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四章 一人掌控全局,三線脫困

大區安全局隸屬於軍政總部,在非常時期他們有權利對任何軍事單位,進行管制和調查,所以鹽島事件的負責人,一下達封港命令,港內的駐軍就只能立即響應,按照流程通知調度台,不讓任何船隻離港。

港內。

四架直升機降落,大區安全局,鹽島項目的負責人,快步從第一架飛機內走了出來。

「呼啦啦!」

港內的最高軍事主官,立即帶人迎了上去。

「開始排查了嗎?」鹽島項目的負責人問了一句。

「道路,都被分區域控制住了,警署的人也在幫忙。」軍官立即回應道:「船隻在調度台的監視當中,只要人來了,肯定能網住。」

「好,我們首先要排查最可疑的……。」軍情負責人立馬就要做出部署。

「滋啦啦!」

就在這時,軍官腰間掛著的對講機響起了一陣電流麥的聲音,緊跟著有人喊道:「團長,港內出現了一些狀況。」

「什麼狀況?」軍官摘掉對講機問道。

「一艘八區的軍事補給船,不聽調度台號令,已經私自出港,向津門方向航行。」對方立即回道。

「已經走了嗎?」軍官扯脖子喝問道。

「是的,已經離港了,我們調度台三次喊話,對方都不予理會。」

軍官聞聲看向了軍情負責人:「八區一艘軍事補給船,私自離崗。」

「命令海上部隊攔住他。」軍情負責人立即回了一句。

「這……這恐怕不行,八區雖然和我們進入了緊張狀態,但這軍事補給船,也代表著八區的軍事作戰單位……攔了,那是要出大事兒的。」軍官很謹慎地回道。

「現在你不攔著,才要出大事兒。」

「這個……這個我真沒有辦法做主。而且攔他們的船,得調動直升機和海軍,我……我也沒有這個權利啊!」軍官再次拒絕。

「他媽的,那你這樣,你派直升機沿著對方出港路線,對這艘船進行監視,我現在就去拿命令。」軍情負責人反應很快地說道:「在這期間,港內的戒嚴也不能鬆懈,繼續給我排查。」

「這沒問題。」軍官點頭。

二人溝通完畢後,軍情負責人一邊快步向汽車走去,一邊撥通了建飛的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如實跟上層彙報了一下。

十分鐘後,軍部總政參謀長直接下令,調海上巡邏隊的兩艘武裝船隻,前去攔截八區的軍事補給船。

海面上。

八區的軍事補給船,正在開足馬力航行,船長拿著電話沖蔣學說道:「他媽的,事兒搞得也太大了,港內的武裝直升機都跟出來了,在監視我們。」

蔣學舔了舔嘴唇:「這樣……。」

……

軍政總部的直接命令一下達,南滬港內的兩艘武裝巡邏船,立即全馬力出發。

這種巡邏船的噸位很小,航行速度也肯定比笨重的軍事補給船要快很多。

沒過多一會,八區的軍事補給船,在外港附近被攔住。

七區的巡邏船喊話:「運18號,聽到喊話後,降速停滯,接受我方檢查。」

「嗡嗡!」

軍事補給船上的警報聲響起,兩個排的後勤士兵,端著槍沖了出來。

船長額頭冒汗地拿著擴音器麥克風喊道:「我方是八區軍事單位,你們無權檢查。」

喊聲在海面上久久迴蕩著,七區那邊寸步不讓地回道:「我最後一次警告!我方管轄的海域內,發生緊急事件,任何港內船隻,必須在接受完檢查後,才能離港。如果不遵從命令,我們將武裝登船。」

船長咬著牙,衝著大副說道:「不理他,衝過去。」

就這樣,雙方在海面上打了幾分鐘的嘴炮,八區的軍事補給船,想硬衝過去的時候,對方直接攔在了航道上,直接向船上打了幾發震暴彈。

八區的船長被逼無奈,只能命令大副減速。

沒多一會,七區的士兵登上了軍事補給船,荷槍實彈地檢查了起來。

甲板上,八區的船長面色凝重地看著對方負責人,一言不發。

七區的士兵里里外外在船上檢查了三遍後,一名連長衝過來向負責人報告道:「船……船上沒有任何異常。」

七區的負責人愣了一下:「你他媽檢查清楚了嗎?」

「連船底的隔水池都檢查了,沒人。」連長搖頭回道。

七區的負責人臉色極為難看,邁步走到一旁,向上層彙報:「我們攔住了,但他們的船上沒人。」

「是不是在中途坐小船跑掉了?」對方問。

「不可能,我們的直升機一直在上空監視,他們沒這個機會。」負責人回。

「他媽的,那人還能飛了不成?!」電話內的人破口大罵了一句。

兩分鐘後,七區的負責人衝著八區船長敬禮:「檢查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嘭!」

八區船長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對方的負責人蹬開一米多遠。

「幹什麼?!」

「你還敢動手?!」

「別動,都別動!」

「……!」

船長一動手,雙方的士兵都緊張了起來,紛紛舉槍對準了對面。

船長指著七區的負責人說道:「CNM的,你不是願意檢查嗎?好,老子還就不走了。」

七區的負責人咬了咬牙,沒敢還手。

「給家裡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們遭受七區部隊的劫持,回不去了,請求武裝支援。」八區船長回頭衝著副手說道:「媽了個B的,開船,回內港,老子讓你檢查個夠!」

……

南滬城內,有一條聞名世界的黃江,黃江兩岸薈萃了南滬市景觀的精華,貫穿了整個城區。

城關外,黃江尾段地區,一群蒙著面的男子,從江里的活水區域遊了出來,狼狽不堪地爬到了岸上。

眾人坐在數公里無人的雪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有很多人凍到休克,正在接受同伴的救治。

緩了一小會,其中一名中年摘掉匪帽,漏出面容。

他不是別人,正是保林。

保林從懷內的防水袋中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八區的船把狗引開了,我們已經落地南滬城外了。」

「動作快點,在蔣學的安排下撤離。」可可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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