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休矣!!!

噗嗤!一劍貫腦!

沒有任何猶豫,亦沒有絲毫的心慈手軟!陸植神情淡漠的一劍刺穿了雲易嵐的眉心!

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決定,若是有機會的話,必然要全力留下雲易嵐!

哪怕這樣做會引發出極大的風波,甚至讓自己與武當陷入眾矢之的,但就此如此他也在所不惜...畢竟像是雲易嵐這般的野心家,還是早死早超生的為好。

原著中,此人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與南疆異族合作,甚至是設計喚醒釋放出了獸神。

事後又不顧天下百姓的安危,帶領弟子門人們讓開了南疆通往中原的通道,讓獸神一路暢通無阻的北下中原,造下了滔天殺孽。

就算獸神之事如今還尚未發生就是了,但云易嵐與南疆異族卻早已經暗中勾結了數年,這麼多年來不時有南疆異族出現在中原神州大地上行那肆虐之事,本就是雲易嵐刻意放縱,與南疆異族的交易。

失去了玄火鑒之後,焚香谷的八荒玄火陣圖沒了鎮壓之物,只能以血祭之法祭煉,復甦神祇,那些血祭的祭品,不就是借南疆異族之手得來的嗎?

勾結放任南疆異族肆虐殺戮平民,獲得血祭,又做出一副正道君子的模樣,假模假樣的解救百姓於危難,藉機壯大他焚香谷威望,這樣的做派當真是讓人不齒。

光是此舉,就已經足以成為他的取死之道了!

雖然獸神復甦,北下中原一事,從某種意義上看對武當也是有益的...天音寺與青雲門皆在北下中原的要道之上,獸神若要北下,便勢必要與天音寺與青雲門對上。

畢竟天音寺與青雲門可不像是焚香谷那般,能夠直接放棄山門與依附於他們門派之下的黎民百姓們轉移逃走,若是他們真的那樣做了,他們那千年名門,百年古剎的清名,可就真的要毀了!

所以若獸神如原著中一般,被人喚醒復甦,率領萬千妖獸北下的話,青雲門與天音寺必然會與其兩敗俱傷,從結果上來看,對於武當來說,絕對算是一件有利之事。

但是...除了青雲門和天音寺之外,那些普通的中原百姓們,也必將遭受浩劫,生靈塗炭。

而這卻不是陸植想要的,若是要以萬千無辜平民的性命,來達成這般損人利己之事,陸植還不屑為之,也不可能去做,那與他所修之道完全相悖了。

所以雲易嵐還是留在這裡的好,這片山林山清水秀,作為他的埋骨之地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沒有意外,也沒有任何的僥倖,被一劍刺穿眉心,就算是仙神在世,也要隕滅,更何況雲易嵐還達不到那般的程度。

雲易嵐抬起按向陸植胸膛的右手緩緩垂落,掌心中那團炙紅的火光也隨之熄滅消散,無力的朝著下方墜落而下。

「谷主!」看到雲易嵐那從天空墜落而下的遺體,上官策頓時便呆住了,居然震驚的整個人僵直在了原地,被小白一掌印在了後心之上!

「噗!」上官策仰頭吐出一口血霧,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反抗之力,一身氣息也隨著虛弱了下來,被小白抓著落到了下方的山林之中。

小白並沒有殺他,或者說,除了雲易嵐一人之人,小白幾人並沒有直接向焚香谷一行人下死手,只是將他們擊敗後,抓了起來。

雨消雲散,略有些刺眼的陽光再一次照射而下。

踏..陸植輕盈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臉上微微有些萎靡之色。

雖然先前一戰中,就算是雲易嵐最後的決死反噬,也並未給他帶來什麼太大的傷勢,但最後為了制住雲易嵐,卻是消耗他大量的精神與神魂之力,這才能一舉奠定了勝機。

「陸植,你沒事吧?」小白見陸植臉色有些蒼白,便問了一聲,擔心他是在先前與雲易嵐一戰中受了什麼暗傷。

陸植搖頭:「我無事...倒是小白你,不準備向上官策報仇嗎?」

周一仙與玄蛇他們,有陸植的吩咐,沒有向焚香谷一行人下死手自然不必多說,但小白放棄了殺死上官策復仇,卻是他沒有想到的。

小白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上官策,眼神有些複雜:「就算殺了他又能如何?我那些族人們就能活過來了嗎?那三百年暗無天日的日子,便能夠消失了嗎?」

