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天又傳出消息,顧曼芊人去了。

而且恆郡王還發了話,不准葬入祖地,隨便扔到亂葬崗就好。

還是永安伯府的人派人過去幫她收了屍,買了棺木尋了個地方把人葬了。

正月初八,雲依帶著一家人回了淮陽侯府,一入府就看得出二房、三房、四房的人特別的融洽,這讓展承業心裡不是滋味。

展宏漳帶著男人們到前院的書房,話里話外是希望大家能幫襯一下大房,幫襯一下淮陽侯府,這裡面坐著的可不僅僅是展家的男丁,大多是展家的姑爺。

大家都只是各自端著茶盞沒有出聲,展宏漳看沒人接他的話,臉上不禁黯然傷神。

展承業站了起來點了展承慶的名,還想用孝道壓人,可沒有想到展承慶說道:「我沒能力幫,淮陽侯府又不是我繼承的。」

說完起身離了書房,往自己曾經住的怡景院走去。

龍景睿看岳父走了,起身說道:「我去看看我岳你,你們繼續。」

其它幾房的姑父一看龍景睿都走了,紛紛找藉口都溜了,三房和四房的男人們沒有再說什麼,只說他們現在無能為力,便也離開了書房。

這下書房裡獨留下老侯爺和大房父子兩,就連大房的幾個女婿都沒有留下來,可見展承來是有多失敗。

本來是想著趁他們今日他們回府拜年,想讓老侯爺用孝道讓他們答應幫一把淮陽侯府,可沒有想到沒一個是好的。

中午用膳的時候,展承業喝了不少酒,到最後他端著一杯酒走到自家二弟面前,說道:「二弟,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你真的要這麼無情無義嗎?真的要看著淮陽侯府自此敗落嗎?真的要看著這百年基業毀在我們這一輩人的手裡嗎?」

展承慶看向一旁的侄子:「你父親喝多了,還不來扶他回去休息。」

展雲昌起身走了過來,說道:「父親,你喝多子,兒子扶您下去休息。」

展承業卻是一把把展雲昌推到了一邊,說道:「二弟,我知道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們大房的錯,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沒有做好,毀了你的幸福。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過去了這麼多年,如今你們二房還不是過的如日中天,就不能看在父親、母親的面子上幫大哥一把,幫淮陽侯府一把嗎?」

展承慶冷笑一聲:「大哥看來是真的喝多了,要不然這樣的話你不會這麼輕易說出來,你也知道是毀了我的幸福,哈哈哈哈哈。

我們幫的還不夠多嗎?要不是看在父親、母親的面子上,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給我說話嗎?

別忘記你們大房這一刻的日子是我女兒用他的功勞給你們換來的,以後淮陽侯府的未來跟我們二房再沒有關係。

你們別再想讓我的兒女再為你們當牛做馬,你們大房可是侯府的繼承人,不是我們二房,我們管不了那麼多,淮陽侯府的將來是你們大房該擔起的責任。」

展承業聽了二弟的話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你果然是狠心之人,不顧祖宗基業,好、好、好。」

說完把手裡的酒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甩著袖子走人了。

展承慶嗤笑一聲,說道:「你永遠都是這樣,只會怪別人,這輩子我也不會原諒你,原諒大房。」

看了一眼想上前扶他的展雲昌,說道:「你們不懂感恩,我不怪你們,可不要再想算計我們二房,有能耐你們就讓淮陽侯府再現輝煌,沒本事就安穩的守著這份祖業。

便是千萬別再找二房和睿王府的主意,該做的我們都做了,你們不能總是坐享其成,也不要總拿祖宗基業來說事,我們已經分府了。」

展雲昌羞憤欲死,回道:「二叔說的是,我會勸解父親的,也會努力守好這份祖業。」

說完給在場的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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