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還帶著許攸看了被俘虜的西涼兵。

張繡每帶五千戶人來,霍東朝放一百西涼兵,這五百多西涼兵是還沒有被交換走的。

看了被俘虜的西涼兵,使得許攸徹底相信霍東擊敗了西涼兵。

許攸帶著一盒霍東給的特產返回了河內郡,他先把裝有特產的盒子放好,然後洗漱一番去見了袁紹。

袁紹見到許攸問道:「子遠歸來沒有事先通知與我,莫非是此去沒有要到糧食?」

許攸施了下禮說道:「回主公,此去沒有要到糧食皆因河東郡出現了大變故。」

「是何變故?」袁紹好奇問道。

「霍東帶人渡河從後面襲擊了西涼兵,俘虜了不少西涼兵,還把許多的雒陽百姓帶回了河東,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許攸說道。

袁紹聽說霍東打敗了西涼兵心中一驚,他問道:「子遠可見到了這個霍東了?」

「我去安邑沒有見到,後來又去了蒲阪,在那裡我見到了這個并州牧。」

「此人如何?」袁紹關心的問道。在袁隗、袁基死後,他繼承了袁家在各地的影響力,如今袁術都要低他一頭,他已經開始關注一些潛在的對手。

「此人是軍中出身,好大喜功,為了擊敗西涼兵,自身損失慘重。與我交談時屢屢炫耀他擊敗了西涼兵,此人容易自滿。再加上并州乃是貧瘠之地,總之此人不足以成為主公的對手。」許攸知心的回答袁紹。

袁紹聽霍東損失慘重而且對他構不成威脅後就放心了。

「此人還說支持主公取得冀州,說願與主公結盟。」許攸繼續說道。

袁紹聽到冀州的時候心跳加快了一下,冀州這個天下重地,是他一直想要的,現在已經有不少冀州的豪右、士族派人來表示支持他。

「子遠認為可以與此人結盟嗎?」袁紹問道。

許攸斟酌一下回答道:「我認為,主公派人送些東西給霍東,答應結盟,這對主公有利而無害。將來如果主公想要與此人動兵也不耽誤,畢竟只是一個口頭約定。」

「如此我就派人給送去兩車的絹布吧,畢竟上次他送給我一車的琉璃與一車的好酒,此次就當回禮了。」袁紹說道。

接下來袁紹與許攸商討一些關於冀州的事情。至於討伐董卓,口號嗎!喊的響亮就可以了。

張繡分出一部分人專門挑選去河東的家庭,然後又讓兩支隊伍輪流押送百姓,使得交易進程大大增快。

今天是最後一批人交易,霍東來到關押郭汜的地方,他看著郭汜說道:「我怎麼看你好像胖了?」

郭汜說道:「你這的伙食是真的不錯,尤其那個叫饅頭和包子的東西。」

「那你這是想再多待些時日?」霍東問道。

「怎麼?我可以走了?」郭汜睜大眼睛問道。

「我看你不是太想走呀,我也不差這點糧食,可以讓你多住一段時間。」霍東摸著下巴說道。

「誰說我不想走了,你這裡連個女人都沒有,我晚上做夢都想離開這裡。」郭汜大聲反駁道。

「那就趕緊走吧,張繡在外面等你呢。」霍東指了指帳篷的出口說道。

「真放我走了?」郭汜有點不太相信。

「再不走,你就可能真的走不了。」

郭汜不再猶豫,立馬出了帳篷,霍東帶他出了營寨,找到張繡。

張繡看見郭汜,他在馬上抱拳說道:「郭將軍,我替我叔父前來接你回去。」

郭汜再一次感慨張濟夠朋友後,他騎上馬,頭也不回的跟著張繡走了,當真是一點都不留戀這裡。

霍東把這一批流民運到河東郡後,他讓高順把守好渡口,然後他就帶著張遼與一千騎兵前往雁門郡。

一行人先入太原再到晉陽,霍東見到了李溫、孫柳二人。

「我們收到主公送來的信件,太原郡安排這五千戶沒有什麼困難。而且隨著去年種的冬小麥馬上可以收穫了,太原郡還能支援西河郡與上郡一些糧食。」李溫說道。

霍東聽完後減了不少壓力,他說道:「如此就太好了,不然光指著河東郡,就太難了。」

「由於我們清查了耕地數目,還有讓被解散奴婢與流民也有了土地,再加上鼓勵開荒、軍屯等政策,到了今年秋天,太原郡將迎來一場大豐收。到時候主公大可不必為糧食擔心了。」李溫有信心的說道。

霍東聽到後樂了,他說道:「太行山上還有號稱百萬的黑山軍呢!話可不要說得太滿。」

李溫聽霍東又惦記了黑山軍,他皺著眉說道:「主公,我們要吸納黑山軍最好是用五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不然會影響我們正常發展。」

霍東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今年秋收之後,我會讓人進入黑山軍,然後小範圍放出消息,說并州會給他們耕地,引導一些人下山。這時候我們已經能夠有存糧吸納他們了。」

李溫聽到霍東有了策略,他就放下心來,不再言語。由孫柳開始彙報他的成果。

「現在太原郡有民兵兩萬三千餘人……」孫柳還沒說完就被霍東打斷了。

「這還不到一年,怎麼會這麼多?」

「主公,主要是被打敗的白波軍與被解散的奴婢踴躍報名參加,這還是淘汰一些人的結果。」孫柳解釋道。

「繼續。」

「還有那四千的步兵也在積極的實行軍屯,正在太原郡大力開墾荒田。在遇到戰事無法耕種時候,會像在河東郡那樣,把耕地租給百姓,然後百姓上交給我們一半的糧食。」孫柳說道。

「這些軍屯耕地也將是我們給立功將士的獎賞。在不影響正常訓練情況下,儘量多開墾。」霍東叮囑道。

李溫、孫柳設宴接待霍東,霍東把張遼也叫來了,這是張遼第一次踏入霍東的政治中心。

霍東他們在晉陽休息一宿,又繼續向著雁門郡前進,要進入雁門郡後,霍東先派人去雁門郡的郡治陰館告知郭縕,他霍東來了!

郭縕在陰館縣的家中走來走去,連他幾歲兒子哭了他都懶得哄。

郭縕的妻子把兒子抱起來,她對著郭縕說道:「淮兒都哭了,你也不知道哄一哄,就知道來回走。」

「郭氏前途現由我一肩承擔,可是我現在可能性命不保呀!我死了,郭氏也將徹底垮掉了。我哪還有心思管兒子哭。」郭縕停下來說道。

他妻子驚道:「怎麼就關乎生死了?你現在可是雁門郡的太守?」

「正是這個官職帶來的禍事呀。」郭縕便把自己心中的愁悶說與妻子。

郭縕的妻子聽完後想了想說道:「那楊騰的死是因為他小覷了并州牧,以為他出身弘農楊家,便不把州牧放在眼裡。我想,只要夫君向那個州牧表達歸順之意,應該不會為難與你。」

郭縕陷入了思考。

「莫不是因為這個州牧讓太原陽曲本家失去耕地、沒了奴婢,使府君不願效命與他?」郭氏看著沉默的丈夫問道。

「與郭氏的前途想比,這些土地、奴婢無關緊要,再說這又不是僅針對對我們郭家,整個并州的士族、豪右都被這樣對待。我是擔心這個州牧不給我機會。畢竟他手下兵馬強盛,他要想罷免我,憑藉我手中的力量,我也反抗不了。」郭縕開口說道。

「夫君在此憂思也不著見效,還是等這個州牧來了之後,你看其人如何,再隨機應對。」

郭縕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只得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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