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被朱衛東強、吻之後,臉紅紅的,一吻結束,她生氣的扭身不搭理朱衛東。

朱衛東就握著她的手,將人摟在懷裡,一句話不說,仿佛這樣就知足了。

連啟珍進來後,抓起棉衣帽子,轉身又出去了。

到了門外,她苦笑,屋裡的兩人完全把她當成空氣。

「還有設計圖要改,你陪我一起。」

「我不會。」

「你看著我改。」

朱衛東不鬆手,又執意讓季玲陪著,季玲又心軟不想耽誤他工作,只能起身過去。

然後她坐在朱衛東懷裡,像個被圈在懷裡的孩子,看著朱衛東手拿著筆畫圖紙。

分開半年,日日念著的人就在身邊,過來後發現他與女人同住,心裡的氣和失望,季玲怕自己熬不住不敢讓自己去想。

上一刻她也沒有等來朱衛東的解釋,心裡不難受是假的。

但是這刻,就在他身邊,仿佛那些所有的不開心和氣憤,都沒有了,只要有他在身邊就好。

這就是感情折磨人的地方吧?

時間一點點過去,已經開了檯燈,季玲身子已經僵了。

她又坐在朱衛東的腿上,可想而知朱衛東的腿一定也麻了。

「我下去吧。」季玲不想心軟,卻又忍不住心疼,「你的腿麻了。」

「沒事。」朱衛東抬頭,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一會兒要去工地,你要不要過去看看?那邊有些冷,但是你可以坐在車裡。」

「我去不好吧?你是工作,怎麼能帶著家屬一起呢。」

「可是我想你陪在我身邊。」朱衛東很認真的說。

季玲對上他的眸子,竟做不到開口拒絕。

半年不見,朱衛東身上多了抹成熟的男人魅力,沉穩中帶著疏遠,就像夜空中的月,美卻透著涼意,卻又讓人拒絕不了他的美。

這男人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有魅力,能招蜂引蝶了。

「那咱們現在先收拾東西,然後出發。」朱衛東看她沉默,耍無賴的就做了主,抱著人起來,結果又坐回去,皺眉微蹙。

季玲笑了,「我就說腿會麻。」

「被你壓麻,也是幸福的麻。」朱衛東湊過去,親在她耳朵上,「小玲,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這個沒有在一起,又做出這麼曖昧的舉動,季玲紅了臉,推開他跳下他身子。

「我先去收拾東西。」她扭身往外走。

別以為用美色勾引她,她就會上當。

連啟珍的事情還沒有完,或許說兩人現在都不去提,只要碰了就是個炸雷。

季玲回去拿了厚外套,是婆婆在港城那邊讓人給她買的羽絨服,穿在身上後只露兩個眼睛。

很保暖。

腳上又穿了一雙厚厚的雪地鞋。

她說了和朱衛東去工地的事,「你們三個在這邊先休息,我明天就能回來。」

「你去忙你的,我們又不是小孩子。」王三梅笑道,「我在廚房那邊幫忙,和王師傅學做菜,他已經同意了。」

季玲驚訝,「怎麼想學做菜了?」

「我看王師傅做的菜好吃,今天就多問了一句,他說他以前是個廚子,開過飯店,我就想學幾道菜,以後做給我吃。」

「是以後做給男朋友吃吧。」

王三梅紅了臉,「反正有你吃的就行了。」

季玲覺得不錯,「那你好好學,等回家後教給我。」

「行。」

送走了季玲,朱和平才開口,「嫂子這是原諒大哥了?」

「不像。」

王三梅也贊同朱要武的話,「我覺得也不像,小玲現在的樣子像怕大家擔心,才強裝出來的。」

「大哥,給家裡打電話吧。」朱和平不想再忍了,「連啟珍什麼樣你也看到了,我看她就沒安好心。」

「大哥不會讓自己有作風問題。」朱要武雙手插兜,丟給弟弟一個你急什麼的眼神,「我打聽過,連啟珍搬進去之後,大哥就沒在那屋住過,平時多數在工地,在這邊時連啟珍就在工地,兩人同時在這邊時,大哥都去外面住。」

「打聽出來了?」朱和平眼睛瞪大。

「不然呢?就是外面的口水也能淹死大哥。」朱要武往外走,「行了,一路上折騰這麼多天,你不累啊?我要去補覺了。」

朱和平跟上去,「等等我。」

又回頭對王三梅擺擺手。

王三梅笑著看兩人走了,如果真是這樣,她也放心了。

她就說朱衛東不會做糊塗事嘛。

朱衛東一行人去工地,連啟珍也在,不過她是坐在副駕駛,朱衛東帶著季玲坐在後面。

連啟珍把自己也包裹的很嚴實,雙眼直視前方,讓自己不去注意後面。

後面,季玲坐兩個人空間很大,季玲想和朱衛東不靠那麼近,結果只要她往旁邊移身子,朱衛東就不動聲色的跟過來。

又不好出聲攔住她,季玲只能用眼睛瞪他,結果換來的就是朱衛東的笑。

笑里滿是寵溺。

季玲索性扭頭看向窗外,外面天黑了,什麼也看不到。

其實看到了也沒有什麼可看的,都是一片片的雪地,還有一望無跡的戈壁灘。

兩人在身後的小動作自以為瞞過了前面的人,司機是在全神貫注的開車,但是透過後視鏡,就能看到朱工程師一直想和妻子親近的舉動,司機不敢讓人知道他在偷看,強忍著把笑憋回去。

而連啟珍是不想開的,但是眼角的餘光想不注意到都不可能,開始季玲還坐在中間,最後換成了朱衛東坐在中間,季玲已經看到不了。

朱衛東那麼愛他妻子,怎麼可能擠對方呢,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一個躲,一個犯賤的主動靠近。

連啟珍深吸氣,犯賤的是她才對。

她以為自己從國外回來的,又是和朱衛東學的同一個專業,兩個人有共同語言,結果得到消息時,朱衛東孩子都有了。

她就有了自己種的瓜被人摘了的錯覺。

在知道國內鐵路總局因為找不到修西部鐵路的工程師後,她主動聯繫,甚至提出的條件是讓朱衛東和她接洽一切事物。

她了解朱衛東,是個一心想貢獻自己的人,所以才拿了那些承諾壓著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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