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天意,隔壁鄰居的小孩調皮不小心給點燃牆角的柴火,房子本就不大,等街坊四鄰跑來救火房子早燒完了。

那種情況下他們父女就是說出燒了五百兩銀票又有誰會信,人家也只怕以為他們是想訛人,所以只能自認倒霉。

沒辦法,她養父嗓子又出了問題,這才用手上的那點銀子做路費回了昆北的老家。

等賓客散去,穆芝被叫到了書房,穆見城說道:「去跟你姨娘見個面吧,日後你也不用再回穆家,穆家也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穆芝平日裡被穆夫人嬌慣著哪裡肯受這氣,問道:「就因為穆寶找回來了,我就連娘家也沒有了?」

穆見成怒道:「讓你沒有娘家的是你姨娘,你該去問她?」

穆芝吼道:「這跟我姨娘有什麼關係?」

穆見成說道:「因這你這些年在穆家的一切都是你姨娘算計來的,她算計了穆寶為你爭來的,你要還不明白就去問你姨娘。」

穆芝嚇的倒退了一步,說道:「父親,您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穆見成說道:「你不是已經聽明白了嗎?」

穆芝發瘋的說道:「不可能,穆寶回來是不是跟你們說了什麼?就算是我姨娘做了什麼關我什麼事?」

穆見成說道:「給一個時辰,給你姨娘話別,以後不用再回穆府了。」

穆芝說道:「父親,您不能這樣對我,就算是姨娘做了什麼,我是無辜的啊。」

穆見成說道:「可當年那糖是你親手遞給妹妹的,你明明知道你母親在上面撒了東西,為什麼事後你一句也沒有提過,你說你無辜?」

穆芝也忽然想起了小時候,和穆寶一起逛廟會,她那會已經記事了,姨娘說讓她照顧好妹妹,還讓她把那個撒上白色東西的糖人給妹妹吃。

可後來妹妹丟了,姨娘跟她說不能跟父親提糖的事情,要不父親就會討厭她,所以不管父親怎麼問,她都沒有提起過那支糖的事。

現在被父親提起,她心虛的低下了頭。

穆見城沒有再理穆芝,這個女兒跟她那個姨娘一樣自私,轉身出了書房,走門口時說道:「一個時辰後,會有人請你離府,去見你姨娘最後一面吧。」

穆芝似乎聽出了穆見成話里的意思,忙跑上去拉住穆見成的袖子,說道:「既然穆寶妹妹已經找回來了,父親您就高抬貴手饒過我姨娘吧,求你了父親。」

穆見成咬牙切齒的說道:「她該死。」手上的青筋也都暴了起來。

當他知道穆寶這些年的遭遇,真的是想直接殺了那個禍害精,可是兒子穆良說妹妹剛回府不宜見血,讓過一陣子再處置。

穆芝哭道:「就算是我姨娘做下的,可我當時還那麼小,我懂什麼?我也是穆家的血脈,父親您真的要趕我出去嗎?

這些年您和嫡母對我的疼愛都是假的是吧,現在穆寶妹妹回來了這一切都就變了,我就成了那個眼中釘肉中刺了是吧。」

穆見成沒有停下腳步,現在自己是真的不想看見她們,要不是她們母女穆寶就不用受那些罪,要不是穆良的朋友出手,穆寶這輩子就毀了。

女兒這十幾年在外面受了太多的苦,還好穆寶的養父母將她保護的很好,雖然日子有時三餐不濟過的清苦,但女兒被教養的性子溫婉、品行也不差。

翌日寅時末,雲依把馬車從空間裡放了出來,把孩子們都抱出空間,讓他們在馬車裡繼續睡覺,雲依就等在約好的地點。

從空間裡出來,她就把東西全都放到了那破院子裡,不出意外的話天亮之前正好可以到達邊境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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