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便宜父親展承慶說道:「禾兒,還是再等等吧,我上次回京已經探過我母親的口風了,你現在回去等於是往刀口上撞。

而且到現在鵬兒都沒有消息,我想再四處去找找,我就不信我的鵬兒還能人間蒸發了?」

就聽屋裡的女人梁氏說道:「相公,我知道你想找回鵬兒,可是這都四年了,一點音信也沒有,我不想潑你冷水,但是你也得面對現實。

再說了我也不是不能生,也許我肚子裡現在就有你兒子了也說不定。」

展承慶說道:「你不懂,鵬兒在我心裡那是誰也取代不了的,他不僅是我的嫡子,而且他長的最像我。」

梁氏有點生氣的說道:「你呀,說不定我們的兒子生出來比鵬兒更像相公你呢。相公,你真的要讓我們的兒子在外面出生嗎?

將來兒子要是被人貶低,被人看不起該如何是好,相公。」這一聲相公讓雲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可是原主的便宜渣爹呀,不想再繼續聽牆角了,所以輕輕掀開一片瓦,一小把迷藥下去,世界安靜了。

就跟上次收楚天凌的府邸似的,除了給便宜爹留下幾套換洗的衣服和他們睡的床和被子沒動外,其它的收了個乾淨。

真的是半點沒留,如果這都能繼續相愛下去,那她就祝福他們。

你問為什麼要收了自己便宜父親的東西,是不是有點不孝,完全沒有心理負擔,因為在原主的記憶里,原主這個爹爹是有功名在身的。

不過一直沒有官身,一大家子又沒有分家,花得都是個人的月例銀子,一個大男人哪裡夠用。

原主的記憶里母親多次拿銀子貼補過這個便宜父親,特別是弟弟丟失後,雖然因為這事兩夫妻有了隔閡,成了陌路。

但尋兒子的銀子可都是從母親那裡拿的,最後一次原主母親直接給了便宜父親三萬兩銀票,當時原主就在場。

所以說這個便宜父親揮霍的這些銀錢都是原主母親的,要是從府里公帳上支配的話大房肯定早就不幹了。

現在自己雖然手段不光彩,但決不會後悔,既然你們是真愛那就裸著也要愛下去。

辦完事情,雲依還細心的把門給他們關上,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不是。

從院子出來,雲依直接就到了貧民區,把那些現銀用內力直接分成碎銀就分發了出去,順手還從空間裡每家都放了些糧食。

走了這麼一圈,才算是讓自己心情好了一點,在心裡默默的說道:「把這些福報都給原主母女吧,但願她們下輩子投個好胎。」

至於原主的便宜父親和那個女人,那就要看他們愛的夠不夠深了,想花著原主母親的銀子在這裡談情說愛,既然讓她碰上了那是想也別想。

至於他們以後回京後會不會相處,那些都不是重點。

把這事情拋在腦後,回到客棧進入空間,把自己泡在湯池裡,明明原主已經不在身體里了,可有時候還是感覺到原主的情緒在做怪。

就像現在莫名的就覺的特別想哭,也許是為原主母親,也話是為這古代的女人,說不清楚但就是難受。

所以雲依一直在想,回到京城後把那門親事處理掉後,自己該何去何從。

但有一點自己必須堅持,那就是嫁的人可以窮,可以不那麼帥氣,但必須要對自己好,真心疼愛自己,從一而終的那種。

所以某人一直不在備選區,因為在雲依的心裡古代的那些皇親權貴都是妻妾成群,雲依覺的雖然是挺養眼的,但不適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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