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冷聲說道:「住手。」

那準備抓人的男子看向了馬車車廂,雲依出門一向低調,所以馬車上並沒有掛出睿王府的標識,看起來只是一輛富貴人家的馬車。

不過這要是京城裡的人看到這馬車,肯定是能認出來的,這是睿王妃的出行馬車。

那男人說道:「貴人,這都是家務事,你們還是趕緊趕路吧,這天可是陰的很,怕是一會要下雨,別耽誤了貴人的行程。」

那姑娘哀求道:「貴人,求你們救救我,他們不是人,害了我爹爹,現在又要害我,就是想要謀奪我們家的家產。」

那男人怒道:「蘇可然,你閉嘴。」

雲依悠悠道:「姑娘,發生了什麼事說來聽聽?」

那男人火了,看來這貴人是非得管他們的閒事了,說道:「貴人,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管我們的閒事,否則可別怪我們手上的傢伙不長眼。」

因為就這一會的功夫,後面跑著來的那些人已經到了近前,個個手上都拿著傢伙式,有拿鋤頭的,有拿鐵鍬的。

雲依笑道:「看來今日這事不管都不行了,要不准得出人命。」

來人大概有個三、四十人,全是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而雲依這邊大多是丫鬟,男人只有十幾個,所以那男人才囂張起來。

一看五輛馬車,定不是當地的人,肯定是遠道而來,他們可是地頭蛇,既然非要摻合那就別怪他沒提醒。

那位叫蘇可然的姑娘說道:「小女姓蘇,名可然,是前面喬陳莊人氏,眼前之人是我爹在世時給我定下親事那家的三兒子齊明,也是我的小叔子。

我爹七天前剛下葬,可我爹爹是被他們齊家給害死的,還請貴人幫幫我。」

雲依說道:「你慢慢把事情說清楚,我自會為你做主。」

蘇可然道:「我爹是喬陳莊上的蘇員外,只有我這一個獨女,我娘走的早,我爹念舊情不願再娶,便把我當眼珠子似的捧著養大。

半年前我爹想為小女招一門上門女婿,精挑細選定下了同村齊家的二兒子齊良,說好了今年五月份等我年滿十八歲便成婚。

上個月我爹偶感身子不適,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半個月前卻是連床都起不了,大夫檢查過後也說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

兩天後便去了,齊家人過來幫忙打理了我爹的後世,可是他們卻說想趁著熱孝讓我和齊良成親,並且提出當天成親時還有一小妾進門。

這我怎麼能夠同意,他齊良可是招婿,我爹剛入土,她就這樣對我,我斷然不能同意。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把我關了起來,還說只等著成親便好,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好不容易逃出來卻是聽到了一個驚天秘密。

原來我爹跟本就是被他們齊家和管家合夥害死的,他們齊家所說的妾就是管家的女兒,是他們合夥在我爹的飯菜中下了慢性毒。

現在又想逼迫我熱孝期成婚,同一天那小妾也要進門,是因為那小妾已經身懷有孕,又不想落我一頭,所以非要那一天一同與齊良拜堂成親。

三人一起拜堂成親,這是多麼荒唐的事情,你們聽說過嗎?哈哈哈哈哈。」說著蘇可然瘋癲的笑了起來。

齊明大怒道:「蘇可然你可別汙衊我們齊家,我看你是受不了你爹離世,受了刺激才會胡說八道。」

又對著馬車中的人說道:「貴人,你們可別聽這瘋女人胡說,她是受不了他爹離世,精神不正常了才會這麼說。」

雲依從馬車的窗口看了一下外面,天確實馬上要下雨了,便對展肖說道:「把人都帶回莊子上去,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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