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周正平面色扭曲,氣沖沖走到陳飛面前,先是一巴掌直接將陳飛手裡面的報紙拍飛了,而後語氣極為不善的眸子陰沉沉緊緊盯著陳飛,寒聲道:「你就是那個厚顏無恥,走後門的傢伙?」

「你是誰?想幹什麼?」陳飛面無表情掃了一眼被打飛的手中雜誌,又抬頭望了望那正站在他面前的陌生人,目光中掠過一絲冷色,微微皺眉,道。

他到沒想到這人莫名其妙竟會真過來給他這麼一出,雖說他的靈識已捕捉到剛才他們幾人間的談話,可,這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幹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幹什麼,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那周正平冷著一張臉,無比陰沉。

「知不知道你是誰?」

陳飛冷冽的目光在他扭曲的臉上掃了掃,搖頭道:「你是誰,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你連我周正平是誰都不知道?」

聞言那周正平頓時怒了,沒想到這種厚顏無恥,走後門的傢伙,居然連他周正平都不知道,這算什麼?瞧不起他?頓時就見其臉上浮現出濃烈的怒意,一臉寒意和趾高氣昂道:「好,既然你連我周正平是誰,都不知道,那我覺得我現在有必要向你說明一下,我周正平,是誰!」

那周正平說到這聲音猛地一揚,像是極為驕傲般指向自己的胸口,用倨傲的態度和蔑視的眼神望著陳飛,緩緩道:「我周正平,七歲便拜入國醫大師李東申李老門下,刻苦鑽研中醫醫道基礎足有二十年,在二十七歲時蒙恩師施惠,成為其入室親傳弟子,二十八歲便成功成為中央保健局一員,二十九歲便為部級退休領導看過病!三十歲令這共和國如今的年輕一輩,全都視我為翹楚者、領頭羊……」

越是如此這般說著,那周正平臉上的扭曲憤怒之色便越是明顯。而後就見其狠狠戳了戳自己胸口,緊緊盯著陳飛,道:「現在你知道我來找你幹什麼了?你覺得就憑你這種三腳貓的程度,有什麼資格奪走我周正平早已預定好的位置?要知道那韓醫方面的代表,那可是被譽為韓醫妖孽的金秉英,數十年難一出的醫道天才!你憑什麼有資格,有自信跟他比?要是輸了,你擔得起這個責任?」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而在聽到、見到對方如此洋洋洒洒,抑揚頓挫的一番話,陳飛不由狠狠皺了皺眉頭,望著對方像是在看****一樣,道:「既然你都知道對方是韓醫妖孽,那你憑什麼有資格認為自己一定比他強?憑什麼有資格認為……你就一定比我醫術更厲害?」

「憑什麼?」

聞言那周正平冷笑了笑,趾高氣揚道:「就憑我是周正平,就憑我是國醫大師李東申的最傑出入室關門弟子,就憑我現已經已是國內中醫界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領頭羊,而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與我周正平比?更有什麼資格搶我周正平的比賽名額?」

說到這他更是姿態高傲的拿出一張支票,在上面寫了一竄數字,仿佛是蔑視般丟到陳飛跟前的桌子上,冷冷道:「五百萬,夠了吧?這筆錢夠你在這四九城買房了,別太不識抬舉,也別太不知趣。我現在已經對你足夠有耐心了,不然……」說到後面他更是冷哼了一聲,就好像,在威脅。

這周正平也完全可以說是學醫學傻了,或者掙錢掙傻了。他見陳飛年紀輕輕的,又一身地攤貨,便理所當然認為這小子完全是個窮逼。這種小角色,只需要他用錢一砸,便立馬眼巴巴老老實實了,又豈敢再違逆他周正平所說的話?

見狀陳飛有些無語也有些煩躁的抽了抽嘴角。現在這社會,不知所謂的人還真是挺多的啊,五百萬就拿出來砸人?這傢伙也真是蠢得可以。

一想到這他居然也從懷中逃出來一疊支票,隨手在上面寫了一竄數字,丟給對方揮揮手,一臉不耐道:「一千萬,可以滾了吧?哪涼快滾哪呆著去,別來煩我。」這支票是他上次回北山時,高智南送給他的,幾千萬隨便寫。

「你……」

頓時那周正平臉都漲紅了,沒想到對方居然敢用這種方式羞辱他。他拿出五百萬,對方就拿出一千萬?

