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兗州真的像河內郡一樣,到時候霍東的兵馬不得不攻打一個個塢堡,剿滅一個個山頭上的匪軍,會消耗掉霍東不少的時間。

「奉孝可有應對之法?」霍東對著郭嘉問道。

郭嘉思考了一會說道:「將軍可以暫且不管兗州,包圍兗州,可以把兵器賣給兗州的諸侯,但絕不賣糧食,讓兗州的諸侯與匪徒互相廝殺,消耗他們的實力,同時在兗州周邊設立接收百姓的地方。將軍先攻擊徐州與青州的東部,把曹操打敗了,兗州的那些大族的實力已經耗的差不多了,匪徒也會因為沒有糧食而堅持不下去,到時候再占領兗州就會容易許多。」

霍東聽到郭嘉的話後陷入思考之中,霍東最終決定先解決掉曹操,到時候兗州的那些人知曉曹操都被霍東打敗之後,認為大勢已定,霍東占領兗州會更加的容易。

霍東讓一些騎兵先去章縣,一是為了占領章縣的縣城,二是看能不能追上曹真的部眾,如果追上,最好把曹真給解決掉。

富成的守將魏慶有死守之志,但他手中的那些部將可不想送死,於是在典韋的大軍圍城兩日之後,魏慶被幾個手下給綁了,然後開城門放典韋的部眾進了城裡。

典韋占領了富成縣城之後,便讓大軍再此休整,然後帶著親衛南下去見霍東了。

此時霍東的騎兵已經占領了章縣,但只是追到曹真的一部分兵馬,騎兵被河流擋住了追擊之路,曹真的部下把橋樑給毀了,使得騎兵不得不放棄追擊。

霍東讓大部隊留下來進行休整,然後帶著親衛來到了章縣的縣城,同行的還有孫柳、高順、郭嘉等人。

當典韋來到章縣的縣城之後,霍東他們便開始商討下一步的進攻計劃。

兗州的那些大族與將領陸續的收到了曹操的命令,要是以前收到這個命令,他們會大喜,但如今兗州的三面被霍東的兵馬包圍了,北面還是黃河,使得兗州的大族與將領憂心霍東的兵馬會攻打進來,於是他們開始擴軍。

兗州的大族把族裡存的糧食拿了出來,把族裡的奴僕與佃戶武裝起來,準備與霍東的兵馬拚命,因為他們已經無處可逃了。

兗州的那些將領開始擴張地盤,拉壯丁,縱兵劫掠,他們無法攻破大族的塢堡,便勒索一些實力並不強的豪強。

兗州的百姓是最苦的,當苦難超過他們承受力,他們開始聚眾起義,上山為匪。

兗州非常快的就亂了起來。

曹操得知曹真順利的逃離霍東的騎兵的追擊後,他鬆了一口氣,他可不希望曹真也倒下去。

接著曹操便派出一些細作去兗州,關注兗州的情況,同時還派出哨探,探明霍東大軍的動向。

如今霍東已經占領了東平國,把兗州與徐州切割開,這讓徐州的人開始恐慌,害怕霍東的兵馬打進徐州。

之前曹操剷除了伏皇后的勢力,使得徐州的大族暫時不敢再生事,曹操還能掌控住局面。

曹操正在與荀彧等人商議擴軍征糧的事情。

徵收錢糧遭到了徐州士族、官吏的反對,說曹操的做法就是竭澤而漁。

曹操知曉徐州的士族、官吏之所以一起反對,是對曹操之前屠殺徐州人的一種反抗,只要給這些大族與官吏一些好處,就能擺平此事,不過几几分需要詳細商討一下。

要是給徐州的大族與官吏分的多了,那曹操這裡就會收到少數的錢糧,曹操就無法擴充太多的兵馬,要是曹操分到了大部分,徐州的官吏與大族肯定也會不甘心,這中間免不了需要拉扯。

衛士突然進來,然後說有哨探發現了緊急軍情,正在外面等候。

曹操立即讓衛士放哨探進來,屋子裡都是曹操的心腹,無需瞞著他們。

哨探進來後說道:「霍東的大軍正在向著泰山郡進軍,人數超過五萬,其中有超過五千的騎兵。」

屋子裡人們先是安靜了一會,然後眾人就忍不住開始議論起來。

曹操與荀彧對視了一眼,二人本以為霍東的大軍會攻占兗州,沒有想到霍東居然棄兗州而不顧,向著東面殺來。

如果泰山郡被霍東的兵馬占領,那麼琅琊國也就危險了,剛剛確定不久的帝都莒城自然也不安全了。

「文若,可有應對之法?」曹操直接向著荀彧問道。

荀彧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便回答道:「應立即利用泰山郡的河流與山川阻敵前進,毀掉堤壩,破壞道路,想盡一切辦法降低霍東的大軍的行進速度。同時立即讓曹真將軍統領泰山郡的所有的兵馬,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退了。」

曹操又讓其他人說一下應對之法,基本都與荀彧說的差不多。

曹操決定讓利給更多的徐州的士族與官吏,曹操沒有時間扯皮了,他現在需要錢糧擴充隊伍。

曹操目前只想把霍東的兵馬阻擋在泰山郡,對於徐州南面的張濟與趙雲的兵馬則不是很擔心,就算曹操不用兵阻止,張濟與趙雲短時間內也無法來到徐州的北部。

趙雲正在帶著兵馬北上占領廣陵郡的全郡,張濟帶著大軍北上占領下邳國的北部。

雖然下邳與廣陵郡沒有多少曹操的兵馬了,但徐州的南部有大量的湖泊與澤地,使得道路難行,要是下一場大雨,幾天之內都無法行軍。

陳珪的正在帶領著下邳國的陳氏族人北上。

陳珪與陳登曾經幫助曹操奪回徐州,因此被曹操重用。

在曹操遷都徐州之後,曹操想讓陳珪進入朝中做事,到被陳珪以身體老邁拒絕了,然後讓自己的兒子陳應進入了朝堂之中。

之所以不是陳登進入朝廷,那是因為陳登在去年的時候病死了,使得陳珪白髮人送黑髮人。

陳珪非常喜愛自己的兒子陳登,覺得陳家日後會在陳登的手中再上一層樓,去年陳登病故的時候,給陳珪非常大的打擊。

陳登本來身體一直不錯,但這前幾年突然身體就開始不好,請了許多的名醫都看不好。

陳登並不縱情酒色,唯一的癖好就是愛吃生魚片,陳珪想不通自己的兒子到底生了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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