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花最終還是被兩個人拉著走了。晚上葉雨澤還特意做了糖醋排骨給她們吃。

女人們天生對這些酸酸甜甜的東西感興趣。就象老外一樣。

據說後來陝西肉夾饃傳到美國以後,也把裡面加的肉改成糖醋味的,才火了起來。

馬全義回到連隊,本來打算留三團那幾個人吃頓飯住一夜的。

只是他們哪還有臉呆在這裡?擺著手逃一樣離開了基建連。

馬全義回到家,他有些疲憊。坐在桌子旁不太想吃東西。

馬蓉拿過酒瓶子就給他倒了一杯酒。

馬全義有些納悶,平常老婆和閨女都反對他喝酒的,今天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爸,你今天太棒了!」

馬蓉給老爸倒好酒,就依偎在他肩膀上撒嬌。馬全義精神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閨女已經好久沒這樣跟他親昵了。自家的小棉襖都快不暖和了。

看到今天又小鳥依人的樣子。馬全義也突然有了一種成就感!

看來有時候挺起腰杆做事收穫也不小啊!

馬全義打趣道:「你是為我今天為連里出頭高興啊?還是因為我幫了那個葉雨澤?」

馬蓉臉一紅,嗔怪道:「他跟我又沒啥關係!是同學們都說你今天那些話太帥了!」

馬全義哈哈的笑起來。摸了摸閨女的腦袋。

「今天他也給我出了口氣!魏寶仁這次回來太拿自己當回事了!沒想到卻被一幫孩子給打了!」

馬蓉抿抿嘴。「開始不是他打的。是楊革勇!」

馬全義擺擺手:「不是為他楊革勇不可能動手!我了解那孩子。跟他爸爸一樣,組織紀律性還是挺強的!」

馬蓉嘻嘻笑著點頭。「還是爸爸厲害,一眼就能把人看透!他們兩個無論誰被人欺負,另一個都會去拚命的!」

馬全義又是一聲長嘆:「還是你們這個年齡好!等真的長大了,就不會有這麼純粹的友情了!」

魏寶仁躺在床上,渾身還是疼的厲害。晚飯他都沒吃,是不好意思去食堂打。

今天竟然被一群孩子給群毆了。偏偏自己還沒有辦法!

這個怎麼可能不惱火?但是惱火又有什麼辦法?還能去打回來?

要是真打了人家家長會不會和自己拚命不說,關鍵自己還真不見得打得過?

今天葉雨澤的拳頭和楊革勇那一腿他是結結實實的挨過了。

雖然他體格不行。但是好歹每年也軍訓的。他自認為自己打不出那種力道。

以後這兩個孩子還真不能惹,儘量不要發生衝突。不然挨打也是白挨啊!

人家才十來歲的娃打了他又能咋處理?還沒到負刑事責任的年齡。

他正胡思亂想著,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杜秀英拿著兩個飯盒走了進來。

「哎呦!我的指導員。屋子這麼黑你咋連燈都不開?」

魏寶仁黑暗中待久了,這強烈的燈光刺到眼睛非常難受。趕緊閉上眼問道:

「你什麼來了?」

杜秀英放下手裡的飯盒,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的額頭。

「我在食堂問了你還沒去打飯,這不怕你病了,來給你送點吃的嗎?」

說完,手指在他腦門上點了一下。

魏寶仁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的本意是不讓她動手動腳,怕被人看見,因為沒插門。

誰知道他這一握,杜秀英直接歪倒在他懷裡。嬌嗔道:

「你好壞呦,我是給你送飯又不是給你送人!」

說完還把身子在魏寶仁身上蹭了蹭

魏寶仁十年前就離婚了,以後一直單身。老婆帶著孩子就回了口裡。

他因為性格原因,儘管是個幹部,但是一直不被人喜歡。

沒辦法,長相陰沉不說,性格也比較陰暗。哪有女人願意接觸這樣男人?還不被壓抑死。

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還是個尤物。魏寶仁長這麼大就碰過一個女人,那就是他老婆。

關鍵他老婆還是那種身體比他還要乾瘦的人。若不是關鍵部位零件不一樣,兩個人足可以結拜成兄弟了。

魏寶仁哪裡還忍耐的住,一把抱住杜秀英就親吻起來。

杜秀英和他親了一陣,就在魏寶仁迫不及待撕扯她衣服的時候一把推開他。

「你個死鬼,猴急猴急的!你身上這傷能幹這事嗎?」

魏寶仁此事精蟲上腦,抬起身子就要撲過去。

杜秀英退後幾步正色道:「不許碰我,我嫌你不是男人!」

魏寶仁嘿嘿一笑。「是不是男人一試你不就知道了嗎?」

「魏寶仁,我沒跟你開玩笑!」

杜秀英一下子翻了臉。嚇的魏寶仁一哆嗦,滿腔的慾火頓時消散了。

杜秀英看見他變了臉色,便又柔聲道:

「別怪我嫌棄你」

魏寶仁臉色有些難看,所謂打人別打臉,揭人別揭短。你杜秀英跑到我家裡來說這些是幾個意思?

看到魏寶仁還是不說話,杜秀英坐到了床邊。用手輕輕撫摸著他臉上的傷痕心疼道:

「這是哪個小龜兒子撓這麼狠?」

魏寶仁嘴角一陣抽搐。心想,這是那個團長的龜兒子給我撓的。

杜秀英又在他胸口揉了揉。

他一轉臉看向杜秀英。嘴巴正好湊在杜秀英的嘴上,兩個人又是情不自禁的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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