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白月家,白月雲逸和白月重山彙報了香皂的近況,臨了白月雲逸有些猶豫的說到:「父親最近岳州城可有些不平靜啊!」

白月重山自然清楚白月雲逸的意思,「逸兒這池水太渾了,怎麼你真想趟嗎?」

良久之後白月雲逸才點點頭回到:「是的父親,風王陵百年才現世一次,這等機緣可遇而不可求,萬請父親允諾!」

過了一會兒白月重山點了點頭,「好吧,不過萬事小心!」

「父親放心孩兒明白!」白月雲逸立刻高興的拱拱手說到。

接著白月重山取出了半塊令牌遞給白月雲逸,而白月雲逸接過後不禁有些不解,「父親這半塊令牌是?」

而白月重山笑了一下說到:「當年為父與一名武道境強者有舊,他承諾日後若是有所求,可持半塊令牌請他幫一個忙!」

白月雲逸聞言不由得一愣,一名武道境強者的承諾可是很珍貴的。

隨即他萬分感動的說:「謝謝父親!我……」

然而白月雲逸還沒說完,白月重山就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你是白月家的繼承人不管是什麼事,只要是你認定的就竭盡全力去做吧!」

「是,父親!」

隨後父子兩人在肯談了一會兒後,白月雲逸就離開了。

望著兒子的背影,白月重山不禁嘆了一口氣,他自然知道風王陵對於修士的誘惑力。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此次風王陵之行才會危機重重,外人只看到那些得到機緣的強者的風光,卻沒有看見那些失敗者的累累白骨。

而作為一個父親,風王陵里的機緣在大裡面的珍寶在珍貴,也不及兒子的萬分之一。可是他也明白龍潛大海鳳翔九天的道理,少年的志氣是壓不住的!所以他也只能給予兒子最大的支持!

而就在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的時候,諸葛青虹卻穩坐釣魚台,在書房裡興致勃勃的寫著字。只見其運筆如神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作為禮部侍郎諸葛青虹自是學富五車,其書法也是頗具大家風範!

「嗯!不錯!不錯!」

寫完之後諸葛青虹看著自己的作品一陣點頭,臉上也儘是滿意之色。但不知他是滿意自己的字,還是滿意那首大氣磅礴的傳世佳詞!

原來諸葛青虹寫的,赫然是那首念奴嬌!這首詞自白月重山那流傳出來之後,便風靡了整個岳州城,即便是剛剛到岳州的諸葛青虹亦有所耳聞。

「大人!」

這時公孫琦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股焦急之色。

看到公孫琦,諸葛青虹得意的把他的字拿起來說:「公孫大人請看,我的字寫的怎麼樣!」

而公孫琦接著字看了一會兒,然後滿臉讚賞的說到:「好!好!詞好字更好!大人的書法堪稱一代宗師啊!」

「哈哈……」

聽聞公孫琦的話,諸葛青虹不禁得意的一笑,對於下屬的恭維之言,諸葛青虹向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但唯獨這書法他卻是非常的自信,因為他平生也就是這點愛好了。

接著他拿起桌子上的一疊紙,滿懷欣慰的說到:「岳州果真是人傑地靈啊!居然有人能寫出如此佳詞,可不知這飛翔的八戒是何人?」

公孫琦聞言立刻回到:「稟大人下官也不知,這飛翔的八戒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不過這些詩詞都是刻在一種叫香皂的盒子上的,而香皂都是從白月家的府邸里流出來的!」

「哦,是嘛!倒是有些意思。」諸葛青虹不禁提起了一絲興趣。

「是啊,聽聞那白月家會在岳山詩會上,給每一個參加詩會的人都贈送一塊香皂,每塊香皂上都會有一首傳世佳作!」公孫琦接著說到。

「那此次岳山詩會倒是不得不去了。」提起岳山詩會諸葛青虹不禁懷念起來,作為一個岳州人岳山詩會可是一個邁不過去的情懷。

不過詩詞之事終究只是個小插曲而已,公孫琦可沒有忘記自己的本來目的,於是他立刻向諸葛青虹稟報到:「大人,日前又有數股勢力潛入岳州,這些人暗地裡相互勾結,將岳州攪的烏煙瘴氣的!同時我還發現了鍾長秋的蹤跡,估計他已經潛入岳州了。」

但諸葛青虹聞言後卻沒有絲毫的表示,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公孫大人不要緊張,距離風王陵開啟還有十餘日。在這段時間內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必太過在意,要有耐心只有有耐心的人,才能釣到最肥美的大魚!」

公孫琦隨即施了一禮到:「大人下官受教了,可是那些勢力暗地裡相互勾結,難免不會成為我們的絆腳石,我們要不要先剪除一部分!」

而諸葛青虹卻搖了搖頭,「不用了,那些牛鬼蛇神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擅自出手除了會招惹一些麻煩之外,不會有任何的用處。」

「諾!」

公孫琦立刻應到,作為岳江道道尹公孫琦自然是明白這些道理的,只不過他需要一個明確的指示罷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指示後公孫琦便告辭了,而諸葛青虹看了看耍小聰明的公孫琦不禁搖了搖頭,隨後便不在理會了。

不過這涌動的暗流,並沒有影響到岳州城的繁華昌盛。反而因為岳山詩會的臨近,無數的文士學子齊聚岳州,讓岳州的繁華更盛往昔。

而一處青樓之中,幾名準備參加詩會的學子正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張兄請!」

「李兄請!」

兩人隨即一飲而盡,接著只見其中一位學子說到:「張兄,聽聞你近年遍訪名師學業大有精進,想必此次岳山詩會定能一鳴驚人名傳四方啊!」

「唉!李兄說笑了,張某的微末小才怎能登大雅之堂呢!倒是李兄你的大作張某甚是佩服啊!」張同書一副不敢當的樣子。

李全則擺擺手回到:「張兄你這麼說倒是高抬李某了。」

兩人就這樣互相恭維吹捧著,仿佛他們已經在岳山詩會上一鳴驚人,抱得美人歸走上人生巔峰一般。

不過這樣的人在岳州本地人眼裡,只不過是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罷了。每年總會有許多這樣的土包子,試圖在岳山詩會上成名,但是大多數都只能黯然離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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