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蒲和梁鶯啼的計策,是非常實用的。
畢竟現在陳生合很在意這件事情,楚新蒲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他肯定是不會忍的。
尤其是楚新蒲是任務在身,保護他的安全,現在是假公濟私,還有玩忽職守,陳生合怎麼能忍著。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是沒有梁鶯啼的事情,單單是玩忽職守,陳生合都會不願意。
畢竟你不認真,就是對陳生合的生命安全不認真,他怎麼可能不管不顧。
但是辦法是好,但是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
楚新蒲問道:「我們是可以將陳生合,和維持會的人都支開,但是保險箱呢,依然打不開啊。」
你把人都支走,臥室裡面是可以搜查了。
但是書房內的保險箱呢?
梁鶯啼是沒有打開保險箱的能力的,那麼到時候豈不是依然不能順利找到名單。
「我是打不開,但是有人可以,只要將人支走,我就可以將人帶進來。」梁鶯啼笑著說道。
保險箱這種東西,說真的需要天賦,有專業人員負責。
組織裡面,就有這方面的人才。
梁鶯啼是不行,可是組織內的人可以做到,只要給一個機會,就能解決這個麻煩。
而且到時候,梁鶯啼負責搜查臥室,組織的同志負責打開書房的保險箱,雙管齊下,還能節省時間。
執行任務期間,任何情況都會造成不能預料的結果,所以如果能快速解決,自然是最好的。
雙管齊下,最少能解決一半的時間,可以確保行動的安全性。
「這樣說的話,行動不成問題,只要引開陳生合就行。」楚新蒲說道。
「所以我們要配合引開他,最後的事情你不用管,我和組織的同志,會配合完成好。」
「那你先聯繫組織,確定一下行動細節,同時確定一下我們具體什麼時間開始行動。」
「沒問題,我會告訴你行動時間。」
和梁鶯啼的交談,算是將行動敲定下來,具體的行動時間,等待組織安排。
畢竟組織還要安排同志,在外面等著,楚新蒲和陳生合等人離開之後,他要進去幫助梁鶯啼完成任務。
這個商議的過程,其實很快,畢竟行動的細節,都已經算是比較確定了。
所以梁鶯啼在過了一天之後,就告訴楚新蒲可以開始行動。
既然收到行動的消息,楚新蒲當天晚上就沒有回家,而是躲開維持會人的耳目,去了梁鶯啼的房間。
他真的躲過了嗎?
確實是躲過了,不過也留下一些線索,他知道維持會的人,不一會就會發現。
來到房間之中,楚新蒲也是四處打量,畢竟他也是第一次來到梁鶯啼的房間。
「看什麼看?」
「隨便看看。」
「櫻庭由美的房間你又不是沒有去過,有什麼好看的。」
梁鶯啼的話,讓楚新蒲不得不將目光收回來,免得她再說出什麼來。
看到楚新蒲這反應,梁鶯啼笑著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
楚新蒲不搭理梁鶯啼,轉而說道:「一會人就來了,到時候你可要站在我這裡說話啊。」
「放心,但是你是在轉移話題嗎?」
看到梁鶯啼是步步緊逼,楚新蒲躲都沒有地方躲,不過好在有人前來救場。
維持會的人發現的不慢,已經是告訴了陳生合,陳生合現在帶人趕過來。
在外面敲門。
梁鶯啼問道:「誰啊?」
「是我。」
「怎麼了舅舅?」
「沒事,來看看你。」
「我已經睡了。」
睡了?
陳生合恨得牙痒痒,楚新蒲都還在房間裡面呢,你怎麼睡的。
「今日怎麼睡的這麼早?」
「有點困,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不讓舅舅進來了。」梁鶯啼自然是裝模作樣了,楚新蒲還在房間裡面,她肯定是不可能大大方方開門的。
如果你大大方方開門,豈不是顯得你問心無愧,那麼你怎麼才能激怒陳生合呢。
所以梁鶯啼越是如此,陳生合心裡越確定楚新蒲在房間裡面,而且兩人的目的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不然何必遮遮掩掩。
梁鶯啼也是不讓陳生合進去,陳設和就越是要進去。
最後甚至是用關心梁鶯啼之名,打算自己闖進來。
畢竟陳生合也明白,捉賊捉贓。
梁鶯啼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開門讓陳生合進來,畢竟如果被闖進來,其實不會更加難看。
陳生合進來,楚新蒲就老老實實坐在一旁。
進來之後,陳生合就死死盯著楚新蒲,對一旁的梁鶯啼問道:「這就是你說的睡覺了?」
梁鶯啼低著頭,不敢說話。
楚新蒲這個時候起身說道:「是擔心陳會長誤會,所以才出此下策。」
「誤會?誤會什麼,深更半夜,你出現在這裡?」陳生合怒氣很高。
「只是來找梁小姐聊聊天。」楚新蒲笑著說道。
聊聊天?
半天不開門?
陳生合對於楚新蒲還敢在這裡死不承認,表示很氣憤。
楚新蒲當日不會承認了,只有你不承認,才能逼急陳生合。
「陳會長要是不信,就問問梁小姐。」楚新蒲然是很淡定。
「是的舅舅,是聊天,是我叫他來的。」梁鶯啼說道。
陳生合聽到梁鶯啼這樣說,更加氣憤。
你叫他來的。
你說這些話,都這裡的人聽去,都不要顏面的嗎?
「楚新蒲,你閉嘴。」陳生合說道。
在他看來,梁鶯啼這樣說,都是楚新蒲教的的。
楚新蒲依然是不氣憤,說道:「陳會長不相信我,總不能不相信梁小姐吧。」
「舅舅,是真的。」梁鶯啼也跟著說道。
他們這樣一唱一和,陳生合就更加生氣了。
他破口大罵。
楚新蒲的脾氣也上來了,絲毫不退讓,還暗自表示,陳生合是多管閒事。
最後鬧的一發不可收拾,維持會和憲佐班的人都來了。
雙方僵持在一起。
陳生合覺得這是家醜,如果吵的太兇,被人宣揚出去,丟人啊。
但是楚新蒲現在的態度,他忍不了。
一點求饒認錯的態度都沒有,反而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陳生合怎麼可能息事寧人。
他想要體罰楚新蒲,憲佐班的人也不會幹看著,所以他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