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師們欺軟怕硬的騷操作絕對是顛覆三觀,索馬利亞一帶的巫師們給自己的三觀升級了更新包,加了個李白.Update-Pack補丁包,就怕哪個不開眼的又惹到這個大魔頭。

老黑鎮長敢發誓,如果李白醫生真有黑巫師們認為的那麼可怕,絕對不會跟自己講什麼道理,不僅給自己勞務費(賄賂),還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除了給當地提供了不少工作崗位,帶動小鎮經濟的酒館以外,方圓二十里內唯一的學校還是李白投資建立並且持續贊助的。

哪怕學校老師馬丁夫婦是國際公益組織的志願者,依然需要最基本的工資保證吃喝拉撒,加上學校的日常開支和教具補充,都是一筆不小的真金白銀付出。

如果真是什麼窮凶極惡之輩,連黑巫師們都感到恐懼,豈會去做那些黑巫師們做不到,也不屑於去做的事情。

果斷掐掉與帕帕加娜部落巫師塞里的通話後,李白十分嚴肅認真的對老黑鎮長說道:「鎮長,這是謠言,一派胡言!」

「是是是!」

鎮長越想越覺得慌。

畢竟巫師的聲望和地位在非洲當地根深蒂固,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消除的。

連黑巫師們都慌得一批,其他巫師也願意承認李白的實力,那麼,自己是不是有些飄了?!

想到這裡,連老黑鎮長也變得越發誠惶誠恐,回憶起自己貪污了不少錢財,會不會被宰了祭天,於是他更慌了!

「你也……」

李白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老黑鎮長的態度變化,實在可疑!

難道非洲的巫師們真有兩下子,打個電話都能對鎮長施展巫術嗎?

瞧這個變化,與方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塞里明明只是個光說不練的嘴把式,光靠這一兩個月的功夫,根本不可能把「課」補全。

「巫師大人,請寬恕我此前對您的不敬!」

完犢子了!老黑鎮長中「毒」已深,兩腿直發抖,就要跪下去五體投地。

之前還醫生醫生的稱呼,這會兒直接變成了純粹的巫師,還大人,接下來會演變成啥?祖宗?小白可要不起這樣的黑孫子,老李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站著,不許跪!」

罡氣一盪,硬生生托住了對方,比真氣更高一階的罡氣,就算是鋼鐵俠也休想跪。

越是虔誠的人,心靈越發純凈通透,雜念越少,心理防線因此更加穩固,難以趁虛而入,這可不是一個響指就能夠解決的問題,催眠術也有自己的局限性。

所以意志越堅定的人,心靈越強大,催眠術反而難以發揮作用。

除非像清瑤妖女的天賦神通「靈瞳幻境」一樣,野蠻粗暴的強行破防,直抵人心,這是李白的催眠術也做不到的事情,否則也沒有資格掛上「神通」二字。

「不跪,不跪!」

老黑鎮長哪裡敢忤逆,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常後,態度變得更加謙恭,這可是神秘而強大的巫術,李白醫生果然是一位強大的巫師。

李白要是知道老黑鎮長的豐富心理活動,多半會不屑的He-Tui一句:真特麼鬼扯!~

「那些黑巫師,嗯,已經沒事了,知道嗎?」

李白給了老黑鎮長一個交待,這也是對方找過來的目的。

「知道了,知道了!」

老黑鎮長如釋重負般長長鬆了一口氣,剛要眉開眼笑,表情一變,又變得謙恭起來,好險,差點兒就飄了!

在大巫師大人面前,不可失禮!

強權面前才會有禮儀,其他都是狗屁,非洲老黑們現實的很。

-

一個小時後,李白在華夏維和部隊軍營大門外的小院子裡見到了帕帕加娜部落的巫師塞里。

明明是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大學生,如今卻變成了地地道道的非洲巫師,還會熟練的耍起花槍,這是經過高人指點麼?

「尊敬的大巫師,拯救非洲人民的大英雄……」

一通馬屁迎面撲來,李白果斷叫停。

什麼拯救,什麼大英雄,跟他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好嗎?

反倒是不開眼的非洲土黑子,李白沒少殺,這些沒眼力勁兒的傢伙太會送人頭了,不收都不好意思。

「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

李白打量著從帕帕加娜部落趕過來的塞里,與以前認識的那個大學生巫師,簡直就像掉了包似的,一本正經的巫師盛裝,還有四個挎著AK的護衛,其中一個護衛還背了個老大的包袱。

要不是時代變了,AK還不如長矛,盾牌和弓箭更有范兒。

「這不怪我,那些老傢伙都這樣說,我也是不自覺的。」

塞里露出不好意思的尷尬笑容,自己身處這樣一個環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待了沒倆月,就成這樣了。

人家說是入鄉隨俗,可是這裡就是他的家鄉啊!

