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講道理好不好?雖然我承認你長得萌萌噠,可以裝嫩,但你叫我叔叔又是幾個意思?本大少如此風華正茂、英俊瀟洒、英武不凡……我尼瑪居然叫叔叔,陳飛頓時腦門子一頭黑線,目光極其『不善』的向著董建輝掃去。

「額,陳,陳叔叔你怎麼了?難道是水溫不合適?」那一頭金髮萌萌噠的董建輝顯然察覺到了陳飛的『不善』目光,一臉尷尬心裡有些莫名其妙的樣子,心虛道。

能在他這個年紀,就獲得國外知名大學碩士學位歸來,足以證明他智商肯定不低,當然也明白陳飛如今就是他們老董家的大恩人、活菩薩,所以絕不是他這個家裡最小輩分的人能夠得罪的,不然,恐怕他爸還有他小姨都得抽死他。

只是,自己好像沒得罪他吧?不僅連水都乖乖的去到了,甚至連那句『叔叔』都捏著鼻子叫……額,難道是。

「額,我們倆還是單獨認識一下吧。我叫陳飛,不叫叔叔,ok?」果然,下一刻陳飛就輕咳了一聲,望著董建輝的臉一本正經,無比嚴肅道。

「……額,那個,要不我還是叫你陳先生吧。」

能夠不叫陳飛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叔叔,董建輝心裏面自然是一百個一千個願意,只是,礙於長輩們的面子,他還是稍微『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最終定口道:「陳先生,我叫董建輝。這是我爸我媽。」他用手指著董文成還有寧青怡。

「這不就對了,陳先生多好聽,叫什麼叔叔啊。」

陳飛聞言這才心滿意足的嘀咕了一聲,而後轉身面色略微嚴肅的朝著董文成還有董老爺子道:「董書記,董老爺子你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吧?我有點事要和你們說。」

一聽到這裡,董老爺子渾濁的眼眸掠過一絲精芒,轉身朝著董家別墅內一層大廳內的眾人道:「你們先去休息吧。文成,陳老弟,我們去書房。」

見此情景,在場眾人不由相會對視一眼,都明白陳飛可能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便默默的回房休息去了。這苦苦熬了一夜,他們也還是真有些累。

而陳飛、董文成、董老爺子三人,則前腳跟著後腳一起來到了二樓書房。

「陳老弟,說吧,是什麼事?」剛一坐下來,董老爺子就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發問道。到底是什麼事兒,需要支開其他人再說呢?

「是啊,陳先生,有什麼事就請說吧。只要是我董文成力所能及的,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對給你辦成。」董文成聞言也如此說道。只是他好像覺得陳飛這是有什麼事兒,要找他們辦。

「不是我的事兒,是你們的。」

然而陳飛聞言卻搖了搖頭,望著董老爺子、董文成二人嚴肅道:「董老爺子,董書記,你們仔細想想是不是平時得罪什麼人了?」

「得罪什麼人?」

此言一出,董文成還有董老爺子都愣了一愣,好半響之後,後者才忍不住面色古怪道:「陳老弟,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

「你被人下毒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毒。」

陳飛也懶得在賣關子,你衣服包里摸出一個透明小玻璃瓶,丟給了站一旁正發愣的董文成,緩緩道:「這是我從董老爺子血液中提出來的毒素。董書記,不是省公安廳有個什麼特別部門?專門針對我們這種人,所以你可以把這玩意拿給他們查查,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是,陳先生,我明白了。」董文成手掌冰冷的握住那小玻璃瓶,深呼一口氣,點頭道。

直到這時候,他終於知道陳飛為什麼要單獨叫他們兩人上來。因為這件事根本就只有他能夠處理!

省公安廳特別部門,那是國家專門針對擁有超凡武力的特殊人群,而單獨設立省級別特殊部門。其存在直接與國家最頂層掛鉤,地方無權調動、指揮、處理,也就只保留有請求幫助和要求協助的權利,尋常官職稍低點的人,恐怕連知道他們存在的資格都沒有。

也幸虧他董文成乃是省會城市一把手,頭上更頂著有省wei巨頭的大帽,這才有資格直接對那邊領導人對話。

「雖然這是廢話,但我還是多廢話一句。能夠淬鍊出這種毒素的人,或勢力,絕不簡單!所以兩位以後恐怕要小心些了。因為就算是一流高手恐怕也擋不住這種毒。」陳飛忽然又認認真真的開口道。

「什麼!?」

「一流高手也擋不住這種毒素!?」

董老爺子、董文成聞言自然眼眸驟然收縮,臉上齊齊浮現出一抹驚駭。

一流高手意味著什麼?那麼是在他們眼中先天之下最恐怖的存在,董老爺子奮鬥了一輩子都沒達到,可現在,陳飛卻居然說連那種層次的高手,都擋不住這種毒素。

這,這,這究竟是什麼毒!?