可緊接著,他卻突然冷笑了笑,向陳飛一臉嘲諷與譏諷道:「你今年多少歲?」

「二十七。」陳飛面無表情道。

「二十七?你是騙子吧,來人!保安在哪裡,這裡有個騙子居然敢偽造銀行支票,你們快把他扭送到警察局,報警!」那周正平立馬抓住這個把柄大吼大叫起來。

「周醫生發生什麼事兒了?」頓時有一群人高馬大的傢伙圍了上來,一臉不善的望著陳飛。顯然他們都是周正平的保鏢。

而後就見他們面色凶煞的向陳飛圍了上來:「居然敢銀行偽造支票,小子,你膽子也真夠大的。走吧,跟我們去警察局說清楚。」

「你們憑什麼說我偽造支票呢?」陳飛淡淡道。

「這還用說,你知不知道在銀行有多少存款才能夠開出一千萬的支票,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你才多大,二十七歲,能掙多少錢?還是以為自己是富二代?行騙都行騙到我周正平頭上了,你膽子還真是大。」那周正平冷笑著望著陳飛,道。

「是嗎?」

可聞言陳飛卻直接將那支票揣回了兜裡面,一臉不屑道:「我能掙多少錢,是不是富二代,可不勞你這種腦子有問題的****費心。還有,你要是覺得我偽造銀行支票,可以報警來抓我,不然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滾一邊去吧,我不想和你這種弱智一般見識,丟人現眼。」

「你說什麼!?到現在你還想裝模作樣,好,好,好……媽的,你們幾個還給我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啊!這傢伙偽造銀行支票,就是犯罪,給我把他抓走!抓去警察局!」那周正平一邊憤怒到極點,一遍大義凌然的大喝道。

他這算盤倒是打得挺精的,只要陳飛現在被抓去警察局,那待會兒就肯定不能夠代表他們華夏中醫界年輕一輩,參加最終戰了!到那時候,還不是肯定讓他周正平上去,大展身手,力挽狂瀾,揚名立萬?

「小子,老實點,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頓時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保鏢竟從衣服里拿出了手銬。看來是有備而來的。

「滾!不然我敲斷你們的雙腿哦!」陳飛眸子中寒芒一閃道。

「呦呵,小兔崽子還想反抗?敲斷我們雙腿?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倒試試啊?」那些凶神惡煞的保鏢不為所動,甚至還出言嘲諷、挑釁。可緊接著,他們臉上神色卻直接變了。

因為陳飛竟直接冷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抓住那挑釁傢伙的衣領將其摔在地上,而後連續兩腳踢出,踢在其膝蓋的關節處。頓時後者只感覺渾身一顫,雙腳便劇痛起來。

「啊!不,我的腿,好痛,周醫生快救我,我的腿好像真的斷了。」那挑釁者倒在地上拚命慘叫,驚恐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就好像真的已經斷了,除了疼痛外,其他什麼任何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而那剩下那幾個保鏢也瞬間嚇了一跳,沒想到陳飛這麼猛,居然一言不合就真把他們其中一人雙腿給『敲』斷了。他們也就是一群紙老虎,欺軟怕硬而已,遇上這種狠角色,又豈敢再繼續放肆找死?

於是緊跟著就見他們一臉惶恐的退到了一邊去。只剩下周正平一臉震動、恐懼,哆哆嗦嗦指著陳飛,色厲內茬道:「你,你居然敢打人!我馬上報警抓你。」

「行啊,隨你的便。我等著。」陳飛當然無所謂了,一臉嘲諷的掃了那快被嚇尿褲子的周正平一眼,淡然道。

「怎麼回事?你們在幹什麼?」而就在此時,察覺到這邊動靜的宋校長等人總算姍姍來遲。

「師父,宋校長你們可算來了。你們看,這小子不僅打人,還居然敢偽造銀行支票,這簡直就是在犯罪!快,我們趕快報警將他給抓起來,讓他去坐牢!這種人沒資格代表我們華夏中醫界年青一代參加最終戰。」那周正平頓時像見到救星一般,激動道。

「你要是再在這嘰嘰歪歪的話,小心我讓你這輩子都不能在說話。」饒是陳飛脾氣還算不錯,此刻都有些生氣了,冷冷道。

「放肆!真是無可救藥的人渣、敗類,就連我們親自在此,你居然都還敢這樣說話,威脅我徒弟,真當我中醫協會副會長李東申還有宋兵宋校長不存在嗎?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宋校長,你看見沒,看見沒?這種人真有資格代表我們華夏中醫出戰最後一戰?簡直人品差到無可救藥,若是讓世界媒體知道了,這簡直就是在給我們華夏中醫,給我們共和國抹黑啊。」那李東申氣得渾身直哆嗦,震怒道。

「我……」

那宋兵宋校長也有些臉色難看,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兒!更沒想到陳飛這年紀輕輕小子竟敢當著他宋兵的面,放出這種話,簡直無理取鬧!

「放肆!李東申你怎麼說話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

可就在此時,突然兩道急匆匆怒吼伴隨著腳步聲臨近,在場眾人臉上的神色都頓時直接變了。

因為這兩聲怒吼不是出自別人之口,竟正是出自馬英田馬司長,以及杜老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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