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

乾貞治整個人的氣場仿佛一下子變成了一米八,他表情陰森的俯瞰著大石,冰冷的問道。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大石腦子也不過的就扔出來一個藉口,一旁的菊丸已經開始用手把自己的嘴巴完全捂住了。

「什麼高興的事情?」

乾貞治臉色有些怒意的一本正經的追問道。

「我剛才和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告白了。」

伴隨著大石將這個笑的原因說出來的時候,菊丸也忍不住的噗嗤笑了一聲,漏氣的他很快就又捂住了嘴巴,然後一隻手直接捂住了整張臉,交往了三年才告白,大石是魔鬼嗎?

乾貞治此時的神經極其敏感,他聽到菊丸也笑了,湊過去居高臨下的冷聲問道:「你又笑什麼?」

「我剛剛也和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告白了。」

菊丸強忍住自己想放聲大笑的念頭,一字一頓的還加上了肢體語言,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乾貞治的問題,所以只能是把大石的理由照搬了一遍,一旁的大石聽到真的是有些忍不住,再度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可出於職業素養的緣故,他還是在笑的時候稍微低了低頭。

「你們的女朋友···是同一個人?」

乾貞治一本正經的詢問讓大石實在是沒有心力去裝了,索性捂著嘴巴點頭道:「對對···」

「咳咳···」

菊丸覺得這樣子糊弄乾貞治實在是太過分了,輕咳一聲後他將捂在臉上的手拿了下來,很誠懇的解釋道:「不是···是同一天向女朋友告白。」

「我再重申一遍,我沒在開玩笑!」

乾貞治身後仿佛有著熊熊烈火燃燒而起,他怒聲道。

「對對···」

大石很敷衍的回答著,菊丸已經變成雙手捂著嘴巴了,可即便這樣也還是遮掩不住他偷笑的模樣,看不下去的乾貞治直接拍了拍桌子,「喂!!!」

「我們言歸正傳···」

菊丸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剛才說的的這個眼鏡,它好看嗎?」

「它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它真的是那種···那種很少見的那種···黑色的邊框襯托著佩戴它的人身上的帥氣氣質,因為散光而微微反射著白光的鏡片像白水晶一樣明亮,眼鏡腿細細的,長長的···非常完美,遺憾的是我當時沒有佩戴它,沒看清偷走眼鏡的小偷的臉。」

乾貞治深情又全面的描述著自己的眼鏡,然而聽到這話的大石又想起了女朋友告白的事情,緊接著忍不住一笑。

「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乾貞治怒拍桌子,左手握住玻璃茶杯,右手食指指著大石咆哮道。

「我和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告白了。」

大石又一本正經的說道,然而身旁的菊丸再度用雙手捂住了臉,因為他還在努力克制著自己想笑的慾望。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沒停過!」

乾貞治扯著脖子喊道。

「乾先生我們受過專業的訓練的,不論多好笑呢,我們都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

大石伸出手虛壓著安撫乾貞治,解釋的時候還看了看菊丸,此時的菊丸卻是點了點頭然後立刻轉移了話題,生怕乾貞治再動怒起來。

「不如這樣吧乾先生,我們立刻就出動人手解決你的事情,壇君!」

說著,壇太一推開了屋門,然後雙手握拳放在胸口激動道:「終於要有事件可以解決了嗎?!」

「現在這個年代還有人會偷眼鏡,真是稀奇。」

跟在壇太一後面的是千石清純,然後又說道:「不過我有著預感,如果是壇今天參與調查眼鏡下落的話,說不定會有著好運發生啊。」

千石後面,亞久津插著兜走了進來,靠在辦公桌目光看向窗外,撇了撇嘴道:「切,無聊。」

「眼鏡是很重要的東西,如果沒有它的話就不能收集數據了,而且也沒辦法做出新的乾式飲料,引以為傲的數據網球也打不了,也不能尋找到對手的弱點···」

乾貞治說完之後就低下了頭,情緒再度消沉。

「原來如此,不過我覺得乾先生還是沒有眼鏡會比較好。」

壇太一環抱雙臂分析道。

「難大坨(你說什麼)?!」

乾貞治面對耿直boy的話瞬間火冒三丈,咆哮道。

「斯···私密馬賽!」

壇太一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道歉起來。

咚!

