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皇帝的盛怒,以師笙文及南亦等六名官員的抄家誅殺,以及十數名官員的被貶流放而結束。乾德帝姬鳳明用最殘暴的方式彰顯了他的權威,以數百顆人頭震懾了朝堂之上的宵小之輩。

然樹欲靜而風不止,朝中六名官員被誅殺的風波還停止,北疆又再起戰事。

原來今年的草原先是一場雪災,凍死了大批牛羊,然後又接著是一場大旱,成片的草場因此枯萎。

於是為了掠奪足夠的生存物資,草原上的九大部族共同聯合起來,開始了大規模的南侵。同時金月帝國亦受災嚴重,所以其邊境兵馬的調動,也是十分頻繁。

因此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姬鳳明,心情就更糟了。而北疆的戰事也影響到了,帝國對於朱雀軍和赤月教的平叛部署。

本來在朝廷的計劃中,烈虎軍團不用管背後赤月教,繼續全力圍剿朱雀軍,赤月教則交由玄龜軍團對付。

可是今年草原受災實在是太嚴重了,九大部族幾乎是傾巢而出。再加上旁邊的金月帝國也是虎視眈眈,因此北疆戰場上的壓力極大。

所以駐守在北疆的蒼狼軍團,已經數次向朝廷請求援兵了。因此原本打算圍剿赤月教的玄龜軍團已經北上了,在匯合京畿地區的金獅軍團之後,一起支援北疆戰場。

可這樣一來赤月教便有可能坐大,於是一番斟酌之後。右丞相賀敬軒提議,烈虎軍團分出一部分兵馬牽制住朱雀軍。而主力則回師剿滅赤月教,等平定赤月教之後再戰朱雀軍。

這個提議也是反對與支持者參半,反對者認為朱雀軍火器犀利,如果放任不管那麼廣粵行省也將不保。支持者則認為朱雀軍不過是新興勢力,發展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他們沒有足夠的底蘊繼續擴張。

而赤月教才是心腹大患,要知道赤月教背後還有一個紅蓮教呢!

於是一番思慮之後,姬鳳明心中的絞殺順序發生了改變。與局限在蒼南廣粵的朱雀軍相比,赤月教顯然更讓他忌憚,所以姬鳳明決定先剿滅赤月教!

緊接著一道讓上官驚雷回師的御令,便送到了他手中。

「呼……!」

接到御令,上官驚雷並沒有什麼前功盡棄之感,反而鬆了一口氣。

因此朱雀軍實在不好對付,這段時間上官驚雷雖然收復了不少州府,可是越往下打越困難。

而朱雀軍就像眼鏡蛇一樣,每次都瞅准機會很咬一口就迅速撤退。讓烈虎軍團就像巨人打蚊子一樣,非但沒打到蚊子還被吸了不少血。

同時一想到那些陣亡將士的名單,上官驚雷就一陣心痛,這些可都是他上官家族長盛不衰的本錢啊!

所以在接到讓他回師的命令後,上官驚雷不禁有一種解脫之感。

於是上官驚雷沿青蘿江,設下兩座大營以牽制朱雀軍後,便迅速撤退了。而烈虎軍團一撤退,朱雀軍又輕而易舉的將原來的地盤兒又占了回去。

不過為了不刺激帝國朝廷,朱雀軍並沒有進一步發展,也沒有攻擊那兩座烈虎軍團大營。

至此蒼南行省,除江寧府及岳江道之外,大部分都已經落入了朱雀軍手裡。同時在加上廣粵行省一部,朱雀軍所控制的地盤兒,已經遠遠超過了一個行省,而乾元帝國不過才三十六省罷了。

昊天皇城,六名官員被誅殺,十數名官員被流放的餘波尚未完全平息。再加上北疆戰事的緊張,這些都讓朝廷的官員心中,瀰漫著一種緊張壓抑之感。

皇宮之內韻清宮中,姬鳳明揮汗如雨的在,諸葛清婉的玉體上馳騁耕耘著。連日的不順,似乎只有在美人的玉體才能發泄出來。

「嗯……嗯……啊……啊……陛下……」

只見諸葛清婉媚眼如絲,婉轉呻吟的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諸葛清婉雖然已經育有一子,可是時間並沒有折損她的美麗,反而讓這個傾城尤物,多了一絲成熟的性感風韻。

「啊……!」

在衝擊許久之後,姬鳳明大喊一聲在諸葛清婉體內爆發了出來。最後抱著美人成熟豐腴的玉體,姬鳳明一陣滿足。

接著只見諸葛清婉,風情萬種的看著姬鳳明說:「陛下,簫兒已經知錯了,您還是讓他起來吧……」

提起姬玉簫姬鳳明就臉色一沉,「哼!他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就讓他跪著吧!等什麼時候反省了,什麼時候在起來!」

