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行動如此之快,楚新蒲自然也要做好準備。

主要是針對軍統的準備。

曾光紅,來到江城就會聯繫日本人,楚新蒲倒不用怎麼擔心他。

至於他的安全,楚新蒲覺得問題也不大。

畢竟軍統並不知道曾光紅,就算是軍統懷疑名單是不完整的,那麼其他的人他們也不知道是誰。

所以不可能,在曾光紅來到江城之後,就出現和程廣志一樣的情況。

所以曾光紅的安全,楚新蒲不怎麼擔心,他擔心的是,曾光紅出現之後,新的消息見報之後,軍統是什麼樣的反應。

不過這些,都要真的等到那一天之後,才能知曉。

梁鶯啼帶來的無疑是個好消息,她還問了問楚新蒲,軍統這些日子有沒有聯繫他。

軍統並沒有聯繫楚新蒲,上一次的事情之後,白鷺洲這裡就沒有了消息。

不過楚新蒲知道,白鷺洲肯定還在觀望,事情並沒有得到真正的解決。

讓梁鶯啼不用再擔心接下來的事情,自己會處理的好,兩人就發開。

接下來的每一天,楚新蒲都開始關心起來,江城今日又抓了什麼人。

每一次,楚新蒲都擔心,會不會是曾光紅。

就在楚新蒲調查還沒有太多進展的時候,陳生合聯繫了楚新蒲。

楚新蒲心裡猜到,會不會時曾光紅已經聯繫到陳生合了。

畢竟在曾光紅心中,軍統是不知道他的存在的,所以他不用擔心被軍統抓到。

組織的人雖然知道,可是組織的人,有可能還在躲藏,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所以曾光紅來了之後,很有可能直接聯繫陳生合。

但是就算是曾光紅聯繫了陳生合之後,陳生合應該也不會主動說出來啊。

賀陽的事情是沒有辦法,這一次曾光紅過來,那功勞可能就是陳生合一個人的,他沒有必要說出來啊。

所以楚新蒲去見陳生合的路上,是很好奇這一點的。

等到見到陳生合,楚新蒲問道:「陳會長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莫不是憲兵隊本部這裡有什麼消息?」

楚新蒲問的消息,自然是功勞。

他並不知道陳生合今日找他做什麼,關心功勞很正常。

可是陳生合今日一點說功勞的心思都沒有,他說道:「有情報告訴我,警察廳昨日抓了一個人。」

「警察廳抓人?」楚新蒲心中覺得是曾光紅。

難怪陳生合會聯繫自己,弄了半天,這曾光紅都沒有聯繫到陳生合,就被警察廳的人給抓了。

不過對楚新蒲來說,這是一件好事情,因為賀陽被憲兵隊抓,曾光紅被軍統抓,這豈不是顯得好像這就是日本人的陰謀。

不然為什麼這些人,都聯繫不到日本人,聯繫不到陳生合。

被憲兵隊和警察廳給抓了,好像是故意想要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楚新蒲表現的不明所以問道:「警察廳抓了什麼人?」

「根據情報,我猜測是名單之上的人。」陳生合沒有隱瞞,直接言明。

楚新蒲很吃驚的說道:「和賀陽一樣?」

「對。」

「你能確定嗎?」楚新蒲疑惑的問道。

「大機率可以確定,雖然沒有見到人,但是應該不會錯。」陳生合還是很有把握的。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又來一個?」楚新蒲疑惑的問道。

陳生合卻沒有什麼疑惑,他說道:「被地下黨知道把柄,肯定都是想要逃出生天的,有機會了跑過來很正常。」

在陳生合看來,這件事情不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因為是不是名單上的人,他一清二楚。

至於你說,名單上的人,被地下黨或者是軍統,弄的改邪歸正,然後來江城臥底潛伏。

你覺得可能嗎?

別說這人,沒有這樣膽識,就算是這個人有,地下黨和軍統敢相信嗎?

就不怕這個人來了之後,直接就叛變嗎?

所以只要是跑來了,在陳很合看來,都是不需要懷疑的。

「怎麼會落在警察廳手裡?」

「誰知道呢?」陳生合就是心煩這件事情。

賀陽落在憲兵隊手裡也就罷了,現在這個人又落在了警察廳手裡,這不是倒霉是什麼。

功勞憲兵隊已經分走一半了,難不成現在警察廳也要分走一半。

別說陳生合不願意,這憲兵隊的鹿野健次郎,和楚新蒲也不願意啊。

功勞這種東西,誰願意分給其他人。

所以現在,陳生合找楚新蒲過來,就是商量對策來的。

楚新蒲問道:「警察廳的人,還不清楚這個人的身份嗎?」

「原本是肯定很審訊出來的,不過我讓人給他帶話了,不要說出來,有他的好處,不然就是得罪日本人。」陳生合說道。

楚新蒲聽到這句話之後,說道:「也就是因為這個人,聽到了你帶的話,並沒有在警察廳內說出什麼東西來,所以你才能肯定,這個人就是名單上的人?」

「不錯,正是如此,不然這個人怎麼可能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陳生合說道。

「不能問一下這個人的名字嗎,最後確認一下?」楚新蒲問道。

「警察廳的審訊,這個人沒有用真名,他也很小心,我安排的人傳話,他也不用真名,只是說讓我趕快救他出來,不然他可能會撐不住,將一切都說出來。」陳生合回答道。

楚新蒲覺得,這個曾光紅,可能是擔心自己說了名字之後,價值在陳生合心裡不重。

所以他覺得不如不說,那麼陳生合就不清楚,他究竟是誰,說不定會以為自己具有很高的價值,救人的時候會賣力很多。

曾光紅的想法很正確,不知情的情況下,陳生合確實會著急,所以才會聯繫楚新蒲,而不是打算自己一個人想辦法。

他自己一個人想辦法太慢了,擔心耽誤時間,讓警察廳內的人,將一切都說出來,那麼功勞是不分都不行了。

陳生合可不想重蹈覆轍。

不過楚新蒲卻問道:「陳會長,人在警察廳之內,你找我沒有用啊,我是憲兵隊的人,而且和警察廳的關係,你不是不知道。」

楚新蒲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他和警察廳的關係,那是水火不容,怎麼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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