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今天只碼了這麼多,這一遭給俺的免疫系統干癱瘓了,估計得好幾天才能緩過神來了,不是不想碼字,而是陽性後遺症,頭暈,腦子裡嗡嗡的,注意力很難集中,這個月也沒剩幾天了,這兩天就先這樣,正式恢復更新等一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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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杌尋用空間裡的三個黑金小球鑲在塔尖外的青銅罩子上,啟動了機關。

待四人再返回塔樓內,原本堅如磐石,紋絲不動的鐵牆竟然打開了。

裡面黑洞洞的一片,燈光照進去也仿佛被黑暗中藏著的怪物吞掉了一般。

不斷有棉絮一樣,大大小小的黑紅色坨塊順著水流從裡面飄出來,好像一隻只造型奇怪的血紅色水母,流到四人周圍。

胖子伸手撈了一個,擱在手心裡仔細瞧了瞧,覺著這有點他們當初在雲頂天宮見過的那些陳年猴頭酒的酒糟。

但張杌尋和小哥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顯然,這並不是什麼「酒糟」,而是凝結的血漿。

這處塔尖也並不像他們一開始猜測的,是張家人在將瑤寨沉水之前封閉,而是在瑤寨已經入水後不知過了多少年後,才有人出現在這裡,將不知什麼東西封在了塔尖裡面。

不然鐵牆後面不會飄出這些沾染著血污的水。

聽到兩人這樣說,吳小邪也有點兒緊張了,「你們看這齣血量,這當初得是死了多少人啊。」

張杌尋搖搖頭,面色沉重,「不知道,不過從這血量來看,起碼超過了三個人。」

胖子划著水撥開眼前的血霧,往黑漆漆的洞口瞅了兩眼,「咱們現在怎麼弄?要不等這陣血過去了咱們就進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沒道理他把這地兒封得這麼嚴實,到最後就是一個儲血庫吧。」

張杌尋四人又換了一次氧氣瓶,等到洞口湧出的水沒有之前那麼渾濁了,他們才打著燈從洞口魚貫而入。

裡面的空間比他們想像的要大一些,有半個十幾平的臥室那麼大。

讓人驚愕的是,裡面沿著牆壁橫亘出無數條黑色的鏈子,縱橫交錯在一起,上面密密麻麻掛著數不清的青銅鈴鐺。

這些鈴鐺都浸泡在血水中,在手電筒慘白的燈光下,靜默的鈴鐺散發著幽幽的不祥氣息。

交纏的鎖鏈中心有一個梯形的小圓台,上寬下窄,好像冰淇淋的蛋筒被削掉了那個尖尖。

圓台上還擺著一個黑色的東西,中間隔的障礙太多,看不清。

張杌尋四人像表演雜技走鋼絲那樣,藉助水的浮力小心避開那些鈴鐺,來到圓台跟前,這才發現那裡放著的是一具幼兒的石棺。

張杌尋頓時覺得脊背一陣發寒,心裡湧出無數猜測。

這小石棺里裝的會是什麼?

難道張家人把白石龍紋盒放到這裡了?

還是曾經死掉的那隻聖嬰的骸骨?….

應該不能,已經有了張起靈,張家老祖宗還留著那玩意兒做什麼,不是平白留下把柄嘛。

張杌尋扭頭往四周看了看,眉心緊鎖,但是看這裡的布局,石棺里的東西似乎不是什麼善類。

石棺外觀上很簡樸,石質細膩,觸感溫潤冰涼,上面一點刻紋也沒有,似乎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稍微大了一點點的石頭盒子。

但是它底下的石台卻不普通,張杌尋忽然知道為什麼石牆打開的時候後面會湧出那麼多血了。

那上面熟悉凹槽刻紋,以及一言不合就放血的習慣,這特娘的不是跟秦嶺神樹下方的祭台性質一毛一樣麼。

難怪外面的石牆上既刻著麒麟,又在麒麟底下藏了一幅圖。自己空間裡那幾個和系統有關的奇怪黑金小球也突然成了

打開機關的鑰匙。

所以,後來的那人把東XZ在這裡,就是為了保證若干年後能打開它的人是與他冥冥之中有聯繫的人。

有鎖鏈限制著空間,四人也沒法做大幅度的動作交流。

張杌尋這邊還在思考呢,胖子和小哥兩人已經湊過去先一步檢查完,把石棺的蓋子抬起來了。

張杌尋便在邊上握著匕首嚴陣以待,心裡緊張了半天,生怕裡面蹦出個啥厲害東西。

只聽見吳小邪驚呼一聲,「青銅面具。」

石棺底部,赫然躺著一隻散發著幽幽綠光的青銅狐狸面具。

張杌尋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他忽然想起之前在神樹裡面看見的,那個長著跟吳小邪有一模一樣臉的傢伙。

小哥面色凝重,從石棺中把青銅面具拿出來,指尖在上面仔細摸索,隨後將面具遞給張杌尋,「是真的。」

這隻面具和當初在魯王宮他們見過的青眼狐屍臉上的如出一轍。

吳小邪疑惑,「這不是青眼狐屍臉上的面具麼,張家人把這東西放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是提醒我們要再去一次魯王宮?」

張杌尋搖搖頭,「不是,雖然這張面具是真的,但和青眼狐屍臉上的還是不一樣的,這張面具上面的銅銹沒有那麼重,明顯造出來的年份沒有那麼久遠。」

「警醒!」小哥忽然想到什麼,在畫板上寫道。

張杌尋的空間裡也有一張青銅面具,是當初從那傢伙臉上扒下來的。

或許將面具放在這裡的人,最終目的的確是為了警醒後來的人,戴著面具的黑飛子的存在。

石棺里還放著一個小玉盒子,怕裡面的東西不能沾水,胖子拿起來看了兩眼,便讓張杌尋收起來。

「時候也差不多了,耽擱晚了虹吸潮就來了。」胖子催促道。

這處地方也沒有其他特殊的東西,四人依次從洞口鑽出去,來到外面,取下鑲嵌在銅鈴鐺上的黑金小球,裡面的石牆也恢復原狀。

此時外面天色早已黯淡下去,裘德考的隊伍在湖岸邊升起了篝火,僱傭的當地人在林子裡打了些野味,架到火架上,香味飄出老遠。

許是對於抓到那四個搗亂的傢伙已經無望,湖邊守著的人也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喝著啤酒,注意力並沒有放在水面上。

這倒是方便了張杌尋四人。

他們從水底潛到湖岸的另一邊,借著夜色和石頭的掩飾,脫掉身上的裝備,悄無聲息的潛入林中,沒有驚動任何人。

張杌尋四人在距離裘德考的營地不遠處的樹上搭了臨時巢穴休息,怕被巡邏的人發現,他們也沒點火堆,只挖了個簡單的無煙灶,弄了些熱食填飽肚子,之後就窩在樹上睡了。

太白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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