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

艷姐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潮紅的臉上充斥著羞辱之色,大聲道。

「胡說?怎麼何艷,你這是準備不認老公了是吧?王大春那個廢物的字跡,你認不出來?那要不要我把他叫來當面告訴你,你已經被他賣給我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黃毛的女人,哈哈哈!」那黃毛眼中浮現出一抹陰毒、淫笑的神色,大聲道。

「你,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不是人……」何艷紅著眼,顫抖著身體咬牙切齒的罵道。可她也就只能罵道這種程度,遠不如那些小混混手中的污言穢語,來的骯髒。

「臭****,你給老子搞清楚,你是王大春的老婆,他輸給我五萬,沒錢給我,就答應把你抵押給我還帳。怎麼,你還想賴帳不成?」

那黃毛說到這裡忽然冷笑一聲,嘲諷道:「白紙黑字在這寫著,要我不繼續糾纏你,也行,十萬,只要你給我十萬,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來煩你,見者你直接繞道走!」她一副吃定對方的表現。

「我說黃毛,十萬,你怎麼不幹脆去搶?」就在這個時候,陳飛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這些不要臉的狗東西,真是一抓住機會,就要獅子太開口啊!

「陳飛,這可不管你的事,那王大春可是確確實實在我手裡輸掉了五萬,沒錢給,簽字畫押要拿自己老婆抵債。你要是還想護著他,也行,那我就把這白紙黑字拿出街坊們看看,相信大家應該都很樂意看著玩意吧!?」你還真別說,這黃毛雖然是個混混,但這些蠻橫無理的胡話,說起來還是一溜一溜的,讓人氣得牙痒痒。

「你,你敢!你不能這麼做!」

何艷臉色也一下子就變了,眼眶通紅,嬌軀忍不住顫抖。要知道,這種事情真要是傳出去,她以後還真麼見人啊?

以後走在街上,誰都會私下指著她,說她被自己的老公賣了,一個女人哪裡可能受的了這樣流言蜚語?

「不能?為什麼不能,難道我黃毛的錢就不是錢?是紙?既然你們要這樣,那就別怪我無情!」那黃毛一見何艷這麼不上路,乾脆也懶得再多說了,吆喝著小弟們冷笑一聲,準備離開。

「等等!」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卻忽然從他身後響起,黃毛臉色微變,轉過身來,充斥著陳飛一臉陰冷的開口道:「陳飛我再警告你一次,別多管閒事!」

「哼!這可不是多管閒事。」

陳飛聞言直接冷哼一聲,目光不善的看著對方,而後不由分說的直接走到對方面前,一把拎住對方的衣服領子,居高臨下,喝斥道:「把那張字據給我交出來!」

「你他媽給我滾!」

那黃毛很顯然也不是一個善與的角色,直接一把將陳飛推開,臉上浮現出惡狠狠的神色,用手指著陳飛森然道:「老子本來不想跟你多事,既然你要自己好,那好,給我上!****!」

隨著黃毛的一聲令下,他和他手下的那幾個混混小弟直接朝著陳飛殺來,一個個凶神惡煞,手裡面拿著地上現成撿的的石頭、板磚,甚至還有一個矮小、奸詐的傢伙居然直接從褲子包里摸出了一把彈簧小刀,眼眸充斥著猙獰狠毒之色,朝著陳飛冷笑道:「******,老子可一直記著上次的仇,看我今天廢了你!」

上一次,似乎就是他被陳飛打斷了一隻手!

「小飛!」當何艷反應過來得時候,立馬尖叫起來。那些傢伙手上可是全部都拿著兇器,這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蓬!」

可就在她內心擔心無比的時候,耳旁卻忽然響起一道沉重悶響,伴隨著一道慘叫聲,那個手持著彈簧小刀的傢伙居然已經被陳飛一腳踢飛出去,狠狠的撞在胡同牆角上,那隻拿刀的手臂已經像是麻花一樣扭著,很顯然,又廢了。

「你,媽的!」見此情景,餘下黃毛幾個全部被嚇住了,眼眸浮現出恐懼之色,不敢再繼續動手。

「怎麼,怕了?」

然而,見此情景,陳飛卻只是冷笑一聲,用冷漠的目光掃視對方,冷冷道:「黃毛,我最後在警告你一次,把那張字據拿出來,錢是王大春欠你的,自己去找他,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沒錯,我和那王八蛋已經離婚了,他的事和我沒關係!」躲在一旁的何艷也有些抽泣,原來,他已經跟那個王八蛋離婚了!

