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秋天來得太遲,急不能快速將小日本子拿下

楚澤眼皮子狂跳。

這女人有點太大膽了吧,這還是古代女子該有的節操嗎?

藍若嫣聽到這話瞬間炸毛。

她猛地自楚澤懷裡掙脫出來,朝著女人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次她可長記性了,知道打不過,立刻往後退。

藍若嫣一巴掌拍空……

「你到底是誰?」

這人身手不錯,連藍若嫣都打不過,他就更不是對手了。

但藍若嫣在自己眼前被這人欺負得哭唧唧的,這口氣楚澤咽不下去。

女人笑問:「怎麼著,打聽到我的姓名之後,想來抓我嗎?」

這人倒是敢說。

楚澤沉默了一瞬,道:「你欺負哭媳婦,我難道還不能報仇了?」但凡讓他知道這人的身份,他有的是法子將就人的皮都給扒了。

女人聞言不僅不怕,反而還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

在楚澤吃人似的目光中,女人笑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等她笑夠了,女人才道:「行啊,正好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記清楚了,本小姐叫白音,等著你來找我。」

白音朝楚澤擺了擺手,轉身就走。

藍若嫣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氣得又要哭了。

楚澤看到她眼眶都紅了,連忙安慰:「嫣兒別哭,你等著,我遲早給你報仇。」

他可從來不是什麼君子,需要用小手段的時候,他從不吝嗇使用。

只要在皇城,以他的身份,查一個女子還不信查不出來。

楚澤將藍若嫣抱起,回了府。

……

第二天早上。

楚澤一面洗漱一面問道:

「外面是什麼聲音?」

白鷺道:「是主母在練武。」

「這麼早?」楚澤詫異地往門口中看了一眼。

藍若嫣是喜歡練武,卻很少大清早起來練。

今天這是怎麼了?

楚澤洗漱完畢,循著聲音,朝藍若嫣走過去。

一柄長槊在藍若嫣的手中,猶如一條矯健的游龍,每一招使出,都帶出利利的風聲。

楚澤見她練得起勁,便沒上前打擾。

他在石桌邊坐下,等藍若嫣練完了,他才招招手,將人叫到跟前。

「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楚澤將手巾遞給她。

藍若嫣彎著眼睛接過,但說出的話卻怨念十足:「昨天晚上沒打贏,等下次再遇到那個叫白音的,我一定要打贏她。」

楚澤一時有些無語。

他說就妮子受了什麼刺激,原來是打架沒打贏。

一想到昨天晚上兩人互拽頭髮的那一幕,楚澤張了幾次嘴,最張立還是將安慰的話咽了下去。

他覺得藍若嫣大約是不願意聽的。

算了,夸一誇她吧。

楚澤道:「嗯,加油,你肯定能夠贏過她的。」

「那肯定的!」藍若嫣信心十足,「等下次我打贏她之後,一定狠狠給她幾個耳光!」不僅敢罵她是怪力女,還敢詛咒楚澤哥哥。

最後竟然還敢打楚澤哥哥的主意。

她非得將這個白音的皮給扒掉!

楚澤點點頭,然後便是離開府邸,

今日他要去鎮撫司衙門。

剛走出去不遠,一輛馬車停在楚澤面前。

「楚大人這一早臉色這麼難看,難道是遇到了什麼難事?」熟悉的嗓音在楚澤耳邊響起。

楚澤腳步微頓。

他抬起頭,看了眼坐在馬車裡,隔著車帘子含笑看著他的胡惟庸。

擰眉。

這樣也能撞到這人?

