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真名是難。

可是鹿野健次郎覺得,並不需要啊。

他笑著說道:「沒有必要知道他的名字,只需要給他拍照,拿出來給陳生合認一認不就行了。」

聽到鹿野健次郎的話,楚新蒲拍馬屁說道:「班長英明啊,這個辦法,陳會長都沒有想到。」

「他畢竟不是干我們這一行的,想不到很正常。」鹿野健次郎心情不錯的說道。

楚新蒲自己也恍惚了,他一直覺得這件事情不重要,救不救曾光紅影響都不大。

所以沒有幫陳生合認認真真去想什麼辦法,至於陳生合自己,為什麼沒有想到這個辦法,楚新蒲也不知道。

或許真的和鹿野健次郎說道一樣吧。

不過看鹿野健次郎的意思,在警察廳內部確實是有關係的,可以弄到曾光紅的照片。

那麼這就足夠了。

楚新蒲說道:「班長,事不宜遲?」

「放心,明天照片就能拿到手。」鹿野健次郎很有自信的說道。

楚新蒲又說了幾句好聽的,才從鹿野健次郎辦公室離開,等著他明天的好消息。

你還別說,鹿野健次郎果真沒有讓楚新蒲失望,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就將楚新蒲叫過去。

同時交給了楚新蒲一張照,照片上的人楚新蒲並不認識,鹿野健次郎給他照片是讓他去找陳生合認一認。

楚新蒲拿上照片,立馬去找陳生合,陳生合看到照片之後,直接說道:「這個人,是曾光紅。」

陳生合策反的人,自然都是認識的,不然他憑什麼和這些人建立聯繫。

聽到陳生合說出的名字,楚新蒲心裡放心不少了。

他問道:「這個人是名單上的人嗎?」

「是名單上的人。」陳生合回答。

「重要嗎?」楚新蒲再問。

面對這個問題,陳生合猶豫的說道:「說實在的,這個曾光紅算不上重要,在對面也是人微言輕,肚子裡面可能沒有什麼重要情報。」

「我現在擔心的是,地下黨有沒有找過他,如果有的話,他還是重要的。」

聽到陳生合的話,楚新蒲順勢說道:「曾光紅在沒有聯繫你的情況下,就跑來了江城,很有可能是和地下黨遇到一樣的情況,現在我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通知羽淵武澤課長,讓課長將人要回來為好。」

「好,我這就去憲兵隊本部。」陳生合覺得是這個理。

「等陳會長的好消息。」楚新蒲說道。

這一次他沒有打算跟著去。

陳生合一個人去找羽淵武澤,不知道陳生合和羽淵武澤的談話的過程怎麼樣,但是楚新蒲知道,下午的時候,憲兵隊本部的人,就去了警察廳,將曾光紅給提走了。

雖然在看到憲兵隊本部的人之後,警察廳反應過來,他們找到的這個人,可能是一條大魚。

不過這個時候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太晚了,憲兵隊本部的人,都已經站在門口了,你怎麼拖延?

你難道說自己抗命嗎?

所以警察廳的人,只能將人交給憲兵隊本部。

可是他們不死心,派人護送,來了憲兵隊本部,想要一探究竟。

不過羽淵武澤對警察廳的印象也不好,之前他打算救李忠,是自己李忠作死,讓羽淵武澤跟著輸了一場。

所以這個時候,羽淵武澤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臉色,曾光紅來了憲兵隊憲兵之後,羽淵武澤直接將警察廳的人趕回去了。

想要一探究竟,是不可能了。

警察廳的人呢,不甘心也沒有辦法啊。

在憲兵隊本部,曾光紅見到了陳生合,當真是喜極而泣啊。

他這一路上,吃苦不少。

擔驚受怕。

在警察廳也是怕的不行,現在見到陳生合,那自然是有落淚的衝動。

陳生合假意安慰了曾光紅兩句,說什麼到了江城,就是等了地方了,有日本人撐腰,以後有好日子過。

寒暄過後,等到曾光紅的情緒穩定了不少,陳生合才問道:「曾老弟,怎麼說也不說一聲就來了,讓老哥沒個準備,還讓曾老弟多了一場牢獄之災。」

「陳大哥,你真是有所不知。」

「莫不是被地下黨找上門了?」陳生合問道。

曾光紅一臉吃驚的看著陳生合,然後開口說道:「陳大哥怎麼知道?」

賀陽的事情,曾光紅還不知道呢。

山高路遠的,消息傳的不快。

而且等到消息傳過去的時候,曾光紅已經在來了路上了,一路上東躲西藏,小心謹慎,消息更是閉塞。

來到江城,消息是多了,可是立馬就被警察廳的人給抓了,更是不知情了。

所以現在面對陳生合猜出來地下黨的人,聯繫了他,他自然是吃驚了。

看到曾光紅的反應,陳生合一臉喜色,看來還有收穫。

羽淵武澤一旁聽著,現在也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地下黨的人,聯繫你做什麼?」

「他們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我和陳大哥聯繫的消息,想要藉此來威脅我,讓我……」曾光紅也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來到了日本人的地方,那是將地下黨說的一文不值,過程中還罵了幾句,好像是殺父仇人一樣。

對於他的表演,羽淵武澤沒有什麼興趣,他繼續問道:「那你是怎麼跑掉的?」

說起來這件事情,曾光紅來了勁,開口說道:「負責聯繫我的地下黨,對我的監視很嚴密,而且在我跑掉之前,變得更加嚴格。」

跑掉之前,變得更加嚴格,羽淵武澤和陳生合大致都能猜到一些,那是因為賀陽的事情出來了,地下黨不得不加強防備。

既然按照曾光紅的說法,是加強了防備,那麼他是怎麼跑出來了。

這不合理啊。

看到羽淵武澤和陳生合的,有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自己,曾光紅說道:「雖然地下黨的人,看管嚴密,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

曾光紅又是一場表演,不過陳生合和羽淵武澤都已經不想聽了。

陳生合忍不住打斷他說道:「你說的具體一些。」

曾光紅點了點頭,還有些意猶未盡,最後挑著重點開始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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