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景睿和烈叔交代好事情,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雲依坐在那裡想著心事,龍景睿走近,雲依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輕聲的說道:「景睿,我覺得你們可不能大意,京城各個重要的地方,特別是皇宮裡你們可得暗中安排人盯著,我怕靖王會狗急了跳牆。」

龍景睿說道:「放心吧,我一會還要進宮,會和宮裡那位商量的,我也跟烈叔交代好了,讓府里加大巡邏的次數,這段時間沒什麼事情別讓彬兒他們三兄弟出府。」

雲依點點頭,說道:「放心吧,你走後我讓彬哥兒他們三兄弟先搬來清竹院和我一起住。」

在雲依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個吻,說道:「府里的事就交給你了,受累了。」

雲依站起來看著龍景睿,認真的說道:「出門在外一定要多加保重。」

龍景睿沒有再耽擱,到了時間帶著雲依給準備的東西出了府門,把東西交給屬下讓他帶著先到城外集合點等著,他帶著呂峰進了宮裡。

龍景睿和聖上一番商議、布置完,趕在城門關閉前出了城。

翌日,京城的街頭多了不少新面孔,暗處也多了不少盯梢的,雲依讓彬哥兒他們晚上回清竹院住宿,可把三個孩子高興壞了。

雲依就怕靖王事敗後魚死網破,再玩陰招。

雖然府里戒備森嚴,雲依還是覺得自己身邊更加的保險。

日子匆匆過,這一日府里收到了永安伯府的請貼,六日後袁靈蕊出嫁。

雲依只是看過便扔到了一邊,想著既然送了請貼,到時肯定是要露下面的。

展府,展承慶黑著一張臉看著坐在對面的大哥和侄子。

展雲昌開了口,說道:「二叔,我知道之前我母親做下的事情,您是不會原諒我們的,可眼下淮陽侯府的情況您也是知道的,我希望二叔能看在祖父祖母的面子上幫幫我們。」

展承慶冷眼瞧著這個侄子,淡淡的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們?」

展雲昌說道:「二叔,您現在已經到戶部上任了,看能不能把父親調到戶部,他那個職位本來就沒有實權,因為之前的事情現在更是受排擠。

您現在剛上任,手下准得有自己信得過的人不是,如果父親過去還能給您搭把手。」

展承慶說道:「別說我剛上任,就是以後也不可能我一句話就能隨便調動官員的任命。」

展雲昌說道:「二叔,你要不方便,不還有睿王嗎?只要您開口相信他不會不幫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展承慶說道:「這忙我幫不了,你們還是請回吧。」

展承業進來一直沒有說話,沒想到二弟竟然會這樣的絕情,開口說道:「二弟當真要這樣絕情?」

展承慶也火了,問道:「不是我絕情,是你們在逼我,明明知道這事容易得罪人還張這個口,我剛上任還沒相處共事,就開始得罪人。」

展承業說道:「我什麼時候要你得罪人了?」

展承慶哼了一聲道:「你想調到戶部,可那邊是一個蘿蔔一個坑,你要進去勢必就得有人調離,這不是得罪人又是什麼?」

展雲昌說道:「二叔,能不能和睿王那邊說一聲,讓他幫忙給上面說句話。」

展承慶一聽更火了,說道:「你要有那本事,你去找睿王說去,這話我是不會提的。」

展承業看這二弟是油鹽不進,便也有些生氣了,說道:「既然二弟不願意幫忙,那我們也不勉強。

聽說這次朝廷要派監察官員到各州查辦稅銀之事,二弟能不能和睿王打個招呼,我想這個不為難吧。」他來之前早就有了打算,這才是他來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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