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將軍說道:「日後也休得再提嫁進睿王府的事情了,沒得讓人笑話,今日王爺派了宋參將過來問罪,表明了不會接受除王妃外的任何女人。

你也死了那條心吧,回頭讓你母親給你尋一門門當戶對的人家,以後可別在外面亂說了,省得再帶累了將軍府。」

周若柳聽了臉色一白,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說道:「王爺真的派人來了?」心想要是這樣實在是太丟人。

周福昌說道:「人剛離開,你母親也見到了。」

周夫人說道:「是,派了宋參將過來,人剛離開。」

周若柳說道:「馮麗嬌那個賤人,要不是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讓人誤解的話,我也不用跟著丟人,以後讓我有何顏面再見人。

她自己不想出銀子,卻要說出那樣的話,真是害了本小姐,也害了將軍府。」

說完撲到周夫人懷裡哭道:「母親,今日之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是女兒不懂事,口無遮攔的在外面把父親跟我講的話當了真。

可她馮麗嬌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打著為我好的旗號說出那樣讓人誤解的話來,現在還給父親招來了麻煩。」

周夫人說道:「這事你也有錯,那樣的話怎麼可以在外面隨便亂說,讓人家鑽了空子,給自己和將軍府招來麻煩。

不過咱們不好過,她們馮家也別想好過,走,咱們去馮府討個公道。」

丫鬟舒兒說道:「夫人,正好把銀子也討回來,沒得便宜了那個慣會裝的。」

周福昌也沒有攔著自家夫人,那馮通判的女兒竟然敢算計自家女兒,自己都被睿王爺給了沒臉,憑什麼要替他們頂著。」

於是說道:「夫人,過去了不准動粗,咱們占理,把事情處理好了早些回府。」

周夫人帶著周若柳出了將軍府,坐上馬車往馮府而去。

而此時的曲州街頭確實都在傳周將軍的女兒如何的仗勢欺人,如何的囂張跋扈,還說將軍府要和睿王府聯姻了,是真是假的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在議論。

而馮府,馮麗嬌今日也是氣的不行,樓上不知道是什麼人幫了那個無腦的周若柳,讓自己丟盡了臉。

自己從小沒有生母,在繼母手下過活,可繼母又慣會裝,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對自己不知道有多好,私下裡卻總是給自己下絆子。

自從父親升任這通判一職,自己才結識了將軍府的周若柳,憑什麼她就比自己過的好,整天起來傻大方,要不是看她還有點用,自己才不會跟她混在一起。

今日之事自己一定不會算了,憑什麼大家都有吃糕點喝茶,這銀子要讓自己一個人來掏,今日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等著。

拿出今日讓那傻子給出銀子買的發簪,正拿在手裡比划著,就聽到丫鬟過來稟報道:「大小姐,夫人有請。」

馮麗嬌問道:「可是有事?」

那丫鬟是夫人身邊的人,怎可能跟她多說,只說道:「奴婢不知,還請大小姐隨奴婢來。」

馮麗嬌心想這個繼母又想要做什麼?別以為自己好欺負的,大不了自己再去父親那裡哭訴一場,她就不信父親能看著不管。

跟著丫鬟進來的時候,看到將軍府的周夫人和周若柳也在這裡,還愣了一下,心下有了不好的預感。

進來後見禮道:「見過母親,見過周夫人,若柳姐姐好。」

馮夫人說道:「麗嬌你可知錯?」

馮麗嬌說道:「母親,這話何意?」

馮夫人說道:「周夫人過府已經把今日在茶樓發生的事情說過了,而且現在外面傳的確實風言風語,今日之事你有沒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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