「而且正如你之前所說的那般,南疆那邊,現在還需要焚香谷的鎮守,以防止那些異族們北下中原荼毒百姓。」

「現在雲易嵐已經死了,焚香谷失去了還需要一個能鎮壓得住那些異族的存在,上官策就是最好的人選。」

沒錯,這一次陸植只準備誅除首惡,除了雲易嵐與上官策之外,其他的焚香弟子們,陸植並不準備趕盡殺絕。

畢竟南疆十萬大山中的異族們,還需要焚香谷的鎮壓與調節。

若是直接滅了焚香谷的道統,且不說做不做得到,以及青雲等派會作何反應,就說那十萬大山裡的異族們失去了限制之後,又會給天下間造成多大的危害?

那樣的結果,肯定不是陸植他們願意看到的,而他們武當,如今也沒有那個餘力去接過焚香谷鎮守南疆異族的責任,所以無論如何,焚香谷卻是必然不能趕盡殺絕的。

哪怕是青雲門與天音寺都好,就算忽然之間覆滅了,所造成的震動與影響雖然巨大,但也不會過多的波及到那些無辜百姓們,但焚香谷卻是不行。

陸植朝小白點了點頭:「既如此,那便這樣決定了吧。」

半月之後,武當。

聽聞焚香谷與武當發生衝突,隨後焚香谷一方大敗,前來的長老弟子們紛紛被擒,甚至連焚香穀穀主雲易嵐也在鬥劍中死於陸植手下的消息,天下皆驚!

尤其是青雲等正道大派,更是紛紛坐不住了,商議了一番之後,各自派出了幾人,前來武當查看情況。

此事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一些,這百年多來,正道昌盛,魔教退避,這天下間已經百多年未有發生過如此讓人驚駭的大事件了,更別說,隕落的還是雲易嵐。

那可是當今天下三大正道魁首之一的焚香穀穀主啊!堪稱當世絕頂的人物,居然突然間隕落在了別人手上,此事之嚴重,簡直就是一場波及天下的大地震!

武當,純陽殿。

「掌教,各派的人已經到了,如今正在七星殿中等候掌教前去。」周一仙朝陸植如是說道。

陸植說道:「來人都有誰?」

周一仙語氣嚴肅的說道:「來人中有青雲門的田不易,天音寺的普方禪師,還有金剛門的大力尊者等人,皆是正道中有名的正道高人,看起來這一次各派是決意要來興師問罪了。」

陸植點了點頭:「我知曉了,周長老你先過去招待他們,我隨後便到。」

半炷香後,陸植來到了七星殿,殿中早已坐滿了各派的高人們,田不易,普方暫且不說,就連那些小派散修來人,也是一個個氣息渾厚,神完氣足之輩,皆是修煉有成之輩。

這麼多的高手約好了其至他武當,顯然不是單純來喝茶做客的,更像是要借大勢威壓陸植,來對他興師問罪來的。

「青植真人。」

「陸植道友。」

「陸道長。」

陸植剛進殿,田不易等人便起身朝他打起了招呼,陸植也是一一禮貌回過,然後才走上了主位落座。

落座之後,陸植也懶得與他們玩什麼彎彎繞,直接便開門見山的說道:「諸位此行的來意,貧道大概已經知曉,若是諸位有何想問的,便直接問吧,貧道必不會刻意隱瞞什麼。」

他如此乾脆,倒是讓各派之人有些驚疑,但既然陸植都如此說了,那他們也便直接提起了此行的來意。

「敢問陸道長,貴派與焚香谷發生衝突一事,其中究竟有何內情?」

陸植答道:「並無什麼特殊內情,那焚香谷弟子追殺貧道之故人....隨後竟膽敢在我武當之中動武破壞我武當山門,並揚言要掀翻了我武當。」

「於是貧道便也到那焚香谷走了一遭,掀了他焚香谷的山門駐地,再然後的事情,諸位也都知道了,雲谷主帶人進犯我武當,隨後在鬥劍中被貧道斬於劍下...此事便是如此。」

陸植此言一出,在場眾人臉上的神色皆是帶上了幾絲不自然的凝重之色,更有人直接便毫不掩飾的露出了憤然敵視的神色。

「陸道友難道不覺得,你之行事手段,過於暴戾狠毒了嗎?不過只是小小的一場誤會衝突罷了,說清楚了,解開誤會也就行了,陸道友你卻直接打上了門去..」

「隨後雲谷主帶人前來討個公道,又竟被你辣手殘害...陸道友此番行徑,與那魔教賊子又有何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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