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都給我住手!」

就在雙方撕打成一片的時候,教坊司的執事突然闖了進來。

面對怒氣沖沖的執事,原本還怒火衝天的眾女立刻就蔫了。因為這些執事每一個都心狠手辣,眾女可沒少在他們手裡吃苦頭。

羅伽生氣的掃視了在場的人一眼,他沒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一下,這些女人就無法無天的打起架來。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輕視,好像自己這些天的調教都白費了一樣。

而在羅伽的目光下,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低下了頭顱,沒人敢直視羅伽的眼睛。

「看來最近是我太仁慈了,你們居然都敢打架了!」只見羅伽冷冷的笑道。

接著他便怒吼道:「來人!把她們都給我帶走,送戒律室!」

「不……不要!」

「羅伽大人,是她們先挑起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與我們無關!」

一聽戒律室所有人都面露懼意,既便是姬鳳卿和雪婉然都臉色一變。

如果說教坊司,有什麼地方最讓眾女恐懼,那麼一定非戒律室莫屬!

戒律室是執行戒律,懲罰犯錯女奴的地方。而眾女進入教坊司後,第一堂課就是接受戒律室的教導,在這裡她們將首先學到服從。

可是眾女的哀求,顯然沒有打動羅伽的心。

隨後眾女就被帶到了戒律室,然剛一靠近,就有人瑟瑟發抖起來,顯然這裡給她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回憶。

另一邊花雨纖也順利見到了李雲,並轉遞了紅蓮教教主的密信。

然李雲看完後卻面無表情的說道:「好了,信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花雨纖不敢相信,李雲就這樣讓她走了,「那不知李統領,對於我教教主的提議有何想法?」

「沒想法,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我沒有任何意見。」對於紅蓮教教主信中的提議,李雲完全不感興趣。

這個老傢伙,完全把李雲當成了他的下屬。雖說是提議,可信中卻滿是命令的口吻。

花雨纖聞言不禁一陣尷尬,她也知道李雲不會接受信中的提議,可是教主之名卻又不能不遵從。

因此只得開口道:「李統領,此次我教教主真的是很有誠意的,願意與朱雀軍共襄盛舉,只要你能答應信中的條件!」

「哼!」

然李雲卻不屑的冷哼一聲,「是他控制不住,紅蓮教這輛戰車了吧!既然來尋求合作,就不要擺這麼大的譜!」

「李統領你不要誤會……」

然花雨纖還沒有說完,就被李雲打斷了,「好了,你不用多說了,我很忙的沒時間在這陪你磨嘰,來人送客!」

說完李雲就起身離開了,根本不給花雨纖拒絕的權利。

「李統領你聽我說……」

只見花雨纖剛想追過去,就被一旁的玉冰柔攔住了,「花小姐,主人不想在和你多說,請你這邊離開!」

玉冰柔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疑之意。無奈之下,花雨纖只得先離開了。

此時李雲的心情的確很不好,大戰在即他本來就非常忙,奈何又接連遇到不順心的事,心情能好就怪了。

「主人,要不要去欣賞一下歌舞呢?」這時楚麗人,在其耳邊輕輕說道。

「不了,我有些心煩,我們出去散散心!」李雲實在沒什麼心思去欣賞歌舞,於是就吩咐道。

「諾!」

接著在特勤局的保護下,李雲就出城去了。

於此同時,湘南行省首府雲陽城,赤月教教主洪通,也接到了紅蓮教教主的密信。

與李雲不同,洪通可是一點也沒給紅蓮教教主留面子。他直接當著信使的面,就將紅蓮教教主的密信撕毀了。

並一臉不屑的說道:「哼!他想的倒是挺美,竟然想讓我赤月教重歸紅蓮教名下!」

見狀那名信使的臉色一陣難看,「洪教主,赤月與紅蓮本就一家,當初分家只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這次我教教主願不計前嫌,再次接納你們重新入教!你怎可如此無禮!」

「哈哈……!」

然信使剛一說完,左護法熊天琪就哈哈大笑起來,「接納我們入教,我看你們是看上,我們打下的這份家業了吧!」

「對!沒錯,這樣我們的家業,就變成他們的了!」

「你想的美,真當我們兄弟是棒槌啊!」

「殺了他!」

左護法熊天琪一說完,堂上的其他人就一陣義憤填膺。

紅蓮教教主一番忽悠,就想拿走赤月教中弟兄,用命拼出來了家業,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

於是洪通冷冷的看著那名信使說道:「你也聽到了,不過你不用害怕,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我不會殺你的。你立刻回去告訴你們教主,我赤月教是不會重歸紅蓮教門下的!」

「好!你們給我等著!」

那名信使也生氣,放下一句狠話就離開了。

在信使離開後,洪通便命令道:「各位兄弟近來帝國攻勢又有加強,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莫要讓帝國占了便宜!」

「諾!」

眾人應了一聲,隨後就下去準備了。

然眾人離開後,洪通便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出來。

此時那名離開的信使冷冷一笑,臉上全然沒有方才的不忿之意。

「大人,弟兄們都準備好了。」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陰影里,向他彙報到。

「很好,時間一到立刻行動!」

「諾!」

那個人影應了一聲,隨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夜晚,赤月教教主洪通便遇刺了,而刺客正是紅蓮教之人。

「教主,紅蓮教真是欺人太甚,白天拉攏不成夜晚便來行刺!」

「就是!簡直是欺人太甚!」

「教主我們一定要還以顏色!」

對於紅蓮教的卑鄙行徑,赤月教眾人都義憤填膺。

但左護法熊天琪卻有些疑慮,「教主,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哦!左護法有何想法?」洪通也覺得不對勁,所以想聽聽熊天琪的想法。

只見熊天琪沉思了一下說道:「教主,其實白天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白天剛來拉攏,接著晚上就來行刺,這不像是紅蓮教的手法!」

「哼!的確,一個很愚蠢的嫁禍方法,想這個辦法的人,也太瞧不起我洪某了!」洪通冷哼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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