諸葛清婉聞言不禁嘆了一口氣,她已經使盡渾身解數,可姬鳳明的氣還是沒有全消。

對於姬鳳明諸葛清婉很了解,有些事不能接二連三的提,否則只會引起他的反感,甚至會起到反效果。

於是諸葛清婉表情略作悽苦的說道:「陛下,這次簫兒不知輕重惹惱了陛下,都是我這個做母妃的管教不嚴,還是讓妾身代替簫兒,向陛下賠罪吧!」

說著諸葛清婉就起身,絲毫不顧及那暴露無遺的玉體與酥胸。

看著諸葛清婉那哀愁的面容,姬鳳明不禁一陣心疼,立刻把她拉進懷裡說:「愛妃你這是做什麼?好……好……朕答應你,不在責罰簫兒了!」

「真的!臣妾代簫兒謝陛下的寬恕之恩!」聽到這裡諸葛清婉才破涕為笑。

隨後她又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纏在了姬鳳明的身上。

「唉……你呀!「

抱著諸葛清婉姬鳳明不禁搖搖頭,然後又寵溺的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作為執掌乾元帝國三十年的皇者,姬鳳明並不昏庸。

當他知道姬玉簫,竟敢在自己的聖旨上做手腳後,當下就起了殺心。可是一想到諸葛清婉,就不禁重拿輕放,用師笙文和南亦等人的頭顱來威懾重臣。

本來姬鳳明還想削掉,姬玉簫的爵位以作懲戒。但是在與諸葛清婉一夜纏綿之後,他就不禁被諸葛清婉的似水柔情融化了。

最後姬鳳明只貶黜了,依附於姬玉簫的十幾名大臣,並罰他跪在宗廟前思過來了結此事。不過現在看來,因為其母妃的努力,姬玉簫不用再跪下去了。

待雲收雨歇之後,姬鳳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韻清宮。而諸葛清婉則立刻派人去接自己的寶貝兒子,並告訴他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不一會兒,姬玉簫就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因為長時間的下跪,讓他的腿不禁有些麻痹。

「見過母妃!」

見到諸葛清婉,姬玉簫趕緊行禮問候著。

而看著步履蹣跚的姬玉簫,諸葛清婉不由得一陣心疼,連忙扶住他說:「怎麼樣簫兒你沒事吧?」

姬玉簫搖搖頭道:「有勞母妃挂念了,我沒事只是腿有些麻了而已。」

隨後諸葛清婉便喚人,將為姬玉簫準備的藥膏拿來說:「簫兒這個你塗一下吧,很快就可以活血化瘀了。」

「謝謝母妃。」

姬玉簫接過藥膏,隨即就讓旁邊的宮女幫他塗抹了起來。

看著姬玉簫紅腫的膝蓋,諸葛清婉嘆了一口氣言道:「簫兒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父皇不會再追究了。可是你一定要吸取教訓,下次絕不能在如此魯莽了,陛下雖然是你的父皇,但更是帝國皇帝!有些底線他是絕不容許任何人碰觸的!」

「是母妃,我明白了!」

面對諸葛清婉姬玉簫很乖巧,一點也不像外人口中那個,囂張跋扈肆無忌憚的德王殿下。

不過在姬玉簫看向諸葛清婉的,那乖巧的目光之下,卻隱藏著一股異樣的熱烈神色。然姬玉簫隱藏的非常深,只有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才會流露一二。

帝都之內,雖然因為戰事不順,以及朝堂之上的那場風波,朝廷中的氣氛有些壓抑。但是民間卻似乎沒有受到影響,依然沉浸在那,繁華盛景的歌舞昇平之中。

甚至因為那場風波,一大批官員女眷獲罪充為官妓,反而讓帝都之內的民眾多了一些談資。

金粉閣是昊天皇城內最大的青樓,也是一座官妓青樓。裡面的妓女大多是獲罪的官員與貴族女眷,所以最受帝都內的達官貴人歡迎。

而師笙文和南亦,以及那六名被誅殺的官員女眷,就是被充入了金粉閣。

同時因為師笙文和南亦,都曾是朝廷大員,且其妻女都是名滿帝都的美人。所以消息一傳出來,就吸引了一大波的尋芳客前往,以至於金粉閣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夜晚華燈初上,無數的達官貴人湧入了金粉閣,為那些曾經高不可攀的豪門貴女一擲千金。讓整個金粉閣,都沉浸在了一片紙醉金迷之中。

「張兄你還不快點!在磨蹭就沒位子了!」聶斌一邊走著一邊興奮的喊著張文正。

然張文正卻面色猶豫的說道:「聶兄還是算了,我還是不去了吧!」

一聽張文正居然不去了,聶斌不禁有些掃興,「你真不去了,今天可是南小姐出閣的日子,你不去可就讓別人拔了頭籌了!」

提起南若薇張文正就一臉的複雜,他與南若薇一見傾心情投意合。本來正打算央求父親去求親,可沒曾想南家居然遭此大難。

雖然他也曾求父親救救南若薇,可是父親卻嚴厲的訓斥了他,且不許他在提及此事。

而張文正並非不明事理,他只是急暈了頭,等他一冷靜下來,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現在人人都巴不得撇清和南家的關係,誰又會願意為他們說情呢!

且南家是欽犯,而張文正的父親不過是一個工部侍郎人微言輕,哪敢去觸這個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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