦事,這才是我們傭兵需要做的。」

「好吧。」

聖誕聳了聳肩,他就是隨口這麼一問,雖然奎尼·肖在倫敦城的道上也是個人物來著,可跟塞弗組織一比較的話,那完全就是沒有任何關係往來的。

畢竟段位放在那邊的。

空中堡壘上。

被送上了空中堡壘的奎尼·肖低頭,看著替她卸下來了手上和腳上鐐銬的女殺手,然後看著飛機上那如同黑客作戰中心一樣的布局。

奇怪。

塞弗組織怎麼會找我?

奎尼·肖在手銬解開之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著四周,心中有些好奇的想著。

就在這時。

塞弗從後面走了出來:「你好,肖夫人。」

奎尼·肖看去塞弗,明白這是正主出來了,微笑的說道:「叫我奎尼就好,你是……」

塞弗微笑的走到奎尼·肖的對面落座。

「塞弗。」

「……」

奎尼·肖有些吃驚的看向坐在對面英姿颯爽的塞弗:「我還以為,塞弗是個組織呢。」

塞弗微笑的說道:「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這很好,不是嗎,與其讓外面那些臭男人知道塞弗是個女的,導致他們莫名的虛榮心爆炸,還不如讓他們知道,塞弗是個組織呢,最起碼後者更加能夠讓他們接受,你說是吧。」

奎尼·肖點了點頭。

深有同感。

就算是黑暗世界,女性想要獲得更高的地位,也是需要比男性付出更多的,甚至有些時候還不一定能夠得到。

比如King。

如果King是個女性的話,殺手界是絕對不會將三巨頭之一的寶座給King的,他們一定會找各種理由來驗證King不配當這個三巨頭的。

塞弗如是的說著,隨即有些好奇的看著奎尼·肖的表情。

「奎尼,伱不好奇嗎?」

「好奇有用嗎?」

奎尼·肖抬頭看去塞弗,表情依舊很淡定:「你僱傭大名鼎鼎的敢死隊,從監獄裡面將我救出來,一定是有什麼地方需要用到我的,如果我不好奇,你難道就會不告訴我,還是說,我如果不好奇,你能放我離開?」

塞弗搖頭道:「不,你可不是我要的,我也是受人之託。」

奎尼·肖皺眉看去塞弗。

塞弗抬腕,看了一下腕錶上的時間,抬頭看去奎尼·肖:「你先休息一下,我們大概兩個小時後降落。」

說完。

塞弗起身離開了這裡,留下空間讓奎尼·肖好好休息一下,畢竟,良好的休息,才能讓待會兒奎尼·肖不至於記憶模糊。

從倫敦城飛往紐約城的距離大約是在五千六百公里左右的,一般的民用航班是需要飛行七個小時的。

但……

塞弗的空中堡壘可是經過鈔能力以及超科技加持的,足可以將這個飛行時間給壓縮到兩個小時之內。

兩個小時後。

紐約城晚上十二點。

靠在自己奧迪A8車身,抽著煙,站在新澤西州一處郊外機場的霍克感覺到動靜,抬頭看去黑漆漆的上空。

入眼。

空中堡壘從雲層中探出,然後,在霍克的注視下,緩緩的下降著高度,伸出自己的起落架,穩穩的朝著地面落下。

咚的一聲。

起落架觸地,機身如同被按壓的彈簧一樣,上下搖晃了一下。

機艙門開啟。

霍克丟下手上的煙蒂,帶著墨鏡,雙手插兜,朝著那開啟的機艙門走了過去。

「晚上好。」

「晚上好,塞弗。」

霍克和等候著機艙門的塞弗擁抱了一下,鬆開擁抱之後,開門見山:「人呢?」

塞弗指了指:「裡面。」

霍克點了點頭,抬腳準備朝著裡面走去。

塞弗出聲。

「我可以旁聽嗎?」

「無所謂。」

霍克頭也不回的如是說著,如果他不想要塞弗知道的話,他壓根不會讓塞弗幫忙去將奎尼·肖從倫敦城給他帶到紐約城來的。

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奎尼·肖聽到腳步聲後,睜開雙眸,然後,就看到了從外面帶著墨鏡走進來的霍克。

霍克迎著奎尼·肖的目光看去,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墨鏡。

下一秒。

奎尼·肖吃驚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霍克,你怎麼……」

「不對。」

奎尼·肖下意識的說道,隨即看到了霍克的雙眸,連忙停下了腳步,皺了皺眉,看著面前的霍克,遲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霍克,是吧。」

他撫養長大的霍克,雙眸的顏色雖然也是藍色的。

但……

遠沒有站在她面前的這個霍克,雙眸中的藍色那麼深邃。

「不是。」

霍克笑了笑,回答了一下奎尼·肖的問題,然後,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去奎尼·肖自我介紹道:「介紹一下,我的名字,霍克·戴恩。」

奎尼·肖聽著這個名字,表情再一次變幻住了。

霍克要的就是這個反應。

這說明,奎尼·肖的確知道他,同時,也的確知道一些霍克很想知道的內幕消息。

「看來你認識我。」

「……是。」

「那就好辦了。」

霍克見奎尼·肖也承認了,再一次露出了燦爛的微笑,靠在椅子上,看去坐在對面的奎尼·肖:「我找到你,看來,你也知道我想要知道些什麼了,所以,你現在可以說了。」

奎尼·肖還是用著有些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霍克。

霍克也沒有催奎尼·肖,反正人已經在他這邊了,即便奎尼·肖不願意說,他還是有辦法得到他想要的。

塞弗從旁邊端過來兩杯波本,一杯遞給了霍克,一杯遞給了奎尼·肖。

奎尼·肖回神,朝著塞弗道了一聲謝謝,隨即,重新看向坐在對面的霍克,問出了一個問題:「我怎麼知道你真的是霍克·戴恩,而不是霍克·弗羅斯特之類的?」

霍克笑了。

這話一出,可以說,奎尼·肖是說自己,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個霍克·肖是克隆出來的。

「有道理。」

霍克點了點頭,隨即將問題拋給了奎尼·肖:「你想讓我怎麼證明?」

奎尼·肖注視著霍克,直接說道:「真正的霍克,在出生的時候,在背後,是有一處無人能夠偽造的胎記的。」

霍克點頭:「是的,你要看嗎?」

奎尼·肖沒有說話,但表情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霍克笑了笑,也不廢話,起身,將波本酒遞給了一旁的塞弗,隨即直接脫下自己的外套,解開裡面的襯衫,露出了自己強悍的上半身,還有……後背那無與倫比像極了紋身多過胎記的神靈榕樹。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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