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無論是林子辰又或是藤崎櫻美,都沒有想到這一晚最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藤崎櫻美當真是打心底希望阻止林子辰去眼鏡蛇洞,可沒想到即使用了變聲器還是被林子辰聽了出來。

而眼下則真的是意外的幸福。

藤崎櫻美曾經想都不敢想自己可以得到林子辰,她覺得自己髒,包括上次燕京一別,她也不過是最後吻了林子辰一下,算是帶著林子辰的味道離開。

但今天,她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了,當林子辰抱起她的一刻,她便徹底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堅持,毅然決然將自己給了林子辰。

「子辰……」

「嗯?」林子辰停下了動作,道。

看著面前臉頰潮紅的藤崎櫻美,林子辰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這個女人……或許早該成為自己的女人,可卻承受著羞辱、逃亡的痛苦。

「可以……關上燈嗎?」藤崎櫻美羞赧地側過臉說道。

林子辰微微一笑:「為什麼?」

「我……我害羞,我不想你看到我……」

林子辰微微皺起眉,旋即猛地將藤崎櫻美身上皮衣的拉鏈拉開,只見除了那胸口的蛇形紋身十分惹眼之外,她雪白的肚子上,赫然有幾道疤痕。

這疤痕明顯是被指甲抓出的,只不過深得永久無法祛除。

藤崎櫻美雙眼含淚地看向林子辰,臉上的屈辱和羞澀交織著。

「是那幫混蛋乾的?」

藤崎櫻美一臉委屈地點了點頭,兩行淚從兩側流下。

林子辰所說的自然指的是烈蟒中的那些男人,他們會對烈蟒很多女成員施暴,據林子辰所知,只有蒂娜是倖免的,用蒂娜的話說……以她的地位,那些人不敢。

而現在林子辰看來,黑蛇恐怕也沒有遭受這些,所以,這或許根本就是眼鏡蛇洞的下流和殘忍,烈蟒其他蛇洞並不是這樣。

林子辰俯下了身子,用嘴唇親在那疤痕上,藤崎櫻美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林子辰卻緊緊將她抱住。

他微微一笑:「不需要關燈,我要看著你的美。」

說著,林子辰將手放在了藤崎櫻美的腹部,撫摸在細膩的皮膚之上,頃刻間,一道氣息泛出白色的煙霧,而這些煙霧消失,那些疤痕便徹底消失了。

藤崎櫻美一臉驚訝,要知道,這是從她進入烈蟒第一天便留下的疤痕,她本以為這會跟隨她一輩子,但今天……她看到了自己久違平滑肌膚的本來面貌。

「子辰……」藤崎櫻美哽咽道。

「呵呵,我知道,這只能撫平你皮膚的傷痕,心裡的傷……交給我吧。」

說著,林子辰將手放在藤崎櫻美伸手,輕輕一動,便解開了那最後一層束縛,而藤崎櫻美心的位置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藤崎櫻美羞紅著臉,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緊緊抱住了林子辰的頭,同時發出了一聲醉人的喘息……

夜,靜謐無聲,而房間裡卻似乎成了這夜中唯一的旋律,嬌柔、甜美、激烈、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藤崎櫻美如脫力一般躺在林子辰的懷裡,胸口一起一伏地深呼吸著。

林子辰從她身後抱住了她:「櫻美,你早該是我的。」

藤崎櫻美微笑搖了搖頭:「子辰,我早該讓你得到我,但……我卻不能做你的女人。」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我髒……即使你祛除了那些疤痕,我也不是最完美的自己,子辰,對不起……」林子辰一笑,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這世上有很多女人,清純、可愛,好像出水芙蓉一樣,可私底下做的事情卻是無比的骯髒,櫻美,你卻不一樣,你像一朵蓮花,乾淨

的讓我看不出一絲污濁。」藤崎櫻美含淚看著他,四目相對間,她感覺到一種無比的榮幸,在她心裡,林子辰一直是一種高大的存在,甚至那個高度無法觸及,就連忍組都被他所踏滅,這樣的形象

在藤崎櫻美心中早已無法動搖。

而她自己……雖然有些實力,但終究不過是烈蟒或者忍組曾經的殺手而已,一個曾經被陌生男人踐踏過身體和尊嚴的女人。

所以她從來都明白,自己配不上林子辰,能夠和林子辰同在一張床,她已經是無比的驚喜,而林子辰說出這樣的話,更是讓她心裡如地動山搖一般。

「你……你別這麼說,子辰,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樣……」藤崎櫻美緊張地說道,小臉兒都已經紅透了。

林子辰笑了笑,旋即伸手端起她的下巴,讓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自己。

「我說你是,你就是。」

藤崎櫻美側過臉:「不……子辰,其實我剛剛只是想吻你,真的,我不知道……」

「呵呵,我想要你。」

「可是……」

「我說我想要你!」沒等藤崎櫻美說完,林子辰再次壓了上去,藤崎櫻美的嘴巴被堵住,兩眼圓睜看著林子辰,似乎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不過下一秒便被林子辰的溫柔所融化了,那雙眼睛

