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你這樣說可就埋汰我啊,在你面前,我可稱不上英俊瀟洒二字。」一聽到陳飛這樣打趣自己,許祭立馬很識趣的『還以顏色』,相互吹捧起來。

只是講道理,他這話也不算話亂說,畢竟我們陳飛陳大少確實還是有那麼一些帥滴。平時都在街上,都時常勾的那些妹紙小心肝撲通撲通,不要的不要的…額,咳咳,嘿嘿。

「好吧,要是你非要這樣說,其實我也不是不能承認。不過我們現在去哪?都已經四點多鐘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吧?」聞言陳飛嘿嘿笑了笑,開口問道。

「哎,京城這地方什麼都好,就是交通實在太要命了,每次稍微跑跑,都得堵半天。要不我們今天就乾脆先去爺爺那裡,從這過去,起碼得要將近六點才能到。那時候差不多就快要到晚飯時間了。」許祭忍不住大大的吐槽了一句,而後小聲詢問道。

「額,將近六點。好吧,那我們現在還是趕快過去吧,省的待會高峰期,更堵。」

很顯然陳費也是在同州、港地嘗試過堵車的,那種滋味簡直別提了。更別說這方面京城才是冠絕群雄之首,號稱全國堵車堵得最厲害的,就算是上海、深圳都無法超越。

他自然不想去嘗試那種』銷魂』的滋味。

畢竟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啊。

上車後,陳飛雖然也好奇陳飛怎麼突然來京城了,不過他卻老老實實的憋著沒問出口。畢竟像陳飛這種都市奇人,一般私事都是很避諱外人隨便問的,這種彎彎道道許祭還是明白得很,不會去輕易犯傻。

如此這般約莫著一個多小時後,許祭所駕駛的這輛悍馬終於穿過重重『包圍』,來到了一片不起眼的京城老胡同口。

而當車子順著那胡同口拐進去,開了一段路後,很快便見到了一座看似十分普通的灰牆磚瓦四合院,可在那門口,甚至暗處,都有最起碼兩位數以上的真槍實彈武警站崗,暗哨一站接著又一站,瀰漫著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冷峻氣息。

「那些都是你們家的?」

而在望著窗外那些表情冷峻,腰杆筆挺,荷槍實彈的武警,陳飛微微一怔,好奇道。

「他們都是中衛局的內衛,是很出色的軍人,負責保護爺爺以及我們家的安全。」聞言許祭搖了搖頭,解釋起來道。中衛局,全稱中央警衛局,是專門保護黨和國家領導人及其親屬的特殊部門。

而能夠入選這個部門的軍人,全都是華夏軍人中精銳中的精銳,精英中的精英,而是忠誠完全值得信任。

就在他給陳飛解釋的時候,那悍馬已經快開到了四合院門口。旋即許祭搖下了車窗戶玻璃,速度放的很慢很慢,讓那些警衛能夠看清楚車內的一切。

只是當他們見到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陳飛時,卻幾乎都不由自主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起來。其中一位光頭黑皮膚武警同志端著槍,走上來面無表情問道:「三少爺,這位是?」

很顯然陳飛的容貌太陌生了,所以令他們不得不心中有所防備。

「徐隊長,這位是……」就在許祭準備給對方解釋陳飛的身份的時候,四合院大門內,卻突然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大笑聲。

「總算把你小子等來了,哈哈哈。徐頑,讓開,這小子的身份我已經給他在局裡備過案了,級別是s級,以後看見是他,直接讓他進來就行了,不用檢查。」人生隨後就到,一位龍精虎猛的老人龍行虎步從四合院內走了出來。大笑著。

很顯然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許東田許老太爺!整個京城最古稀的極為老人家之一!共和國的無冕參天大樹!

而在他身後還跟著一位五十來歲剛出頭,看起來異常勇猛威嚴、氣勢如虎的國字大臉男子,眼神犀利,給人感覺極為震懾!正是老人家的大兒子,如今北京軍區副參謀長――許汪洋!

「首長好!」

頓時起碼數十道尊敬、冷厲的行禮聲無比響亮的響起。眾多武警同志臉上神色明顯激動、緊張起來,同時,他們再一次望向那輛車內的陳飛的眼神,也不由充斥出了一抹濃烈的震驚之色。

要知道都且不說許東田許老,那是何等身份何等地位,伴隨著共和國曾經的老人家逐一去世,現在都還能夠有資格讓他老人家親自出面相迎的,能有幾位?