從哪冒出來的?

……

反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陳飛自然也懶得再多管閒事,老老實實休息去了。畢竟這一次為董老爺子療傷,也確實耗費了他不少精力,此刻正虛弱的不行,自然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第二天,同州市一號車奔馳在同州市前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

開車的是董文成的秘書,一個時刻都面帶笑容看起來很有親和力的中年人,名字叫做沈凱。

而這一幕,自然是陳飛感覺董老爺子的事兒解決了,在同州市也沒啥事,乾脆回去北山算了。畢竟那邊才是他的地盤,更熟悉。

「陳先生,董書記讓我跟你道聲歉,因為市裡面有場重要的會議,實在走不開,所以……」就在這時候,那同州市一號領導的秘書沈凱輕聲開口,用一種略帶敬畏的語氣向著陳飛開口道。

講道理,作為堂堂江南省省會城市一號領導人物的秘書,他沈凱自認為也算是見多識廣,見過大世面的了。可現在呢,他卻還是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感覺像是在做夢。

作為同州市數百萬的一號父母官,董書記居然為了不能夠親自送一個年輕人去機場,而專門打電話過來,委託他向對方道歉。這簡直可以說是刷新了他這種多年混跡政壇的世界觀,

要知道,即便是京城那些首長、領導家的孩子,也不至於讓堂堂省會城市一把手做到這種程度吧?這簡直……

「道歉?這有什麼好道歉……」陳飛聞言詫異的笑了笑,忽然包里的手機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這是……」

只是一看到那顯示屏的來電顯示,陳飛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詫異之色。因為這電話居然是慕容珊打來的。

說起來自從當初聖羅蘭集團那件事情之後,他就已經很久沒見過對方,雙方電話聯繫也很少。一絲詫異之後,他還是立馬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是陳先生嗎?是我,我是小胖,就是慕容珊的同學,陳先生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上次的宴會。」然而電話那頭卻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小胖?陳飛腦海中浮現出那麼一個人影。

「我當然還記得,不過小胖,這不是慕容珊的電話?怎麼了,聽你說話語氣這麼急,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陳飛聽到對方明顯急切的話音,忍不住眉頭微皺道。

難道,他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是這樣的。我是想問問陳先生你在同州市有熟人嗎?班長她開車跟人撞了,現在要被帶到交警大隊,你能不能幫忙一下。」一聽到陳飛詢問,那小胖立馬忍不住急急道。

「開車和人撞了?你別急,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慕容珊他沒事吧,誰的責任,你們現在哪?」陳飛一聽到居然是對方出交通事故,不自覺心裏面也挺急的,但卻還是按耐著性子讓對方仔細一點說。

「陳先生,我敢發誓,今天這事兒絕不是我們的責任。就在剛才我和班長準備去參加一場重要的宴會時,路過西成區蓮池路,班長明明是很正常的在開車,後面卻忽然有輛車超速超到他前面,然後班長好像被嚇倒了,就撞上了。這本來也沒多大事兒,可是……」

說到這裡,那小胖語氣變得有些憤怒起來:「可是那對方司機卻蠻橫無力,明明是他的責任,無論是從車胎痕跡又或是行車記錄儀都能夠看出來。但他一下來就胡亂罵人,指責班長怎麼開車的,說班長把他的車給撞了,還打電話把交警找了過來。可那些混帳卻好像跟他是一夥的,一上來就說要班長負全部責任,而且還誣陷班長打人……」

「行了,別說了,你們現在在哪?西城區交警大隊是吧?」陳飛聽到這也懶得再繼續了,冷冷道。

「沒錯,陳先生,我和班長現在就在西城區派出所。你在同州市有熟人嗎?我剛才聽那些交警私下嘀咕,那男的,好像背景很深厚。」

電話那頭小胖這也算是典型的病急亂投醫,因為直到這時候,他才想起和他們相撞的那司機,似乎來頭不小,背景很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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