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芸染看自己的寶貝女兒生氣了,趕忙安慰道,「我那個時候不是不知道,你爸爸會真的讓葉亦歡來管你嗎?我要是知道你爸爸會當真,我是一個字都不會提出來的啊!可是現在你爸爸說都說了,還能怎麼辦呢?對了,你剛剛說葉亦歡過來找你,就是說這件事情的,那她是怎麼跟你說的。」

說道這裡,葉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越來越覺得自己今天會被葉亦歡這樣控制,都是因為自己的媽媽,所以對劉芸染說話的口氣,也不太好,道,「能怎麼辦,還就是跟我說要我乖乖聽她的話,叫我把房間的鑰匙給她。你說房間的鑰匙那麼重要,我怎麼可能給她嘛!」

葉亦歡這下要是聽到了葉柔這麼說她,肯定會氣著說葉柔,「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其實葉亦歡那麼做,雖然不是說是為了葉柔好,但確實對葉柔也是有所幫助,只是葉柔被嫉妒蒙蔽了雙眼,早就看不到所謂的親情了。

劉芸染聽了女兒的話點點頭說,「是啊,還是我的女兒聰明,知道這鑰匙不能夠隨便的就給別人,尤其是葉亦歡那種心懷鬼胎的人。不過,她要拿你的鑰匙幹什麼呢,竟然還直接的就找你要。」

葉柔聽劉芸染這麼誇獎自己,得意的抬起頭說道,「那是,那個葉亦歡也不看看我是誰,還想拿爸爸的事威脅我拿出鑰匙。她跟我說,她不想管我,所以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解決我的問題。要我每天早起,一個星期後就去跟爸爸提,不再管我的事情。」

葉亦歡有這麼好嗎,就這樣白白的幫自己的女兒?劉芸染疑惑,看著葉柔問道,「小柔啊,那你後來是怎麼跟那個葉亦歡說的?你答應她了嗎?」

葉柔回答道,「我能怎麼辦啊?這一次爸爸也確實這麼說了,我就算是不願意也得按照葉亦歡說的來做。不過既然葉亦歡,自己主動來找我,跟我提出這樣的條件,也不是不可以試一試,要是我感覺到不對的話,那就不配合她,不就行了嗎?」

葉柔說完,笑著看了看自己的媽媽,說道,「媽媽,不是有一句話是這樣說嘛?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姑且可以相信一下葉亦歡的鬼話。」

劉芸染聽到自己的女兒說出這樣的話,驚訝地說道,「小柔,媽媽沒有看出來,原來你是這麼足智多謀的。這下好了,我看看那個葉亦歡還要怎麼欺負我們。」

葉柔聽著自己媽媽的話,怎麼就覺得這麼奇怪,反駁道,「媽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平時只是懶得去管而已,這下子葉亦歡回來了,我自然要認真對待。倒是你,下一次可不要再在父親面前提什麼餿主意,就算是提啊,你也不要提到我的身上了。」

「葉柔,你行啊,媽媽只不過是誇了了你一句而已,你就給我得意忘形了。」劉芸染聽到剛剛葉柔責備她的話,說道,伸出自己的手在葉柔的身上掐一下,「就你這樣,還在媽媽這邊顯擺。你媽在跟人玩心計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葉柔被劉芸染這麼一掐,吃痛的叫了出來,委屈地看著自己的媽媽說道,「那你今天還不是敗在葉亦歡的手上,你倒是拿出點真本事出來,口說無憑。你倒是來我這裡,光欺負我風光了呢。」

劉芸染哼了一聲,說道,「你懂什麼,我在背後做了什麼,你怎麼會知道呢?媽媽跟你說,剛剛媽媽去了葉亦歡的房間,發現了她明天要穿的晚禮服,我就在她晚禮服的弔帶上面做了一點手腳。到時候,葉亦歡的晚禮服要是當眾掉了下來,那還是不丟死人嗎?」

葉柔一聽到自己媽媽的計劃,就笑著看向了葉亦歡房間的方向,並和劉芸染說道,「媽媽,沒有想到啊。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啊。那我們明天就靜靜地看著葉亦歡的好戲吧……」

兩個人在熱烈討論著的時候,殊不知,這些話已經全部通過葉柔手機上的監聽器,傳到了聿少卿的耳朵裡面。

「做了手腳,對吧。」聿少卿取下了自己耳機,笑道。這葉柔還有劉芸染果然對於葉亦歡的到來,是一點都不歡迎。這才第一天呢,就開始在葉亦歡的身上動手了,沒有關係,他聿少卿倒是要看看,她們兩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因為自己早起的習慣,所以葉亦歡在六點的時候便已經起床了,等她全部準備好了以後,也不過快七點的時間。葉亦歡弄完了以後,沒有直接去倉庫拿鑰匙,而是先到了葉柔的門口叫著葉柔,「葉柔小姐,你現在可以起來了沒有?」