就說現在他老人家口中提到,對方那位在他們局面的備案,居,居然是s級!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他們這些有能力留在老人家身旁守衛的人,最起碼都是軍隊裡面的超級精英,個個都擁有兵王實力!可問題是就算把他們的檔案拿去局裡評級,估計頂天了也就是個B級,連a都達不到,可現在對方…

「許爺爺你怎麼親自出來了?你這讓我挺不好意思的啊……這位是?」然而就在他們全部陷入震驚之時,陳飛已經走下車,一臉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畢竟都不說什麼身不身份,就說對方這樣一位古稀老人親自出門迎接他,卻是令他心中有那麼不好意思……也有些敢動。

而在他如此說了之後,他的目光又被老人家身後的那位國字大臉威猛男子所吸引,忍不住好奇。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小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說,我家就這麼大個地方,聽到有人來了,出來隨便看看總可以吧。行了,過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大兒子許汪洋,汪洋啊,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陳飛。」

聽到自己老父親的話,那位許汪洋許副參謀長頓時眼神犀利的落在了陳飛身上,先是一陣靜靜地打量之後,而後竟向著陳飛鞠了一躬,壓低聲音緩緩道:「陳醫生,謝謝你救了我的父親!」

頓時四合院外面的警衛同志都差點石化了,一個個神色呆呆的,難以平靜下來。要知道他們可是都很清楚許汪洋身份的。

那可是堂堂北京軍區副參謀長,卻如今據說又快要向上面升上去一位了,不知道是某集團軍軍長還是正參謀長……然而此時這種人物居然當著他們面兒,如此眾目睽睽下向著陳飛鞠了一躬。這令他們差點一口氣都沒提上來。

我,我的天,這小子究竟什麼來頭!?

可看起來,他好像也就二十六七歲,怎麼就這麼『離譜』!?

「別,許叔叔你這樣可就折磨我了,能夠幫到老爺子是我的榮幸。不用這樣。」陳飛頓時有些尷尬道。雖說他最近已經在強迫自己熟悉這種感覺,成為眾多炙熱眼神矚目的焦點……可這種感覺講道理還是不習慣啊,太尷尬了。

「爺爺。爸,要不我們進去再說?」似乎是瞧出了陳飛有些尷尬,許祭立馬湊上來說道。原來這位竟是他父親。

聞言許汪洋平淡的掃了一眼自己兒子,微微點頭,又緩緩道:「你姑姑剛從外面趕回來,現在應該也快要到了,你給她打個電話,去接一下。」

「哦,姑姑也要回來?那好,我去給她打個電話問問。」聞言頓時許祭點了點頭,拿出電話走開了。

「呵呵,行了行了,我們也別在這干杵著。都進去,都進去。」見此情景許老爺子莫名有些激動的笑了笑,心情格外暢快,旋即領著陳飛進入了四合院。

此時的他,就像是個非常普通的老頭子,心中期待著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的吃個晚飯。

那種感覺對於他這種古稀老人而言,實在是彌足珍貴的。

而在聽到老爺子這麼一說,頓時許汪洋笑著將陳飛望著四合院內請。而他自己卻刻意稍微向後退了半步,將位置讓了出來,讓陳飛與自己老父親並肩而行。

在許老爺子的親自帶領下,眾人進了客廳。

「話說你小子這次來京城,應該是為了給人看病的吧?怎麼樣,結果如何?」迎著空調涼風,老人家大馬金刀坐上一藤椅,笑著望向陳飛問道。

「這許爺爺你都知道?」

聞言陳飛微微一怔,而後這才回神自己問出了一個傻問題。畢竟以老人家的身份,在這京城,能有什麼不知道?

旋即就見他笑著搖頭道:「那人已經沒事了。不過應該需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

「已經沒事兒了?」聞言老人家渾濁的老眼猛地一亮。

他跟著有些感嘆道:「看來你小子又比荀侖老頭領先了一步。陳家那小子的病,其實他之前也去看過,只是他好像也無能為力,就給他們推薦了你。」

「陳家那小子,爸,難道是?」聽到這許汪洋卻猛地一愣道。

「嗯,就是陳老大那小子的孫子,好像是叫什麼陳,陳麟吧?是從南疆那邊負傷回來的。」老爺子微微點頭道。

「嘶,真是他?」

聞言許汪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可是知道陳麟情況的,那麼嚴重,就連旬老、全老等這種醫聖堂的國手都束手無策,現在卻居然被治好了?

頓時他再一次望向陳飛的眼神,不有更多出一抹異樣之色,感嘆道:「果真還是英雄出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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