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行途中,只見兩邊樹木參天,綠意盎然,風光旖旎,路邊時不時的會冒出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周圍的美景盡收眾人眼底。

柔軟的綠植在微風的吹拂下,舒展開茂盛的枝葉,嫩嫩的,綠綠的。

偶爾他們還會遇見一些全副武裝的騎行者一閃而過,但碰到更多的是三三兩兩散步的行人。

山路彎曲起伏,對三個女孩子來說,難度不小。

不過幸好她們時常鍛鍊,也能跟上男生的進程,當然男生也會特意放慢速度等等她們。

而且自行車是變速檔,在騎行難度很高的上坡路段,她們可以將檔位調低,這會容易很多。

有時累了,眾人就會隨意的往路邊一坐,欣賞蒼翠欲滴的樹木,聆聽堪比天籟的鳥鳴聲,嗅著沁人心脾的花香,沐浴著充滿暖意的陽光,眺望對岸若隱若現的樓房。

這裡的一切是那麼寧靜,那麼安詳。

眾人享受來自大自然的珍貴饋贈,呼吸吐納間,開啟最美的自然生活,驅散心中的烏雲。

眾人繼續騎行一段時間,來到一處涼亭,他們將車子放在一旁,然後從背包里拿出零食、水果、純凈水等。

一路欣賞風景過來,但也需要休息一會兒,補充體力。

坐下聊天的時候,李逸向果然詢問昨天在忙些什麼事情?

「嗨,我爸媽不是幫人帶了一個小孩嘛,小孩爸爸要帶他回南方老家,我父母非常不舍,希望能讓小孩在這裡再待上一天離開,於是昨天我就幫我爸媽跟那小孩拍合影呢。」

七星口不遮攔,直接戳他傷口。

「哥,你爸媽也是沒辦法,在你這裡找不到慰藉,只好拿別人小孩過過癮。」

果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

「七星,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啊。」

七星頓時慫了,撇了撇嘴,然後縮起了頭。

此時的情形有點令人發笑,眾人不自然的抿嘴笑了出來,即使七星的老婆飄飄也不例外。

李逸笑過後,他還是準備給果然提個建議。

「果然,說實話,你也得體諒你父母,畢竟你年紀確實不小了,他們是真的希望你能儘快結婚生子。」

果然搖了搖頭,他還是對婚姻有點牴觸。

本來他就有恐婚的念頭在,加之父母與段西風的影響,他此時更加堅定自己的理念。

李逸見勸說不動,也沒有繼續再惹人生厭。

作為朋友,提醒一句是沒問題的,但如果總是三番兩次的勸告,人家即使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也會有意見的。

楊桃瞥了一眼果然,她後來才知道,果然是恐婚主義者,幸好當時堅定信念,沒有與他繼續接觸。

楊桃厭惡的看了一眼段西風,他不僅是渣男,給自己介紹對象,還沒弄明白別人對婚姻的意向,虧他還一個勁的說人家靠譜。

但楊桃在這件事上,其實是屬於一葉障目。

果然只是缺一個能夠打動他心靈的人,只要這個人一出現,他那些恐婚的話全是狗屁。

拋開這個話題不談,眾人接著說說聊聊,還是非常高興的。

休息一刻鐘後,補充完體力,大家又開始繼續繞行。

繞了一個大圈,他們回到了初始地,眾人又將餐布拿出來,然後坐在陰涼處,繼續聊天玩遊戲。

玩了幾局狼人殺,果然突然接到了他母親的電話,說是讓他快點回去,他爸又要離家出走。

果然顯得意猶未盡,但無奈他最終還是要回去。

其實段西風也想回去了,但他不想打擾其他人的興致,索性就陪他們玩得盡興點。

其他人見這裡有兩人都要走,他們乾脆就都回去算了。

收起餐桌墊,又把周圍的環境衛生打理了一下,並將帶來的自行車往車上提。

打完招呼,眾人就一台接一台車,往市區前行。

·········

果然急匆匆回到家之後,果長山見到他回來,像是有了支撐,架子立馬就擺了起來。

他完全忘記了這個家只有馮蘭芝的話才起作用。

果長山氣急敗壞的對果然說道:

「果然,我上你那兒住去,這裡我一刻都待不下了。」

說完他就拎著箱子,準備出發。

但果然直接攔了下來,並將箱子放好,偏果長山還要去拉,果然只好騎在箱子上。

這一下,果長山無可奈何。

氣得他直接往吃飯的椅子上坐靠。

「爸,我那不歡迎你啊,還是聊聊你們又因為什麼事,拌起嘴來。」

果長山手一指馮蘭芝,撇嘴說道:「你問你媽。」

果然只好轉頭看向馮蘭芝,繼續問道:「媽,那你說說因為什麼事?」

馮蘭芝完全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事,她理直氣壯的解釋道:

「這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不是看著球球離開,你爸非常不開心嘛,在家百無聊賴的,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因此我就好心勸他去老年活動中心轉轉,他不去,我又提議去商場給他買褲子,想著興許能讓你爸開心一下。

可沒想到買完褲子,你爸因為扦邊的原因,與我吵得不可開交啊。」

說到這裡,果長山頓時忍不住了,他直接向果然討安慰。

「果然,你給說說,我的褲子,我能不清楚嗎?你媽每次給我改的褲子邊太短,穿在身上,一點都不好看。

每次給我弄得短撅撅的,露著大腳脖子,我就想要蓋著腳面子,不然穿在身上跟摸魚似的。

褲子穿在我身上,我肯定知道多長,你媽非要與我爭,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我難堪。」

果長山此話一出,馮蘭芝像是被點了炮仗似的,勃然大怒的反駁道:

「你的腿沒那麼長,而且我給你改的褲子一點都不短,每次都是剛剛好。

要是像你說的扦那麼短,穿在身上肯定又長了,回頭穿不了,拖著個地,還要我來改,這不是麻煩人嗎?」

果長山見吵不過馮蘭芝,只好讓果然主持公道。

「嘿,果然,你給說說,你媽是不是無理取鬧啊?」

可他沒想到果然只會和稀泥,爭取兩邊都不得罪。

「那啥,既然如此的話,你們乾脆折中唄。」

沒想到果父、果母居然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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