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氣上了房頂,打開瓦片向下一看,看到是蔣嬌玲和一名婦人在榻上坐著,就聽那婦人說道:「嬌兒,母親也是為了你好,現在的情況你還不明白嗎?

府里從上到下都把責任推給了咱們二房,你爹現在也很難,你哥哥嫂子們在這府里也得低調行事。

你又何必非要好強,你應該明白今時不如往日,咱們該收著些才是,等度過這段日子,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蔣嬌玲生氣的說道:「母親,府里又不是沒錢,之前那些銀子還不都是爹爹和哥哥們掙來的,憑什麼現在我們比他們的用度還少。

今天的事情明明就是堂妹的錯,為什麼祖母又是罰的我,母親,我真的是受夠了,為什麼就找不出那個人,為什麼。

我恨不行把她們找出來打死,母親,咱們要不就分家吧,咱們之前藏在小院的銀子,夠咱們輕鬆過活了,為什麼非要留在府里受氣呢。」

蔣二夫人冷聲說道:「嬌兒,這話以後不准再說,你是要害死咱們一家嗎?那些錢是用來日後咱們二房東山再起時用的。

可不是現在就能動用的,府里現在雖不比之前,但也不缺咱們吃喝,這分家的話不能由咱們二房提出。

這話不可再提,否則母親也保不住你,你是想讓你爹爹和哥哥們徹底的厭棄了你嗎?」

蔣嬌玲哭著說道:「母親,我知道了。」

蔣二夫人看可憐兮兮的女兒,不由的有些自責,這才又低聲說道:「好了別哭了,母親知道你這些日子受苦了,可現在咱們二房沒有話語權。

這個家遲早也是要分的,但不是現在,咱們得學會忍耐,你不能再給你爹爹惹事了,等咱們分家了,你想做什麼別人也再管不著。

等將來風聲過了,母親再給你尋門好親事,風風光光的讓你出嫁。」

蔣嬌玲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靠在婦人的懷裡抽噎著。

蔣婦夫又說道:「你放心,你爹爹決不會放過害咱們的人,一有消息咱們就去找僱傭聯盟的人。

一定會給你報仇,給咱們蔣家出氣,一定叫他們不得好死。」

本來雲依聽了半天也沒點有用的,想想現在蔣家二房受的白眼,準備放過他們,可後面的這些話,成功的讓她改了主意。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機會說什麼都不能給,螞蟻雖小可潰千里長堤,她可不想把麻煩留下,所以雲依一把迷藥又撒了下去。

知道了她們口中所說的小院位置,這才把瓦片恢復後離開蔣家,這次倒是沒有秋風掃落葉式的收、收、收。

畢竟蔣府也不光只有蔣家二房,府中也不全是壞人,讓蔣嬌玲憋屈的好好活著才是她的目的,不是一直憑著蔣家的家業在凌焰城裡豪橫嗎?請繼續。

雲依按照在蔣家二夫人那裡得到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一處隱蔽的小院,沒費多少時間就找到了地方,在一個衣櫃的隔板下面找到了藏在那裡的東西。

兩小箱的金條再無其它,直接收入了空間,轉了一圈沒再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雲依也就收了手,準備收工。

在回到離凌雲書院不遠的巷子裡時,聽到有『唔、唔、唔』的聲音發出,像似被人堵了嘴似的,尋著聲音找到地方。

才發現地上躺著兩拔人,雖然都是黑衣服但很明顯不是一拔人,竟然都同歸於盡了,這是什麼情況。

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實是都沒氣了,在牆角的一堆竹杆後面找到一個受重傷的男人,嘴被堵住了。

現在還發著燒,估計是被扔在這裡好久了,這人也算是命大,都這樣了還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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