難怪在外面讀書的土黑子回到老家沒多久,搖身一變,書全部白讀了。

「你們跟度魯努部落的戰事怎麼樣了?」

李白問到對方跟另外一個部落不死不休的亂戰。

華夏維和部隊並沒有摻合這樣的部族戰爭,只是有限介入,保證區域平民的安全,沒有讓戰火進一步擴大,引發難民潮。

至於喜歡打戰的人,讓他們打戰去好了,華夏人管不著。

「已經不打仗了!」

塞里笑了笑,語氣裡面帶著如釋重負,他不喜歡戰爭,非常不喜歡。

尤其是這種部落之間的仇殺,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就為了爭那兩頭牛,死了那麼多的人,至於麼?

回過頭來想想,兩個部落的人都應該到李白這兒掛個號,好好醒醒腦子。

持續了兩個多月的部族大戰在多方的調停下,終於停火罷兵,雖然沒有握手言和,但實際情況是,雙方都已經有些打不動了,在外部勢力的干涉下,順水推舟的停了下來。

五十人以下的小部落被滅掉了兩個,原本不至於滅族,只是平日裡積怨已久,趁著這次機會一舉解決。

其他參戰部落都有不小的損失,尤其是牽頭的帕帕加娜部落和度魯努部落,前者由於遭到後者的偷襲,在猝不及防之下,人員傷亡和物資損失都很大,要不是華夏維和部隊及時提供醫療救助,傷亡數字起碼得再翻一倍都不止,這份人情可是欠的老大了。

但是到了這場大戰的後期,作為始作俑者,打響了第一槍的度魯努部落也沒能好到哪裡去,甚至比帕帕加娜部落還要慘上幾分,部落首領換了兩茬,大巫師被僱傭來的狙擊手爆了頭,十五歲以上的男丁都快要打光,連女人都拎起了破破爛爛的AK上戰場拚命,還欠了一屁股的爛債,估計近一二十年都休養恢復元氣。

要不是索馬利亞政府,華夏維和部隊和一些地方勢力及時介入調停,說不定度魯努部落隨時有可能會被其他幾個未參與這場大戰的大部落吞併,因為貪婪而蠢蠢欲動的例子屢見不鮮。

當最後一聲槍響平息,這場亂戰終於落下帷幕,沒有贏家,這個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很滿意。

儘管在李白面前稍稍恢復了一些往日的性情,塞里還是保持著敬意,將身邊護衛背著的大包裹恭恭敬敬的遞了過來。

「對了,這是其他大巫師們給您的禮物。」

花里胡哨的包袱布打開,露出了一隻鋁皮的保管箱。

雖然看上去挺結實的,子彈雖然防不了,但是尋常跌落撞擊還是沒有問題的,鋁皮表面光滑如新,保護膜還在,顯然保管的十分用心。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頭冠?那些大巫師是不是打算給我加冕為巫王?巫師之王?」

收下禮物的李白開起了玩笑,這個猜測確實很有趣。

「怎麼可能?快打開看看吧!」

塞里噗嗤一笑,終於恢復了曾經的大學生氣質,而不是一臉嚴肅認真的巫師範兒。

在俄國聖彼得堡讀化學生物學的大學生回老家接任部落大巫師,和那些土著巫師待在一起,就像哈士奇混進狼群,能夠堅持這麼久,也是挺不容易的。

李白當場扒開鎖扣,隨口問道:「你沒看過裡面的東西?」

「沒有!這是您的東西,我一眼都沒有看過,保證是原裝的。」

塞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只是代為轉交,並沒有任何逾矩。

「讓我看看裡面是什麼?呃……」

打開箱蓋,解開厚實的氣泡膜,李白的聲音戛然而止。

天子玉藻,十有二旒。前後邃延,龍捲以祭。-《禮・玉藻》

箱子裡面是一頂旒冕,前後十二條旒,還特娘是鑲鑽的。

但是十二旒冕代表著什麼?

塞里往箱子裡面瞅了一眼,驚嘆道:「很別致!」

確實很別致,整個非洲壓根兒就沒有這個款的,可以說是獨一無二。

「你們是認真的麼?」

李白啪一下子重新蓋上了箱子。

老鐵!就差一身龍袍了。

你們這不是加冕巫王,而是要擁立巫皇啊!

這一波騷操作玩的好大!

李小白同學有點兒被嚇到,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

要不是社會主義好,他這會兒該被夷九族了。

連皇帝帽子都敢拿,你說說你還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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