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喜歡我兩章發一起嗎?那好吧,之後還是分開發吧。)

——

胖子不解,「這話怎麼說?」

張杌尋解釋道:「盤馬身上的紋身一直是顯現的,沒有溫度限制,而小哥和我的紋身是只有當身體上的溫度升高到一定程度時,紋身才會出現。」

「盤馬身上的麒麟頂多算高仿,我問了盤馬的兒子,據說紋身是他爺爺當初救了一個苗人巫師的命,那人為了答謝,就給小時候的他爹身上紋了這個,有防蠱蟲的功效。」

聽完,吳小邪兩人這才恍然大悟。

吳小邪沉聲道:「阿貴說那老頭很固執,想要他開口估計很難,而且我總感覺他對小哥有一種莫名的敵意,但是木魚說完那些話後,那種敵意一下子就轉移到了木魚身上,所以木魚,你跟那老頭說了些什麼?」

張杌尋淡然一笑,「他心裡有鬼,我的話戳到了他的痛處,他反應當然很大。」

「痛處?」吳小邪眼睛一亮,「什麼痛處?」

張杌尋道:「我前段時間查到了一些事情,跟當年的考察隊有關。」

說著,張杌尋轉身從放在床上的背包里一個巴掌大的塑料皮紅本本,遞給吳小邪。

「考古工作證?」吳小邪念出上面的字,翻開,發現裡面的紙張都老舊泛黃了,邊邊角角還有被蟲子啃過的痕跡,再一看裡面第一頁上的照片,登時一驚,「霍玲!」

「啥?」胖子歪著脖子湊過去一看,也驚了,「我靠,木魚你這從哪兒弄來的?」

「格爾木療養院。」張杌尋道。

「你什麼時候去的格爾木?」吳小邪微微皺眉,療養院裡的禁婆可不是善茬,上回木魚對上它就吃了虧。

張杌尋摸了摸鼻尖,有些閃爍其詞,「呃……就上回,陳文錦的話給了我一些想法,我就想著去療養院碰碰運氣,結果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聽我詳細跟你們說……」

吳小邪冷呵了一聲,像是在說,你再編啊,我就靜靜看著你瞎編。

胖子搓了搓手,護法一樣站到張杌尋邊上,將他按在凳子上,義正言辭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

小哥默默站到另一邊,同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杌尋。

吳小邪陰惻惻的一笑,「木魚,我發現你小子很會暗戳戳的搞事情啊,看到沒,兩大護衛在此,這回你可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再不招,狗尾巴撓痒痒大刑伺候!」

一番騷操作整得張杌尋是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吐槽道:「太兇殘了吧你們仨,行行行,我招。」

張杌尋老實巴交(才怪)的半真半假摻雜著說了些原劇情里才有的東西。

其實格爾木那個地方他這回壓根兒就沒去,所謂的工作證也是他臨時用物化能力變出來的,這會兒也只能靠嘴皮子糊弄了。….

「上回咱們不是只找了306嘛,這次我就著重查探了其他房間,在另一個和地下室規格幾乎沒有差別的屋子裡的桌兜抽屜里發現了這個。」

張杌尋指了指吳小邪手裡的紅本本,繼續道:「一起的還有一點資料,不過已經被蟲子蛀得爛沒了,從零星幾個還能看清的字眼裡,我覺得那應該是幾張從本子上撕下來的筆記,像是故意留在那裡的。」

「故意留下的筆記?」吳小邪疑惑,「是什麼內容?」

張杌尋的表情嚴肅下來,陳勝道:「考察隊是假的。」

「什麼?」

吳小邪三人有些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張杌尋也有些不確定道:「我不知道霍玲說的是整個考察隊是假的,還是其中某些人是假的,但可以確定的是,當時的考

察隊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而當年的嚮導如今還活著的只有盤馬一個人,他是唯一知道當年考察隊在山上發生了什麼的人,所以我就想著詐一下,他果然露出了破綻。」

張杌尋看向吳小邪,問,「在水牛頭溝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盤馬在第一眼看到小哥的時候,表情有一絲絲細微的變化,他絕對認出了小哥,而且對小哥還帶著敵意,我猜測,要麼當年考察隊出現變故的時候他親眼目睹過,亦或者他就是當年變故的親身經歷者。」

「有了這兩點,咱們可以裝作和當年那些人有關,老頭一把年紀,心裡最惦記的肯定是家人,咱們只要威逼利誘得當,想把話套出來不難。」

這就是他想到的計劃,因為他知道原劇情,吳小邪和小哥胖子兩人失聯後,為了讓盤馬帶他在下雨時上山,故意裝鬼嚇了盤馬一遭,結果盤馬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對他動了殺心,吳小邪險些遭了毒手。

那老傢伙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張杌尋還得想辦法把老頭解決了,以防後患。

聽他說完,吳小邪思索了半晌,才道:「我覺得這個辦法有操作性,咱們再商量商量細節。」

幾人頭對頭嘀嘀咕咕了一陣,最後商量的結果是張杌尋和吳小邪去詐盤馬,胖子和小哥留在阿貴家想辦法把那兩塊鐵疙瘩弄清楚。

午飯後,原本大好的晴天一下子陰沉下來,看著像是要下雨。

張杌尋兩人順著青石板小路找到盤馬老爹家。

盤馬老爹的兒子在院子裡劈柴,見到兩人居然半點也不意外,只說了句,「兩位隨我來。」

就領著兩人來到後堂屋,盤馬老爹正席地盤腿坐在一團蒲墊上,嘴裡叼著煙槍,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眼睛直直的望著窗外,思緒早不知飄到了哪裡。

他的兒子進去在他耳邊叫了好幾聲,他才像是反應了過來,渾濁的眼珠轉了轉,脖子像是僵硬住一般緩慢的扭過來,盯著站在門口的張杌尋兩人看了足足有一分鐘,這才沙啞著聲音道:「進來坐。」

此情此景是何等的詭異。

吳小邪看了張杌尋一眼,見他微微點頭,兩人這才一起走進去坐在盤馬面前的兩個蒲墊子上。

起風了,一股大風吹得窗戶哐啷摔了一下,支撐著窗欞的細木棍被晃下來。

涼風一下吹進來,吹散了屋裡濕熱的空氣,帶來陣陣涼爽。

。.

太白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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