自那天與胡惟庸談過之後,楚澤已經有段時間沒見著這人了。

還當這人已經將之前的事給拋之腦後了,現在看來,明顯沒有。

楚澤打量了胡惟庸兩眼,將心裡的怒火壓了壓,扯出一個笑容來:「今天真是緣,竟然也能遇到胡叔。胡叔這一大早是準備去哪裡?」

胡惟庸道:「自然是要進宮的。你也要進宮?一起?」

楚澤搖頭:「多謝胡叔好意,但我不是要進宮,我是要去鎮撫司。」

「鎮撫司?正好順路,賢侄上來吧,正好陪你胡叔我說說話。還是說現在賢侄已經瞧不上你胡叔了,連跟你胡叔我說說話,你都不願意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楚澤想拒絕都不好意思了。

而且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上去就上去吧,他還能吃了自己不成。正好這裡離鎮撫司還有些距離,有車不坐白不坐。

抱著這個想法,楚澤樂呵呵地坐上馬車。

楚澤剛坐下,馬車便緩緩地動了起來。

胡惟庸給楚澤倒了杯茶水,遞到他面前:「賢侄,之前胡叔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果然。

楚澤就知道他會提起這事。

楚澤淡定地接過茶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後才道:「胡叔啊,不是我說你啊,你怎麼這麼急呢。」

「胡叔當然急,這耽擱一天就會損失一天的錢,難道賢侄你不著急?」胡惟庸看著楚澤。

楚澤笑笑:「當然急。」

他在急張玉的信送來得太慢,他急這個夏天過去得太慢,他急秋天來得太遲,他急不能快速將小日本子拿下。

唯一不急的,就是送胡惟庸去死。

但胡惟庸一直都在致力於找死。

這就讓人很為難啊。

楚澤揉了揉眉心,有些頭大要怎麼繼續忽悠胡惟庸。

他的這副表情,落到胡惟庸眼裡,就成了他因為自己的提議而糾結。

在備戰期間,與敵國往來,罪名可不小。

這小子可雞賊了。

不將這小子拉進來,這生意他就做不安寧。

可惜,周觀政太沒用,這麼好的機會,竟然一點都沒利用起來,反倒是讓自己受了傷。

據說現在這人還在休養里。

可楚澤卻依舊四處活躍。

胡惟庸就很氣。

見楚澤還在推三阻四,便沉聲威脅道:「楚澤,不是你胡叔說,有些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以你現在的地位,想要做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你放心,這事胡叔都給你算計好了,只要你按胡叔我說的來做,保證你平安無事,皇上也不會對你如何。」

楚澤只聽。

胡惟庸繼續道:「你深得皇上信任,有些事情你必定是知道的。當然,胡叔也不會故意打探這些事。」

「但你不想要銀子嗎?」

楚澤貪財的屬性,早就深入胡惟庸的心了。

而這次,他不僅要讓楚澤將錢收下,還要坐實他與倭國往來的事實。

絕對不會再給他洗白自己的機會。

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將這人徹底地掌握在自己手裡。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楚澤,不可猶豫。」

胡惟庸繼續催促。

這人還真是想死得狠吶。

楚澤眉頭擰得更緊了,他摸著下巴,做出一副苦思的樣子。

良久,在胡惟庸都快等不及的時候,楚澤才抬起頭,看著胡惟庸道:「胡叔,你之前說的,都作數嗎?」

之前胡惟庸就跟楚澤說過,只要楚澤點頭,往後與倭國往來的利益,七成分給楚澤。

七成啊,楚澤挺心動的。

但這銀子可不好拿,它燙手。

現在胡惟庸死乞白賴地要將它遞給自己,那還不如主動伸手,至少要將主動權握在手裡。

胡惟庸一聽楚澤這話,就知道這人八成是被自己說動了。

胡惟庸立刻點頭:「自然,你胡叔向來說話一言九鼎。」

「那行,這事就這麼定了,我接。」

「好,但此事事頭重大,咱們得立個字據。」

楚澤一聽這話,當即不樂意了。

「胡叔,你這是信不過我啊。」

胡惟庸笑道:「瞧賢侄這話說的,胡叔我自然是信得過賢侄的,但這事關係頗多,雖然你只占個名頭,但有些事也需要與你細說的,有些東西更要說個清楚,這都是為了賢侄你的利益嘛。」

「難道不立這個字據,胡叔還能私吞了我的那一份不成?」

胡惟庸連忙否認:「那自然不可能,該是賢侄的,你胡叔我是半分都不會動的。但這該說清楚的東西還是得說清楚,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與賢侄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安排,賢侄你覺得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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