葉柔哪裡嘗試過這麼早起來,腦袋裡面早就把昨天答應葉亦歡的東西忘得是一乾二淨,直接拒絕了葉亦歡的要求,「葉亦歡你有病啊,這才幾點你就來叫我起床。本小姐就是不起床,你晚點再來叫我吧。」

葉亦歡搖搖頭,沒有辦法只好去倉庫那裡拿鑰匙。

走到樓下的時候,就看見葉勇憲黑著臉站在樓梯口那裡,葉亦歡走過去笑著跟葉勇憲打招呼,「爸爸,早上好啊。這大早上的,你怎麼站在這裡啊?」

葉勇憲聽到葉亦歡跟自己打招呼也回了她一個笑容說道,「歡歡,早啊,你起得這麼早啊。」

再想想剛剛葉柔的態度,葉勇憲的臉色就變了,直著二樓說道,「你看看這個葉柔,可真是不像話,你早早就起來了,去叫她,她還敢跟你發脾氣,真是太不像話了。」

葉亦歡無奈,心裡想,葉柔啊葉柔,這可不是我不幫你啊,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

葉亦歡笑著,把葉勇憲扶到了沙發上坐下說,「哎,爸爸,你話可不能這麼說。這習慣啊,一旦養成了,要改掉確實很難。想當初我在家的時候,不也是嬌生慣養的嘛?後來到了外面也是各種的不適應,很久以後才習慣了那裡獨立的生活方式的。」

葉勇憲嘆了口氣,說道,「歡歡,你就不用跟我說葉柔的好話了。你以前在葉家的時候,我也在,我會不知道你平時的行為方式嗎?和葉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葉柔那樣哪裡像是一個大小姐的樣子,明顯就是一個潑婦。」

「爸爸,你也不要這麼說。葉柔畢竟也是你的女兒嘛,其實她還是挺有覺悟的,昨天還把鑰匙拿給我,說我要是叫不醒她的話,就拿鑰匙去開她的門。我這不是怕鑰匙丟了,就放在倉庫嗎,現在正要去倉庫拿呢。」葉亦歡替葉柔辯解道。

但是葉勇憲哪裡是這麼容易就能夠忽悠的人呢?葉柔什麼性格,他葉勇憲會不知道?葉柔要是自己把鑰匙給了葉亦歡,那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葉勇憲看著葉亦歡說道,「歡歡,你不用再騙我了,葉柔是什麼樣的人,爸爸會不知道嗎?她要是真的把鑰匙給了你,爸爸才覺得奇怪。」

葉亦歡搖搖頭,心想,葉柔啊葉柔,你平時到底是給爸爸一個多壞的映像,他才會一點都不相信葉亦歡為葉柔所說的好話啊……

葉亦歡尷尬地笑道,「爸爸,你對葉柔好像很了解嘛,我這說什麼,你都覺得我是在騙你的。」

葉勇憲笑道說,「那是自然的了,都說女兒是老爸上輩子的情人啊,你們兩個人我沒有一個是不了解的。葉柔是什麼樣的,我清清楚楚。我知道你這個姐姐的只是想要為她多說些好話,但是沒有必要的歡歡,你這話說了,和別人看到的相反,只會讓別人覺得更加的厭煩。」

葉亦歡聽到了葉勇憲這話,乖乖地低下頭說道,「是的,還真什麼東西都瞞不過爸爸的火眼金睛啊,歡歡知道錯了。」

葉勇憲摸了摸葉亦歡的頭髮說,「爸爸誇你還來不及呢,你哪裡有錯了?行了,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爸爸等一下還得上班呢。」

葉勇憲說完,葉亦歡便站了起來,跟葉勇憲打了一個招呼以後,就往倉庫的方向走去了。劉芸染下來的時候看見葉亦歡出去了,問葉勇憲說,「哎,歡歡怎麼起的這麼早啊?這一大早的,她是要去哪裡?」

劉芸染說道這裡,葉勇憲就來氣,哼聲道,「去幹什麼?還不是給你的寶貝女兒拿鑰匙,去叫她起床。你說說,這都是葉家的女兒,怎麼歡歡就這麼懂事,葉柔就這麼的無理取鬧,你是不是該反省一下自己平時教女兒的方法了?」

劉芸染雖然不甘心,但是為了討好葉勇憲,也只得強硬地笑笑,接下這句話,「是啊,我的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會讓葉柔改改她的小脾氣的,多和歡歡學學,做一個優秀的葉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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