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毅笑道:「還真有件趣事,宮裡的景妃不知道為什麼得了怪病,臉上長了一種太醫院都沒有見過的毒痘,聽說只要那痘熟了,就會自動破裂。

那毒液流到哪,哪裡就會生出毒痘,為了不讓那毒液流到別處,讓宮裡的木匠給做了架子,每天就把臉擱在上面。

那景妃整日裡鬼哭狼嚎的,伺候她的宮婢現在都嚇的戰戰兢兢的,聽說太醫院的人都被她得罪光了。」

展毅是故意說給主子聽的,宮裡有他們的耳目,知道景妃難為過主子,說不定那景妃的毒就是主子給她嚇的,景妃那可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

雲依聽到自己想聽到的,也就不再說宮裡的事情,對展毅說道:「這幾天注意一下穆家,要是出手產業就都收了。」

展毅說道:「不會吧,區區六百萬兩就把穆家難住了?」

雲依說道:「穆家是皇商不假,家大業大也不假,可你別忘了,穆家的攤子鋪的太大了,周轉不成問題,但是現銀不見得就有多少。

你別忘記年前穆家剛出了二百五十萬兩,這個季度的盈利怕是還得幾天才能收上來,就算是按時收上來,也不可能一下能拿出六百萬兩來。

所以不管是為了什麼,到日子之前他都得湊出那六百萬兩來,穆見成愛面子,他張嘴借銀子怕是可能性不大,那只能是出手手上的產業。」

展毅說道:「明白了,主子,屬下這就回去讓人盯著。」

雲依說道:「我要往曲州邊境去,京城這邊你照顧好了。」

展毅說道:「屬下明白,那小主子他們呢?」

雲依笑道:「當然是跟你主子我一起。」

展毅有些擔心的說道:「主子,這路途遙遠,您一個人能行嗎?」

雲依笑道:「放心吧,趕緊回城去,怕是這一兩日就會有消息傳出。」

展毅抱拳說道:「主子,保重。」

五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時候正如雲依所說穆家秘密傳出要出售商鋪和莊子的消息,只可惜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

已經被展毅派出的人收入囊中,展毅辦事一向謹慎,他怕目標太大再被人有心人盯上,於是便多派了幾人出動,正好可以相互配合把穆家要出手的那幾處產業全部拿下。

雲依在見完展毅後便出發曲州了,白日裡騎馬趕路,晚上有時也會騎上小電驢跑會,天氣不好或是太陽太毒的時候,雲依多是回空間陪兒子們。

這一日雲依剛出了昆北城不遠,經過一個村子時遠遠看到烏泱泱的人群圍著不知道在做什麼,仔細一聽是個女子的求饒聲。

「求求你們放過我父親吧,他生病了,求你們了。」

「放過他,把我們老爺的馬傷了,哪能就這麼算了,這馬可是前幾天剛買的,你們陪了這馬這事就算了,不然的話那就別怪咱們不客氣。」

「你們講不講理,這院子可是我們家的,你們的馬跑到我家門口吃了我們的菜苗,難道就對嗎?再說這馬又不是被我們打的,是他逃跑的時候自己踩在鍘刀上這才傷了它。

怎麼能怨我們,好多人都看到剛才的事情了,你們別欺人太甚了。」

周圍看熱鬧的一位婦人說道:「是呀,這也太冤枉了,確實是這馬跑來吃了人家的蘿蔔,那吃剩下的蘿蔔還在那裡扔著呢。」

「這馬是在你家傷的,你們不能不承認吧,這馬是被你家的鍘刀傷到的這是事實吧,那你們總不能什麼都不管吧,這馬總得醫治吧。」

「可我們實在是拿不出銀錢來,你們先給馬看傷,我們回頭有了銀子一定還上。」

「你當我們是傻子啊,要不這樣好了,看你這長相還不錯,要不你嫁給我們兄弟中的一個,這銀子我們替你家出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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