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陳生合,可以來到他和程廣志約好吃飯的地方。

但是這裡面存在問題。

第一個問題,楚新蒲只是從梁鶯啼這裡,了解到了程廣志的長相,但是卻沒有見過,所以必須要依靠梁鶯啼提供的一些特點,準確的找到程廣志。

其實難度不算很大,畢竟梁鶯啼將特點說的很清楚,而且程廣志現在每次出來都會喬裝打扮,都會打扮成一個樣子,反而是保留了梁鶯啼見他是看到的每一個特點。

並不是說程廣志不想多變,而是他的能力不行,多變容易露出破綻,他只能喬裝打扮成自己最擅長的一種。

其次就是手裡的東西也撿漏,很難每次都有新變化。

第二個問題就是,程廣志如果已經在房間裡面等著陳生合,楚新蒲就沒有了機會,畢竟見到陳生合之後,對方一定會保護程廣志,離開的時候恐怕已經是有不少人擁護者,楚新蒲一個人想要對付他們這麼多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對於第二個問題,楚新蒲有自己的想法。

他認為現在的程廣志,是驚弓之鳥,誰都不會相信。

必須要看到陳生合才行。

所以說,在沒有見到陳生合之前,程廣志一定不會現身的。

他不可能提前進入飯店等著陳生合,但是程廣志一定會提前過來,在外面盯著飯店門口。

他要確保陳生合出現了,他才來赴約,不然他會直接離開,免得陷入危險之中。

所以楚新蒲不是沒有機會,只要他跟著陳生合來到飯店,其實程廣志還在外面。

不過機會有是有,但是風險很大。

因為陳生合進入飯店之後,治安維持會的人,有一部分就會留在飯店外面。

楚新蒲能發現程廣志的位置,一定是在飯店周圍,那麼這個距離內還有治安維持會的人,楚新蒲怎麼殺掉程廣志,是一個難題。

但是到了這一步,是不可能後退的,楚新蒲要迎難而上。

雖然陳生合是坐車,但是車子行進的並不快,楚新蒲騎車還是能跟上的。

一路過來,最後發現陳生合的車子,在一處名為榮鄉的飯店門口停下,這個飯店開設的時間不長,但是是一個日本人開的,所以在江城生意很不錯。

看來程廣志來江城投奔陳生合,陳生合就要在日本人開設的飯店裡面,吃日本料理來給程廣志接風洗塵啊。

下了車的陳生合,邁步上了飯店的台階,但是卻沒有立馬進去,而是在台階之上,扭頭看了看外面,稍作停留才走了進去。

楚新蒲能看明白,陳生合做這些,就是做給程廣志看的。

因為在陳生合看來,程廣志現在可能就在暗處飯店,自己過來需要讓程廣志知道。

看到陳生合進去,飯店門口果然是留下來了兩個人,楚新蒲則是認真的觀察起來走位,有沒有程廣志的蹤影。

首先楚新蒲觀察了飯店周圍的地理環境,他在找一個地方,可以觀察到飯店門口,但是卻容易隱藏身形的地方。

楚新蒲認為,程廣志如果提前過來,一定會選擇這種地方。

但是看了一下,楚新蒲發現有三個地方都非常合適,一時間他不沒有辦法判斷,程廣志會躲在這三個地方的哪一個。

所以眼睛只能不停的來回查看,想要第一時間發現程廣志。

不多時,楚新蒲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身影,和梁鶯啼描述的一模一樣。

而且他確實是朝著飯店走去。

楚新蒲知道,就是他。

將自行車,放在一旁,楚新蒲邁步走了出去。

加快腳步的楚新蒲,在程廣志還沒有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就已經和程廣志迎面撞上。

程廣志並沒有注意楚新蒲,他剛才已經看到了陳生合的,而且等了一會,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走了出來。

他現在要去見陳生合,他覺得自己安全了。

迎面而來的楚新蒲,沒有上路,程廣志不想節外生枝,自己往外面讓了一步,想要繼續走。

可是楚新蒲卻攔住他說道:「是程廣志嗎?」

程廣志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立馬緊張起來,他沒有理會,好像是聽不懂一樣,想要離開。

同時望向飯店門口,隨時求救。

楚新蒲心裡認定,這就是程廣志無疑了。

楚新蒲必須要確定一下,畢竟他是來殺人的,如果殺錯了,殺一個無辜的人怎麼辦?

從程廣志的反應,楚新蒲就能去斷定,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程廣志的警惕性確實非常高,已經是想要呼救,但是楚新蒲根本就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立馬用手,將程廣志制止住,程廣志驚慌錯了之下,想要呼救,但是嘴巴已經被楚新蒲捂住。

同時楚新蒲手裡的匕首,已經刺入了程廣志的腰間。

與此同時,楚新蒲拉著程廣志,回到了他最開始躲藏,用意觀察飯店門口的位置。

程廣志沒有想到,自己找的這個好位置,最後居然是成了他咽氣的地方。

楚新蒲是速戰速決,根本就沒有聽程廣志多說一句話,確定人死了之後,將匕首擦了擦,確保沒有留下線索,將匕首扔在地上離開。

這匕首是楚新蒲隨便從路邊順的,根本就不怕查,還能將陳生合的調查方向引到錯誤的地方,他自然是要留下來了。

做完這一切的楚新蒲,找到之前放在一旁的自行車,騎上就走。

他不會在這裡多停留一秒鐘。

你說這一次殺人難嗎?

殺人這個過程不難。

畢竟程廣志沒有楚新蒲專業,在格鬥上更加不是楚新蒲的對手,而且楚新蒲是有心算無心,打了程廣志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能這樣殺掉程廣志,並不算什麼。

難點是在前面。

跟蹤陳生合,找到程廣志,不能被治安維持會的人發現。

這些才是最難的地方。

真的到了殺人這一步,就是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的事情,反而是簡單粗暴了不少。

將自行車騎出去很遠,楚新蒲將自行車把手擦了擦,同時將腳蹬子上的痕跡也擦了擦,甚至於將輪到都清理了一下。

他不能讓將自行車,和程廣志的死聯繫起來,這樣就會少很多線索。

做好這一切,將行車扔在一旁,沒有上鎖,他知道很快就會被新的人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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