大石一錘桌子,正色道:「總之我們要趕緊派出人手解決這件事。」

「啊對了,其實在眼鏡丟掉之後,我在路上有看到一個很可疑的傢伙在逗貓。」

乾貞治一下子想起了什麼,說道。

「那和這次事件有什麼關係?」

提了提穿著的背帶褲,亞久津不耐煩的問道。

「原本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可是那個傢伙目光非常古怪的看著我,隨後就丟掉了什麼東西轉身離開了。」

乾貞治回憶道。

「難道說他是丟掉了你的眼鏡嗎?」

壇太一插了句嘴。

「笨蛋太一,那傢伙手裡拿的是逗貓棒啊,怎麼會丟掉眼鏡。」

亞久津嚴厲的說道。

「也對啊···」

壇太一聞言點了點頭,選擇閉嘴。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丟掉了我的眼鏡,但是看到是在逗貓,心裡的疑慮短暫的被打消了,可是走路的過程中他總是會回頭時不時地看著我,就好像是一副做了壞事會被發現的模樣,現在想想真是可疑啊。」

乾貞治緩緩道。

「唔···有道理,偷了眼鏡之後為了不被發現而採用逗貓的辦法來轉移注意力,之後再選擇逃跑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大石摸了摸自己的雞蛋頭,分析道。

「但是為什麼我覺得那傢伙只是因為害怕被別人看出來自己是喜歡小動物才做出這些反應的呢?」

菊丸撫摸著腿上趴著的粉色小貓,道。

「這件事果然還是要調查一下才知道結果啊,對了乾先生,你知道那個可疑的傢伙叫什麼嗎?」

大石問道。

「當然,他丟掉逗貓棒之後學生證也掉了出來,好像是附近小學六年級的學生,叫海堂薰。」

乾貞治點了點頭,然後把海堂的學生證遞了上去。

「喲西,亞久津,壇!質問海堂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大石命令道。

「是得斯!」

壇太一滿臉充斥著幹勁,答應道。

「切,渾身乏力!」

亞久津卻和壇太一相反,抱怨道。

「亞久津哥哥!我們一起去吧!」

壇太一興奮地跑到亞久津面前說道,緊接著就推著他也不管亞久津願不願意直接往外面走去,關上屋門後,還能依稀聽到亞久津的抱怨聲,「你在教我做事嗎,不要命令我!」

「從剛才我就想問了,大石偵探的手底下有這麼多得力的助手嗎?」

乾貞治看著屋門方向,問道。

「嗯,不瞞你說,千石,亞久津和壇是我和菊丸的得力助手,他們三個可是大石偵探事務所的青年偵探團,只要他們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案件,堪比當中的貝克街小分隊啊!」

大石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

「搜嘎,堪比貝克街小分隊的偵探團嗎,也許他們很快就能將兇手繩之以法!」

乾貞治聽聞很放心的笑了起來。

……

此時,因為之前見過松原鳴依的緣故,海堂正努力著的在公園練習著揮拍,他在為畢業之後加入常青學園而做著準備。

咻!

咻!

咻!

「私密馬賽得斯!請問是海堂嗎?」

壇太一的聲音傳了過來,揮拍的海堂很快就看到一張警官證展開擺在了自己面前,至於亞久津,則是背對過去插著兜。

「是啊。」

海堂聲音冷淡的回答道。

「你知道乾貞治先生丟失眼鏡的事情嗎。」

說著,壇太一拿出了乾貞治沒有眼鏡之後的畫像,海堂看了看之後說道:「啊,我知道他,今天早些時候見過他。」

「那麼稍微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壇太一用手束了束胸口的深綠色領帶,問道。

「啊?你沒有看到我現在正在練習之中嗎,沒有空的!」

海堂見狀,直接就舉起了自己網球拍說道。

「你被捕了。」

咔嚓。

就在此時,一道和海堂同樣冷漠的聲音響起,感覺到手腕上傳來冰涼的緊縛感,海堂看著亞久津愕然道:「什麼?!」

「麻煩死了,趕快拉走。」

亞久津將手銬的另一邊遞給壇太一,插著兜說道。

「啊啊啊不行啊亞久津哥哥,我們只是調查,沒有逮捕令的!」

壇太一整個人都慌了,連忙和亞久津解釋道。

對此,亞久津只是撇著嘴皺起眉頭,目光輕輕看向壇太一,下一秒直接瞪出大小眼,冷聲道:「我剛才就說過了,不要教我做事,也不要命令我!」

「哦累哇(我可是)亞久津!亞久津仁!」

亞久津一隻手提著手銬,一隻手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不可一世的模樣也讓壇太一一下子就變軟了,而看見自己被戴上手銬,冷漠的海堂也一時間驚慌失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打嘴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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