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引爆,卻依然嘴硬。

「一家之言。」衛康說道。

「班長,可以派人去搜查了,一定可以找到炸藥。」楚新蒲對鹿野健次郎說道。

鹿野健次郎點了點頭,安排下面的人去搜查,陳望也被楚新蒲安排過去。

衛康不放心,讓自己的警員也一同前往。

不多時,這些人就跑了回來。

根本就不需要他們開口問,憲兵就說道:「報告,發現了炸藥,數量很多。」

聽到這句話,衛康急忙去看自己派去的警員,警員立馬點頭,臉上還帶著一絲後怕。

炸藥距離他剛才站的地方,非常之近。

如果不是被楚新蒲阻止,那麼他可能都已經被炸上天了。

炸藥藏的十分隱蔽。

有些甚至是直接放入了下水道之中。

鹿野健次郎此時,心中再無擔心,因為正如楚新蒲所說,他們立功了,大功勞。

此時的衛康,就算是再嘴硬,也沒了言語。

這功勞,現在誰能撼動?

不是楚新蒲的話,要死多少人?

警員,憲兵,憲佐。

這些人一個也活不了。

衛康和鹿野健次郎,也會命喪黃泉,這損失可就太大了。

至於你說,會誤傷百姓,讓抗日分子的形象一落千丈?

自己的命都沒有了,誰會去關注這些呢?

難道你告訴鹿野健次郎等人,說你們死了,誣陷到抗日分子頭上,就能讓江城的抗日局勢變得非常困難,他們就會去死嗎?

那你是想多了。

別說鹿野健次郎了,衛康都不願意死。

日本人同樣不願意這樣來。

如果能用這樣的辦法誣陷,他們為什麼早不用呢?

說白了很簡單,如果只是江城的百姓死,就能誣陷的話,他們是樂意至極的。

但是你告訴他們,還需要日軍也死很多,才能達到誣陷的目的,那麼這是不可能的。

此時楚新蒲就是大功勞,而沒有任何過錯。

鹿野健次郎很硬氣的說道:「這件事情,彙報憲兵隊本部。」

衛康不是說要追責嗎,那麼就追好了。

現在倒要看看,這是誰的責任。

衛康臉色難看,但是他沒有資格阻止鹿野健次郎,黑著臉帶人離開,去找警察廳求助去了。

衛康到現在都不知道,鍾書山是為了殺他,畢竟他害死的人多了,根本就不會和鍾書山聯繫在一起。

交代下面的人,處理炸藥和鍾書山的屍體,楚新蒲也跟著鹿野健次郎出來。

走在路上,鹿野健次郎問道:「你怎麼發現這裡的?」

「屬下帶人在搜捕鍾書山,一直找不到他,而且衛康帶人鬧的很厲害,我就準備過去看看,誰知道卻看到了鍾書山。」楚新蒲解釋說道。

現在鍾書山死了,也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楚新蒲只需要說的合理,那麼問題就不大。

畢竟他是功臣,他救了所有人,而且鍾書山的死,是警署打的,也不是楚新蒲所謂的殺人滅口。

所以在聽到楚新蒲這番話之後,鹿野健次郎反應很快說道:「鍾書山居然是反其道而行,跑了回來。」

在鹿野健次郎看來,大家都以為鍾書山會逃走,所以搜查的地方越來越遠。

楚新蒲也是如此認為的,只是因為衛康的事情他才跑了回來,誰知道鍾書山也是如此,剛好被碰到。

「班長英明,屬下當時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想不到他居然跑回來自己送死,所以立馬跟上去想要抓捕他。」

「當時他很小心,跑的很快,屬下擔心打草驚蛇,並沒有開槍,主要也擔心打死他。」楚新蒲這樣的解釋,是非常合理的。

「然後就跟著他來到了那個房間之中嗎?」衛康問道。

「是的班長,屬下看到他進入房間之中,一時間也不敢立馬跟進去,以為裡面是他同黨所在,擔心以一敵二有所劣勢。」楚新蒲說的很直白,一打二,他擔心打不過。

「可是當時身邊沒有人,屬下離開叫人又擔心讓房間內的抗日分子跑了,所以就通過窗戶想要觀察一下,究竟其中有多少人。」

「一看發現房間內只有鍾書山一個人,而且還受傷了,屬下覺得是個機會,打算抓捕他。」

楚新蒲這樣解釋,其實說白了就是,剛開始我怕打不過,想要觀望一下。

觀望之後發現自己有優勢,不想讓其他人分去自己的功勞,就打算一個人上。

這種心理活動,太正常不過。

不等鹿野健次郎再問,楚新蒲繼續解釋說道:「屬下拿著槍衝進去,讓鍾書山不要亂動,告訴他已經被包圍,如果敢反抗我就直接開槍。」

「而且柜子是被打開的,屬下走過去一看,發現了那東西,將屬下嚇得不輕。」

這些解釋都說得通,發現了鍾書山的蹤跡,跟著他發現了房間,然後發現了引爆裝置。

這些都沒有問題。

可是鹿野健次郎有一點想不通,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需要剪斷哪根線呢?」

這是一個問題,如果這個問題解釋不清楚,楚新蒲就會被懷疑。

所以面對這個問題,楚新蒲連想都沒有想,直接說道:「其實不是屬下剪斷的,打開柜子的時候,就已經被剪斷了,只是我當時太過緊張,沒有看仔細,最後才看清楚。」

誰剪斷的?

楚新蒲當然不會說是自己剪斷的。

不然怎麼解釋,自己能剪對呢?

難道要說是鍾書山告訴自己的正確答案嗎?

索性就說自己看到的時候,已經被剪斷了,和自己沒有關係。

「你看到的時候,就是斷的嗎?」鹿野健次郎也是吃驚。

楚新蒲不好意思的說道:「在衛康面前,屬下想要顯得我們有功勞,才說是屬下剪斷的,其實看到的時候,就已經斷了。」

鹿野健次郎覺得楚新蒲做的沒錯。

誰知道是斷的?

楚新蒲不說,誰知道?

現在鹿野健次郎是知道了,可是他也不會說。

大功勞,和小功勞,你想要什麼?

顯而易見啊。

鹿野健次郎說道:「就是你剪斷的,明白嗎?」

楚新蒲自然明白了,立馬點頭說道:「多謝班長。」

「看來是鍾書山自己剪斷的吧。」鹿野健次郎猜測說道。

「屬下覺得也是。」楚新蒲說道。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