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群自罰三杯後晚宴就開始了,師府的女眷也都全部出來作陪。其中就包括師笙文的女兒師凝夏,以及妻子卓秀文和兒媳婦江清怡。

三位美人盛裝出席,頻頻向卓不群敬酒。晚宴的氣氛和諧而融洽,就仿佛真是在師府一樣。

而酒過三巡之後,師府的女眷一個接一個的站了起來,她們圍在卓不群身邊嬌聲燕語,每一個都媚眼如絲春意朦朧。同時不知不覺之間,那些女眷的衣衫開始緩緩的的滑落,露出了其下美麗的玉體。

「表舅父請在喝一杯吧。」

「表哥請……」

當師凝夏與卓秀文,再次無限嬌媚的向卓不群敬酒時。卓不群心裡的那根緊繃已久的線,突然不受控制的斷裂了。只見卓不群粗暴無比的將師凝夏,與卓秀文按在桌子上,然後就猛然撲了上去。

旁邊的師笙文等人,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繼續熱情招待著卓不群。

次日卓不群從睡夢中醒來,伸手一模就感到一陣溫潤如玉,隨後他就聽到了一陣嚶嚶之聲。

「嗯……嚶……」

接著卓不群就睜開了眼睛,隨後只見師凝夏與卓秀文,就像兩隻八爪魚一般纏在他身上,並且兩人身上儘是歡好後的痕跡。

看到這一幕卓不群本能的精神一陣,慌亂之中立刻就想逃離這裡。

可是房間中除了師凝夏與卓秀文外,還有其他的師府女眷,一時間卓不群竟找不到下腿的地方。

「咔吱……」

就在這時師笙文突然推門而入,卓不群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笙文兄你聽我狡辯……」

可還沒等卓不群說完,師笙文就搶先一步說道:「哎呀!卓兄慢起慢起,昨夜春宵卓兄辛苦了,內子承蒙卓兄照顧,師某真是三生有幸啊!」

「你……」

見師笙文那一副龜公的樣子,卓不群腦袋不禁有些發懵。

「表哥你怎麼早就起來了!」

「表舅父……」

這時師凝夏與卓秀文也相繼起來了,她們就這樣赤身裸體的靠在卓不群身上,一點也不在乎旁邊的師笙文。

只見師笙文看著師凝夏與卓秀文,表情微怒的斥責道:「你們二人可曾盡心服侍,卓兄乃是我的至交好友,切不可怠慢了!」

「夫君妾身知錯了!」

「父親,都是女兒的不對!」

隨後師凝夏與卓秀文,就滿臉委屈的看著卓不群,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甚是讓卓不群心動。

直到這時卓不群才明白,師笙文已經被處死了,而眼前這一切,不過是金粉閣的戲碼罷了。

「不!笙文兄,她們服侍的很好!」

這一刻卓不群徹底放開心中的罪惡,只聽他大喝一聲,然後就將師凝夏與卓秀文壓在身下,肆意征伐起來。

此後每天金粉閣的後院都熱鬧異常,前來拜訪的朝中重臣絡繹不絕。而在這些拜訪的人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師笙文的生前好友及同窗親朋。

這些人也曾為了師笙文而哀嘆惋惜,也曾為師府女眷的遭遇而憂心自責。可是轉眼之間又是他們,將這些可憐的女人推入了墮落的深淵。

而在拜訪留宿的官員中,也是這些人最瘋狂了。

其實關於金粉閣後院的秘密節目,在帝都的各大貴族及官員之中,並非是什麼秘密,只不過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罷了。

於是從那天起,卓不群就成了金粉閣的常客,金粉閣排練的各種戲碼,他也都嘗試過了,並且樂此不疲毫不厭倦。

但有一次卓不群心急來早了一刻鐘,在門外剛好碰到了心滿意足,正欲離開的張書言。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禁感到有些尷尬。因為前幾天他們才緬懷完,師笙文這位同榜好友,可是現在卻又都出現在了這裡。而他們也清楚的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能在朝中當官,兩人的臉皮都是極厚的,在相互說了一句天氣不錯後,卓不群與張書言就分道揚鑣了。隔天上朝兩人又親切的打著招呼,壓根沒有一絲的尷尬之意,就仿佛那天沒有在金粉閣碰到一樣。

於此同時,就在卓不群流連於師凝夏那無限柔情時,張正文也逐漸徹底放縱開來,並夜夜留宿金粉閣,同房舒雅和南若微夜夜笙歌。

那天南若微被吳才學所得,張正文失意之下不禁醉死過去。

而等他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正和房舒雅不著一絲的肢體交纏,一旁則是同樣交纏在一起的吳才學及南若微。

就在張正文醒後不久,南若微也睜開了朦朧的眼睛。

看著目瞪口呆的南若微,張正文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為好。

「張兄,昨夜可快活嗎?」這時吳才學那輕佻的聲音的響了起來。

「吳才學是你!」張正文指著吳才學一臉的憤恨之意。

然吳才學卻得意洋洋的笑道:「張兄好不知趣,我好心與分享美人,你就這麼指責於我嗎!」

「若微你聽我解釋!都是他……」

可還沒等張正文說完,南若微就苦笑一聲說道:「張公子不必多言,公子是為金粉閣恩客,若微自當好好服侍才是。」

說完南若微就要去服侍張正文,可是吳才學卻一把將南若微拉進懷裡,然後獰笑道:「美人你還沒服侍我呢!」

南若微聞言,隨即就趴在吳才學身上起伏起來。

看著南若微那毫無羞恥之心的墮落模樣,張正文一時無法接受,立刻就衝出了金粉閣。待其冷靜也曾想找南若微解釋一二,可是南若微根本不在意其解釋。

而在初夜拍賣之後,南若微的花牌也正式掛了出來,成了金粉閣的當家頭牌。

數次之後,見南若微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解釋,反而與那些尋芳客調笑嘻戲,張正文也不在去解釋了。

並且他也終於明白了,此時的南若微已經不是當初的南若微了。現在的南若微只是金粉閣的一個官妓,所以張正文也成為了南若微的常客。

在一次與南若微和房舒雅歡好之後,張正文隨手丟出一錠金子。

接過金子,南若微笑顏如雪的道謝著:「這張公子打賞!」

而張正文回頭看了一眼說:「你們服侍的很好,這是你們應得的。」

隨後張正文就離開了,而在張正文離開後南若微就梳洗妥當,繼續殷勤的伺候著下一位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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