「那又怎麼……」黃毛聞言還想強硬,可當他迎上陳飛冰冷的目光之後,不由主的,身體忽然害怕的顫了顫,又再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一隻手已經被扭成麻花,正在慘叫的慘叫的小弟,到嘴邊的狠話也沒說出來。

「給我拿出來!」見此情景陳飛也沒了耐心,不由分說的從對方口袋裡把那字據拿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撕掉。

見此情景,黃毛眼中頓時浮現出濃濃怒火以及陰毒之色,可是,此刻他也不敢再多廢話,陰沉著臉吩咐小弟帶著那個受傷的人,離開了。

見那些煩人的傢伙終於離開了,陳飛這才轉身望向何艷,關心道:「艷姐,你沒事吧。」

聽到陳飛的話,何艷紅唇微張,誘人的臉蛋浮現出一抹暗淡的神色,無精打采道:「小飛,今天這事,謝謝你了。我沒事。」

「哪裡,艷姐你平時那麼照顧我,我還經常到你家去蹭飯吃,幫幫忙,是應該的。」陳飛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何艷的神色,慢慢開口道:「王大春那個王八蛋,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艷姐,要不要我去幫你出口氣!?」

何艷的老公,不對,是她的前老公,是這石人村有名的賭徒,而且還是那種爛賭徒,一天到晚就知道賭,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和這種人結婚,以前街坊鄰居都在說,配不上。

「哎,算了,小飛,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艷姐我自己會處理,我們回去吧。哎呀。」艷姐顯然不想再提這一類的話題,起身想要回家,卻忽然吃痛的叫了一聲。

「艷姐,你怎麼了?」陳飛連忙將她扶住。

「我的腳崴了。」原來剛才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腳就已經崴了,此刻正如同針扎一般的刺痛。

一聽到這裡,陳飛立馬又將她扶到胡同邊上的坐下,因為她都似乎已經有些站不起來了。而就這麼做下,如此近距離,艷姐雪白的渾圓若隱若現的通過那廉價毛衣上面一小部分蕾絲顯現出來,又陳飛微微有些衝動。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陳飛一邊壓下心中的雜念,一邊朝著艷姐開口道:「艷姐,我幫你看看吧。」

「你瞧我這記性,小飛,你是中醫藥大學的畢業生吧?那快幫艷姐看看,我的腳好疼,特別是腳踝那裡。」何艷立馬眼前一亮,因為她記得陳飛好像是什麼醫藥大學的高材生,肯定很厲害。

對他們這種城中村的普通人來說,一個能夠上到大學,而且順利畢業的人,那已經是很厲害了,而且還是醫生的專業,未來前途肯定很光明。

「艷姐,不是中醫藥大學,只是個普通三流大學。」

陳飛貌似嚴肅的糾正了一下對方,只是他的手,卻已經落到了對方柔嫩的腳踝之上。

艷姐的年紀並不大,頂多就只有二十七八的樣子,可以說是女人這一生最美麗的幾個時段之一。她的皮膚也是很不錯,像是絲綢一般嫩滑,特別是那雙那有肉而不肥胖的小腿,走在街上,絕對是人們側目的焦點。

天地良心,幸好艷姐此時穿的是牛仔長褲,即便是依然很誘惑,但總比那種白花花的衝擊感要好得多,能夠穩住。

只見其目光落到了對方受傷的腳踝之上,此刻都已經紅腫了起來,顯然還是傷的有些厲害。

「嘶,小飛,輕一點。」他只是輕輕用手碰了碰,艷姐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叫出聲來。這種程度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明天都不一定能上得了班。

「艷姐,一開始可能有點疼,先忍著一點。」此刻的陳飛也沒再多看那雙誘人的雙腿,而且輕輕的將手放在艷姐的腳踝受傷處,揉搓起來。

他的力度很輕,而且很顯然是包含了一種奇特的手法,所以艷姐只是感覺感覺到那陣陣鑽心的疼痛之後,緊緊皺起來的眉頭跟著就慢慢舒緩下來。有一股暖流,暖烘烘的,好似泡在溫水中一般,令她舒服的差點就要叫出聲來。在他緊張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之後,整個人身體也沒那麼緊繃,就連之前刻意放在胸前的雙手也情不自禁放下去了。

陳飛一抬手,立馬注意到艷姐全身最令人矚目的渾圓高聳,心裏面立馬忍不住湧現出一股熱流。

「艷姐,你現在起來走走看,應該沒問題了吧?」陳飛好不容易壓下了自己心頭的雜念,站起來,不有痕跡的向後退了一些,朝著艷姐開口笑道。

「呃,嗯,好了嗎?」何艷一驚,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這一站起來,何艷吃驚地發現,剛才落腳還如針刺般的左腳,現在竟然真的一點都不疼了,這下她是真的吃驚起來,衝著陳飛讚揚道:「小飛,真有你的,不愧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看不出來呀,你還真有一手!」

「嘿嘿,艷姐,你也不看我陳飛是誰?哈哈!好了就行,我們一起回去吧。」若是以前,陳飛還不至於那麼自信,但是現在嘛,得到了修真界高人的傳承之後,他還對自己充滿了信心,自信很少有人能夠醫術比他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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