好像習慣了這樣的溫暖,緩緩閉上,做出了最順從的選擇……

……

天州機場。

朱鵬程從機場裡走了出來,將棒球帽的帽檐又壓低了一些,旋即朝著前方走去。

他在計程車等候區打了一輛車,上車對司機道:「師傅,跟著那輛尾號300的黑色轎車。」

聞言,計程車司機一愣,旋即警惕地看了一眼他:「哥們,違法的事兒我肯定不幹的。」

朱鵬程沒有多說一句話,旋即拿出自己的證件給司機看了一眼。

「好嘞,您坐穩了,我肯定給您跟好了,對了哥們,他們犯罪了嗎?」

朱鵬程瞥了司機一眼:「我不是警察,這是軍.官證。」

「哦對,我操,那這是大罪吧?都讓軍方盯上了?」司機說道。

「開好你的車吧。」

而前面那輛尾號300的車正是龍澤濤的車,在燕京的時候,朱鵬程在房間裡聽了他們的一切行程,現在也是一路跟到了天州。

童妍和龍澤濤說,回了天州以後她要回學校先報個到,然後就跟他去萬壽堂,而按照他們所說的話,萬壽堂應該也在天州有分部,朱鵬程推斷他們應該就是去那裡。

朱鵬程的目的也很簡單,他只是不希望童妍被騙,所以如果萬壽堂真是個合法企業,而且龍澤濤也是真的對童妍好,他會暗暗退出,但若不是……他一定會站出來的。朱鵬程其實也覺得自己很可笑,以他現在的條件、地位,又何須因為一個女人落得這麼狼狽,可對童妍……他當真做不到就這麼放手,這麼多年他只認真喜歡過這麼一個女

人。

一路跟著他們到了東江醫大,看著童妍走進校園,朱鵬程心裡百般複雜,其實他也希望送童妍進去,畢竟……那才是一個男朋友應該做的。可這些年他幾乎都是在學院裡,就算是和童妍的接觸也是通過短暫的假期,有時候遇到任務,哪怕假期剛放了一天,他也會馬上歸隊,這是一個特戰隊員必備的素質,任

務是天,命令是天。

他苦笑一聲,感慨得雙眼泛光,旋即使勁擠了擠眼睛忍住了淚水,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很快,童妍和龍澤濤一起走出了學校,看著兩人牽著手,朱鵬程心裡說不出的酸澀。

隨後,車子再次啟動,朝著另一個方向開去,朱鵬程知道,這應該是要去萬壽堂了。

天州並不算很大,車子開了二十多分鐘,便進入了市中心,在一處繁華之地停下了車,而路邊有一幢二層樓,頂層一族燈箱上三個大字,萬壽堂。

朱鵬程看了看這個招牌:「師傅,這個萬壽堂是什麼地方?」

計程車司機道:「哦,萬壽堂啊,很厲害的一家醫館,專治疑難雜症什麼的,據說現在生意火的很,華夏很多地方都有呢。」

「那麼厲害?您去過嗎?」

「那還真沒有,畢竟咱誰沒事得疑難雜症啊。」

朱鵬程點了點頭,看了看萬壽堂門前,的確進出的人不少,有的人還拿著病曆本,應該是生意不錯。

不過這時候,龍澤濤和童妍並沒有下車,直到萬壽堂中走出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小跑了過來為他們打開車門,這才下了車。

那男人油頭粉面,頭髮不知打了多少啫喱,西裝上還掛著一個工牌,顯然是萬壽堂的工作人員。

朱鵬程見狀也結了車錢下了車,跟在他們後面走進了萬壽堂,畢竟這裡是看病的地方,本來進出的人就不少,他這麼走也不會引起什麼懷疑。

走進萬壽堂,朱鵬程立刻感覺到一種豪華和氣派,果然,和那些公立醫院不一樣,這裡看起來更像是富麗的會所似的,裝修得金碧輝煌。

一層大廳的人比較多,除了不少人在挂號,另一邊也有至少百十人在那裡坐著等候。

要知道這樣規模的診所能擁有這麼多患者已經是非常難得了,而且進來的時候,朱鵬程也注意到外面停了不少豪車,看來看病的價格也並不便宜。

朱鵬程跟著龍澤濤、童妍他們一直走向了電梯,他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看著電梯升到了四樓,確定他們去了四樓,才從樓梯走上去。

在四樓樓梯入口處的對面,掛著萬壽堂的大牌子,牌子旁邊還掛著很多合作單位的牌子,包括一些私立醫院、醫藥公司。

不過看到其中一塊牌子,朱鵬程卻是愣住了,上面的字居然是……龍傳集團!「這……不是隊長的集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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